gu903();那怪物体重几百斤,倾力一踩几乎要把他的骨头活活踩断,二踢脚眼前一黑,痛苦地喷出一口气。
扁片人:“啊哈哟”
踩着二踢脚的“疯狗”随着自己主人的命令,张开大嘴,准备一道风箭结果了脚下的小蚂蚁。
二踢脚挣扎着发出怒吼,手指狠狠地陷入了地面的细草中。
突然,他后背陡然一轻,用力过猛的二踢脚一下子翻了过来。
一根暗色的三棱刺神鬼莫测地冒出来,就在“疯狗”张嘴的那一瞬间,笔直地从它的嘴里戳进去,一直穿透了喉咙,“疯狗”声都没吭一下,当即血溅三尺,正好喷了二踢脚一脸不幸的是,那少年由于太过惊诧,还没来得及闭上嘴。
二踢脚:“呸呸。”
褚桓一只手拎起瑟瑟抖成一团的扁片人,随手在他身上抹了抹三棱刺上的血,扁片人嘴里发出嘶哑尖利的声音,褚桓仔细一听,有一点像离衣族语,只是他声音太难听,说得又太快,以褚桓的水平听不大懂。
他颇有研究精神地将扁片人拎在手里抖了两下,扁片人随风飘扬,像一张纸一样发出“簌簌”的声音,褚桓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惊奇地对二踢脚说:“哎,这东西真软啊”
二踢脚:“”
随后,褚桓试探着用三棱刺轻轻戳了那扁片人一下,只听“噗嗤”一声,那东西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挣动了一下,死了。
褚桓擦了擦手,把尸体扔在一边,遗憾地说:“可惜不大结实,对吧”
不然呢您想拿来做双靴子么
二踢脚不认识一样地看着他,呆呆地点点头。
褚桓看了他一眼,从兜里翻出一张餐巾纸,他自己都忘了这是哪次在外面小饭馆吃饭的时候顺手装起来的,皱得掉渣,也分不清是用过还是没用过的,然而褚桓自己已经邋遢成这幅德行,居然还好意思“宽裕待己严于律人”的嫌弃二踢脚,指着那少年的脸说:“快赶紧擦擦吧,哎呦。”
说话间,另一只穆塔伊向他扑过来,褚桓一拳横扫它的侧颈,将“疯狗”的脑袋被打得往一边歪去,还没来得及歪回来,褚桓的短刀已经递到,将它脖子上扁片人的脑袋切了下来在围观了几次春天大姐取血取脑浆取毒囊之后,“疯狗”的解剖图已经完完整整地进了褚桓的脑子,他已经知道怎么用最省力的方法对付这玩意了。
解决了扁片人,褚桓一点多余的活也不肯多干,交代二踢脚一句:“傻大个给你了。”
说完转身就走。
二踢脚与骤然失去指挥的“疯狗”面面相觑了片刻。
“疯狗”穆塔伊:“吼嗷”
还声荡气回肠的吼声还没完成,它就被跳起来的二踢脚把脖子砍掉了一半。
二踢脚感觉自己内心的自尊遭到了尖锐的刺痛,一时间居然忽略前身后背的血口子,无比悍勇地冲杀了出去。
失去指挥的“疯狗”已经成了一盘散沙,虽然凶残,但已经组织不起成片的风箭,而守山人几乎是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在和这些东西战斗,随着一个又一个自乱阵脚的扁片人被杀死,场中局势很快逆转过来。
南山熄灭了权杖上的火苗,森然喝令:“杀光他们”
反击与屠杀开始了。
小芳马上带了几个人在山下组成了一道封锁线,不放过一只漏网的“疯狗”。
褚桓的脚尖在一条刚被他干掉的“疯狗”身上戳了戳,“疯狗”脖子上的扁片人被他带起的刀风削下了半张脸,正在地上打滚嚎叫,这些小东西没什么战斗力,因此褚桓一时没去管它。
他抬头看了看,感觉此时似乎已经进入了最后的清扫。
于是褚桓偷了懒,把刀和三棱刺擦干净收了起来,一边拎起扁片人,一边回想自己方才在南山面前骚包的所作所为。
“我好像有点太不稳重了。”他自我反省。
这时,褚桓听见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齐刷刷的喊声:“贱人大王”
褚桓几乎哆嗦了一下,一回头,他才发现自己是不知什么时候靠近了族长的院子,一排被保护在院子里的熊孩子正趴在墙头看着他,欢天喜地地冲他招着手。
花骨朵和她的小跟班交头接耳地问:“拿来玩怎么说来着”
她的小跟班竟颇有学霸气质,闻言很快地给出了普通话版的答案。
花骨朵自以为悄声地对其他孩子吩咐说:“我喊一二三,然后我们一起喊这个,听到没有一二三”
众孩一起指着褚桓手里半条命的扁片人,齐声说:“贱人大王,拿来玩”
褚桓:“”
这是拿来玩的吗
褚桓糟心地看了一眼族长家院门口守着的马鞭,马鞭羞涩地冲他笑了一下,开口说:“好贱人,没事。”
褚桓:“”
这称呼都快把他叫得没有交流欲望了。
墙头上的小秃头尤为激动,为了显示跟褚桓很熟,他就像一条敏捷的肉虫子,扭扭哒哒地翻过了墙头,纵身就要往下跳。
褚桓一见此情此景,方才的气定神闲顿时荡然无存,他连忙把手中奄奄一息的扁片人丢给了墙头上的崽子们,然后仗着自己腿长,转身就跑没影了。
可怜的小秃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骑在墙头上,发现尽管自己和真爱经过了一番同生共死,真爱的本质依然是个渣,见众孩齐齐地把目光投向自己,他顿觉悲从中来,骑在族长家的墙头上委委屈屈地抽噎了起来。
南山一见褚桓向他走过来,提起的心顿时放了下来,他本就是个较真的人,察觉了自己的不对劲,立刻在原地仔细地思考起为什么来。
直到褚桓伸出一只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南山还在呆呆地看着他。
南山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褚桓手指上的白金戒指反射出一点光晃了眼。
他的眼神先一凝,而后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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