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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容若第一词人纳兰性德凌啸明白这个温文尔雅的青年是谁了,马上有些尊敬起来。

雅茹和兰芩中间坐着的一个女孩子却站起来,说道:“我们也别难为容若大哥了,他呀喝酒是看人的”她叫隽宁,是在场论身份最贵重的,裕亲王的女儿,雅茹的堂妹。说罢,隽宁离座走到固韬旁边,对他身边的一个少女附耳说道几句。那少女听罢隽宁的话,粉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抬起白皙的纤手指着隽宁笑骂道:“你自己想敬人家的酒就自己敬啊,怎么能要我用做词来挤兑人家啊,还出了个这么羞人的题。”

隽宁夸张地学到:“你自己想敬人家的酒就自己敬啊,怎么能要我用做词来挤兑人家啊,还出了个这么羞人的题。”还故意地把“人家”和“羞人”抬高了几个调,然后又

凌啸看得出来,两个小女孩对容若很有意思,虽然容若按年纪已经成婚了,而这些女孩的身份不可能坐他的妾室。

凌啸现在很是高兴,趁着众人劝盏之际来到院中。

今天这里的女孩子们很是养眼啊雅茹就别说了,容貌清秀,身姿纤丽,只是太活泼了些,可能是自己的正牌主子的缘故,说话总有些傲气。兰芩呢,和雅茹面容极为相似,不过要文静稳重多了,很有些世家闺秀的大气。隽宁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到处透露出捉狭的活跃,尽管她是位漂亮的货真价实的郡主,就像那高中里面爱玩耍和表现的女生,完全不在意被她捉弄的人有什么感受,当然罗,在场诸人都没有资格让她在意。那个不晓得名字的少女,只能说是毫无心计的初中女生了,美人胚子罢了,但是她敢于反驳隽宁郡主,身份定然不低啊

如果说几位女孩养眼,让凌啸觉得今天来请安不冤的话,那看到纳兰性德就简直是幸福了。历史名人啊满清第一词人明珠的儿子,我们纳兰族的第一杰出青年标兵

纳兰性德终于还是顶不住美女的“魅力”,斟上一杯凌啸顺手带进厅的酒水,忽然眼睛一亮,一饮而尽,还夸张地喳喳嘴巴

凌啸心道:“白痴啊,你喳喳嘴巴,不过是想让人相信你喝的是酒啊,就算我给你换了水,你难道不能装出喝药的表情来吗别人见你喝得如此豪气,还不拼命地灌你啊叫人看出来我帮你作弊,你是没事,我可是要被主子责罚的。”

历史名人,就马上被凌啸降级成了白痴了,哪怕他是天才白痴

第十二章唱罢秋坟愁未歇

s:既然写到性德,就用他的悼念亡妻的词句做章名吧。康熙二十四年1685年满清第一词人31岁便长辞于世,本文是小说家言,不必深究,万望宽待。推荐太少,看来是我太慢了,原因在我,我改,我改还不行吗

容若酒量大涨,竟然来着不惧,杯杯见底,众人虽然不晓得他为何突然海量,但是酒席上的气氛一下子热烈起来。等到凌啸拿来的酒水被喝完的时候,容若居然也很聪明地装醉了,满口胡言乱语,手舞足蹈。

也许是真的怕容若明天在皇帝面前出丑,佟性很快就宣布散席。他本来安排了一班戏班子,准备宴后大家赏戏的,现在只好放容若先走了。出于礼貌,他让豪成两人把容若送回府上。

戌时三刻,豪成两兄弟和明珠府上的随从一起走在街上,护送轿子中的容若回府。说老实话,豪成比凌啸要兴奋得多,虽然晚上自己空提了一晚上的笔,但是今天见到了很多实力派的人物,是他豪成一直以来想见都没有见到的,至于见到了又能怎么样,豪成却是一点也不想的。

“停轿”在离明珠府半箭地的地方,轿子停下,容若下来后,对着凌啸微微一笑,问道:“今天可是多亏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凌啸也不行礼,接口就回答:“我是纳兰凌啸,他是我哥哥豪成。”

“哦你们是我族里的小兄弟”

“当然了,你是我纳兰族里的骄傲,呵呵,我不帮你难道帮外人啊”营销沟通的技巧之一,迅速拉近关系。

豪成不住地点头,他也很奇怪,自己天天想着见到容若,连见到他后该说些什么都设计了几百遍,但是现在却感觉自己口拙了。

容若也点点头,问道:“你们是什么辈份的”凌啸傻眼了,自己哪里晓得这个啊。捅捅豪成,这小子才回过神来,忙结巴道:“大,大爷,我们是辽西纳兰鹿字辈的。”容若点头笑道:“原来是同宗同辈的兄弟,以后叫我大哥吧,呵呵别乱了辈份,我可受不起啊。”容若很会说话,把豪成的尊称开成玩笑。

容若对府门一指,对两人道:“今天太晚了,我明日还要当值,就不请你们进去了,以后随便哪天,,你们有事,尽管来府上找我。”说罢,拱手一揖,辞别而去。

凌啸感觉到容若的不同,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对是尊重,其他人没有的对自己的尊重

在现代,凌啸对纳兰性德的了解不是太多,只晓得他是明珠的大儿子,工词善画,极得康熙的器重。最让凌啸记忆深刻的是两件事,一个文坛佳话,一个悲剧故事。前面说他为了帮一位文友脱狱,耗时十年,把一个钦定的流放者营救回来。后者则是说他因为妻子难产而死,伤感郁郁,终于三十一岁就去世了。这样有情有意的的人,凌啸暗暗下定决心,如果有机会,一定好好的和他结交一番。今天自己因为身份的缘故,不能象起点的众多回归大大一样,语惊四座,技压群雄,名东京华,声震朝野,实在是低调到了极致,可是能够认识纳兰容若,所有的遗憾都算不了什么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凌啸刚刚洗漱完毕,正要去给德隆多请安,豪成却马上冲进凌啸的房里,差点撞翻了凌啸准备倒的夜壶。凌啸嘿嘿笑道,“想喝一壶也别抢这一壶啊”

豪成摆臂一拳,“去死”

凌啸晓得他有话要说,闪开他的拳头,“先给老爷子请安,有话出去后再说。”开玩笑,在家里谈计划,吓着老人家怎么办啊

一出家门,豪成立即兴奋地问道:“弟弟啊,你要准备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啊要我带上这么多的私房钱。”

“八路利器”

腊月二十,寒风凛冽,小雪纷纷。

茶馆门外。虽然寒冬,但是年关将近,街上的行人还是很多,办年货的,做买卖的,走亲串友的,熙熙攘攘。

凌啸看着别人都是严严实实地包装着自己,十分羡慕,尤其是别人戴的那捂得像银行劫匪的皮帽。青鼻涕直流的他还是在街头两边溜来遛去,三天了,他就在这里顶着寒风逛来逛去,他能吃这么大的苦,完全是因为刘含章给他的威胁感,那感觉就像是和一个杀人犯呆在一个房间里一样。他总是预感到那次劫镖的背后有着一个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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