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不同,因为这里是一个新的家庭,我凌啸就是你们的当家人,我会保护着你们不受欺侮和伤害,会抚养你们成长,会给你们书读,只要你们勤奋刻苦。我会让你们有一个做人上人的机会,所有的这些命运的改变,都将是在外面地孤儿们所没有的。”
胡骏听到这里,诧异地张大嘴巴,凌啸今天所说的这些,和自己所想象的完全不同啊他是第一个提出要搞秘密班底的人,倒不是说他有什么异样的心思,只是出于保护凌啸的目的出发,他一直坚持要组织不为人知的班底,这点侯爷也是同意了的啊,现在怎么还要请先生教他们读书
“我说这些,并不是要在你们面前称功,而是希望你们知道两个道理。首先是机会难得,你们是不是要好好珍惜呢把握住这次机会,认真地学习本领,让自己做一十有用的人。第二个道理,则是需要你们现在起就要开始考虑,在将来地几年里慢慢学习的,那就是你们以后到底要为谁活着看着我,如果都为自己活着,我不可能救你们,谁也不会救你们脱离苦海。这个道理你们慢慢的想,一有想法或者不明白地,随时可以找我。”
孩子们绝大多数没有读过书,不过凌啸的话也很平白,听得他们似懂非懂的。看到有很多孤儿拧着眉头若有思索,凌啸知道,自己的种子在他们的心里种下了,对于这些五六年就将成人的孩子们来说,现在正是对他们施加影响的最好年龄段。开民智,历来是重中之重,凌啸既然不可能像顾炎武那样写书论著,就只有寄住于先培养自己人了。对于这些孩子,凌啸计划用几年时间,来亲自教育他们,作为自己的亲信,不仅仅是卫士。
“现在开始分科。我们会分成军事、商业、工业三科,你们要凭着自己地喜好来选择,学军事的就是学怎么打仗,商业是告诉你如何做生意,而工业,就是学做百业工匠。想学这三料的,分左中右三队站好。”
这下子孤儿们开始有活力了,他们在胡骏的惊异里,交头接耳起来,过了一会,都开始挪动脚步,凌啸郁闷地看到,想学军事的最多,几乎达到了八十人,工业有十四个,而商业就更少,只有六个,这是最典型的社会上的行业贵贱划分,当然,凌啸早就有所预料,幸好他没有规定一个文科,不然就都会选那个了,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是连小气丐都知道的道理。
不过凌啸早有对策,孩子们学什么就说了算的,大课这是最好的授课方式。
再安排一些琐事,见天色不早了,凌啸和两兄弟回到了一号院中,准备回何园,胡骏猛地给凌啸跪下了,“爷,小骏心里有不明之处,还请侯爷解惑。”他这么辛苦地置办一个秘密场所,还进行了少量前期死士训练,结果凌啸来这么一个大拐弯,他实在难以接受这种失望,是以要问个明白。“小骏。说罢。”
“我和哥哥是您的家奴,我常常在想,您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所以有地时候就希望为您分忧,您告诉我,这次我的差事办错了吗胡骏虽年轻,说话却爷很有策略。
“呵呵,小涛。看看,这小子物不平则鸣啊,你说说看,你自己觉得哪里可能错了”
“爷要教他们读书识字,在府里面找个小院子教他们就是了,我却弄了这么多机关,花
了这么多银子。搞一个这么隐蔽场所,还把他们当卫士一样的训练,这不是牛头不对马嘴吗”
“为什么他们不能在读书的同时接受卫士的训练谁说的都像你这么想的话,那么,将来我要抬举自己的忠诚卫士当官。就会发现,忠则忠心,可惜全是饭桶啊。起来吧,你办得很令我满意”凌啸拍拍胡骏地肩胯,嘿嘿笑道,“现在爷就要表彰你。给一个你喜欢的事情去做。”
胡骏一听凌啸表扬,千激辛苦都化为兴奋,“什么差事爷。来刺激点的好不好。”
凌啸看看四周,对两兄弟低声道,“当反贼”
两人听得浑身一抖,刺激果然是刺激,可就是感觉脖子上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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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何园,已经是黄昏,晚霞满天之际,四周民居炊烟袅袅。
大门口。顾贞观望眼欲穿地等候着,见到凌啸,当先就是一拜,“惊悉侯爷江上遇险,贞观日夜难寐,后来闻你安然,这心方才落下啊。你先猜猜,是谁在府上”
凌啸见他眼圈微红,知他挂怀之情真挚,感动之余,一拳擂在他的肩上,“还说挂记我,见面又要我费力费神,爽快点,来的究竟是哪路神仙”
“两个都是姓纳兰的。”顾贞观地关子卖得太简单,,他话声才落,凌啸已经大叫一声,冲进府去,边跑边叫,“豪成,大哥,想死兄弟我了”听到豪成和容若来了,他又怎么不欣喜若狂只是他的高兴奔跑间,并未注意到,一个小院门口,欣馨正倚着枯柳,望着他泪流满面。
小半年不见,容若已经留起了一绺短须,恬静中带着成然,正在堂门口望着凌啸进来,情不自禁连跨七八步,一把搂住凌啸臂膀,眼里渐有唏嘘之色。倒是豪成,穿着崭新的三品五官袍服,见面就笑骂道,“你这最喜欢给哥哥娶老牌的家伙,看拳”当即三人打成一团,兄弟融融,观者莫不为他们开心。
三人在堂上坐定,顾先生作陪,加上胡涛胡骏,“大哥,哥哥,今天我们就摆个家宴,和你们先叙叙别情,明日个,啸弟大邀湖广百官,为你们接风洗尘”凌啸倒上酒,连干三杯,“来,一敬两位哥哥千里来探,二敬哥哥代我迁葬尽孝,大哥替我留神指点,三敬你们照顾兰芩和小依母子三人。”几人都是性情中人,情谊深厚,这一见面立刻杯来盏去,浓浓的相依感觉在他们各自心中升起。
酒至半酣,凌啸问及来意,两人却面有愧色。
容若是来宣旨地,但却是一道密旨,本来只需一个匣子一装就可以的旨意,却亲派大侍卫容若前来,这让凌啸对密旨忐忑不安,他打开一看,康熙的小楷映入眼帘。
“前奏纺纱一条龙之弊端,深合朕忧,已责成太子细思,拟采用卿所奏专造织机策,卿即向太子详列方案,事之模制关窍,务须尽其详备。近悉湖北官场传言,香胰事业可成,卿所奏之一成内务府干股,于制不合,着内务府库以现银认购。再则言官蜂起,弹劾放股中存在利诱文官之举,朕己留中不发,为纠正事,着容若亲办文官退股事宜,然己花费之开办股本,以户部款项退赔。”
靠康熙这是摘果子呢,还是怕我收买湖北文官啊,典型就是强逼文官退股,换成国家股份啊。不过这可不能怪我,现在他是老大,他说了算,你们这些文官别来找我骂街。现在康熙通过一纸命令,将香胰子变成了国营股占了一成半,加上他的皇帝股份一成,再加上三成三的军方养廉分成,军官们的私人一成半股,这肥皂已经成了众多人地期望了,凌啸感觉到,至少目前两三年,自己的位子会稳如泰山的。
豪成地差事却更加稀奇了,他是外放湖北绿营当参将的。
凌啸愣住了,康熙会这么好心吗难道是要自己当了投名状之后的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