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如同国手布局的处置,凌啸身处其中,要是不能看清楚这点的话,无疑是会很危险的,一旦踩到了康熙的底线,只怕立刻就是不测之祸,皇帝要想入人之罪,那可真是一句话的事情。
凌啸感受着先生的关怀,坚定地望着他道,“我家乡有一句话,叫杆子里面能活命先生,小啸”
胡涛在堂外快步地走来,叫道,“爷,不好了,沙皇皇后叶卡捷琳娜在外面吵着要进来,她的通译说,她如果见不到你就要自杀”
第两百一十九章我不知道你要转身
黄昏的斜阳之中,盛装白礼服的叶卡捷琳娜,坐在江南园林风格的水榭之中,让远远而来的凌啸有一种中西合璧的强烈反差美感,若是抛弃开一切现在的记忆,凌啸定会以为是外国友人到北京旅游来了。
四天不见,沙皇皇后明显是憔悴了不少,像是竖起耳朵的小白兔,听到有人走过来,她那裸露在外的优雅脖子忽然一转,怀着期待地看过来,待确定是凌啸来了,飞快地转回去。仿佛是一个赌气的女孩。
“当一个人对于生活绝望得没有了希望,她才会选择自杀,你觉得自己是不是完全没有了希望”凌啸也不走到她面前,在隔了三步远的地方坐在临水的栏杆上,望着碧绿池水中游来游去的红鱼,自己也沮丧得要命。
绝望的不仅仅是这位叶卡捷琳娜,凌啸比她还要绝望。顾贞观的话一阵见血地告诉他,康熙的信宠犹如是淌着蜂蜜的流沙坑,要命的是自己已经深陷其中,不动弹尚且会随着康熙死去而慢慢沉没下去,而敢于反抗和挣扎,马上就是迅速的没顶之灾。
“啊什么”叶卡捷琳娜显然有些吃惊凌啸的沮丧,作为古代人,她的心理承受能力远胜于凌啸,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才能在各种战乱、疾病、饥荒、争斗中生存下来,对生命的珍惜远胜于对逆境的感慨。
凌啸翻下栏杆外侧。随手捡起喂红鱼地饵料罐,猛地一把全部甩到池中,引得一片金红色聚集波动。“人之将死,好好享用最后丰盛的晚餐吧叶卡捷琳娜,既然你也绝望,我也悲观。不如我们携手上路,共赴天堂抑或地狱,但是人生在世一场,好想随心所欲一次,想喝酒,想唱歌,想跳舞,想脱光衣服,想裸奔,想淫乱。不如我们就最后疯狂一把,五样一起来,边喝酒边唱歌跳舞边裸奔边淫乱”
疯狂而淫荡的想法让叶卡捷琳娜这个东正教徒大吃一惊,o着嘴巴看着凌啸,忽觉他是真的很沮丧。慢慢地有些不相信起来,狐疑的眼光看着凌啸,一副提防无良色狼的神色,口中却道,“你是你们国家地大将。又是皇帝的女婿,还有这么多的漂亮老婆,看你住的地方也很金碧辉煌。在俄罗斯贵到上百卢布的丝帕,你们家的佣人都恨不得拿来当抹布,有权有势有钱有幸福,你为什么要死”
凌啸摇摇头,鞋子合不合脚只有大拇指知道啊,接口问道,“你为什么要自杀呢”
叶卡捷琳娜悬荡的双腿因为激动而摆荡起来,露出白裙摆下的美腿和红色高跟鞋,凌啸这才大吃一惊。难道这时候的西方宫廷已经流行了高跟鞋但叶卡捷琳娜的话更让他吃惊,“来了四天了,你结婚就结婚嘛,我好歹也是客人,或者说是人质,但绝对不是囚犯啊,贵国皇室贵族里面地宫廷舞会、贵族沙龙、交际anty、连个礼貌的邀请都没有给我一个,我好歹是个沙皇皇后,闷得快要崩溃了,这就是你所说的礼仪之邦”
舞会沙龙anty
凌啸几乎一口鲜血吐出来,“我也想要啊我还要电视、电脑、网游”说着说着,凌啸竟是潸然泪下,眼前的女人很可怜,背井离乡,身囚异国,文化习俗语言亲人朋友这些群体生活的要素全部失去了,而自己甚至比她还要可怜,她没有自己这嗷嗷叫地赤子心,更没有因为预知未来大势而产生的强烈使命感。
“如果你愣是要为此就自杀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没有提琴钢琴小号萨克斯管,更不要提什么庞大的管风琴,有的只是独一无二地,会跳华尔兹的大清朝建州将军,你想不想跳”自杀当然只是懦夫逃兵的行为,凌啸可怜自己也可怜这个女人,犹如救世主一样地提出建议。
叶卡捷琳娜惊喜地看着凌啸,这个男人竟然会跳丈夫最喜欢地西欧交谊舞可偏偏就是这个男人害得自己家破人亡国家倒霉心中一阵犹豫的时候,凌啸很绅士地来到面前,一个标准的邀请式,让叶卡捷琳娜下意识地伸出手去。
夕阳下的东方水榭里,随着嘣──喳──喳的单调拟音,长袍马褂的凌啸拥着紧胸蓬裙的皇后在雕梁画栋下翩翩起舞,这一刻潇洒自如的行云流水,云霞生辉波浪起伏,一波接一波的热烈凯转,翩跹回凯中,自有维也纳圆舞曲在两人地心中响起,让人如痴如狂神魂颠倒。
凌啸的舞技虽不是国标大师的造诣,但融合了很多现代简洁整理过的套路姿态,让叶卡捷琳娜常有惊喜,欢快欣悦得忘记了自己身在异国他乡惟知道像欢快小鸟雀跃迎合。一曲终了,出乎叶卡捷琳娜意外的是,凌啸最后的那一揽腰深放,竟把她放得特别的深,倒垂下去的头发挣开了发卡的束缚,长发倒卷之时,叶卡捷琳娜性感奔放地笑了起来,她竟放弃了自己的所有支撑,想看看这个舞伴能支持多久。
忽地胸口传来一阵温暖麻痒,叶卡捷琳娜大吃一惊,凌啸竟将头脸猛地扎进她的乳波之中呼吸的热气呵得她饱受刺激,硬茬茬的胡子根扎得肌肤一阵刺痛,但是当这刺痛和腰上动弹不得的紧搂告诉她,这是男人的力量,已经为人妻子的皇后用了好大的努力才从沉迷恍惚中清醒过来,挣扎着不惜摔倒在地上,才拼命地逃离开去。
远远的长廊上,路过的黛宁静静地看着他们两人,从两人翩翩起舞到罗刹皇后惊叫着挣扎逃走,她全都看在眼睛里面,愤愤涌上心头,莫名其妙地想起一个谜语,二鬼打架魁
凌啸还在邪邪地一舔嘴唇,回味那一片柔软弹劲的感觉,忽地听到背后有女人道,“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新婚第二天就在家中偷腥,还是这么样一个丑得成怪的女人,可见你的人品和品位真的很差哼。”
凌啸大惊地转过头来,看看面如寒霜的黛宁,老脸一红躬身一千,“姑姑,我”
黛宁再次怒哼一声,转身就走,凌啸深怕她要宣扬出去,连忙抓住她的手臂,忽地竟是一个念头起来,要不要把这个女同性恋的t也给征服了但是难度之大,让凌啸很快就放弃了这个疯狂的想法,尽管今天被顾贞观的话刺激得他有些率意而行,但是黛宁的身份和地位摆在那里,乱动一个孀居的长公主,无疑是骇人听闻的大罪,尤其是她是自己妻子的姑姑,这就是十恶中的内乱之罪,要千刀万剐凌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