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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曹玺:各位兄台,对不住大家了。俺是人微言轻,胆子又小,晓得一些事情,呵呵,不敢说啊,到不得不说的时候,恐怕除了凌啸也没人信我一句话,我这种家大业大的人,干革命缺人的时候,千万别找我啊

德妃:书友们辛苦了,本宫没什么好说的。为什么冒险,四个字,母以子贵为什么帮大儿子,五个字,跟着感觉走至于本宫怎么死的,最简单,三个字,写死的

邬思道:大家看到俺这段时间没表现,都骂娘了。嘿嘿,要知道,阳谋为防阴谋为击,阴谋到了极致,其实玩的就是对把握的把握不看清楚九成以上的状况,我邬思道是不会轻易出手的,凌啸现在有点背,胡乱出手,会害了他总之,天下之大,也只有凌啸是我知音,明月是我boss,他是老大,凌啸老二我老三

明月被邬思道的马屁拍得全身舒坦,哈哈大笑道,“其实俺错了很多,这种有点悬疑的段子,实在不适合网文连载的形势,也实在不适合一些看后面忘前面的读者俺又不能写一下凌啸再写康熙,再写老四,再写马齐,再写文觉,再写德妃吧真那样的话,这书就该划到史诗类了”

好了,不管怎么说,我觉得这个桥段里面的人物性格和他们的决策,基本上承袭前文没有走样,只不过,面临滔天大事的时候,人人都会有些真实心理的超亢奋表现机缘巧合无巧不成书,这莫大关系的时刻,有人犹豫不决,有人先伸后缩,有人随机应变,有人铤而走险,这难道不是生活的真实,难道不是合情合理

至于有人觉得我没有生活阅历,所以写出了这个狗屁段子,没说的,我承认我白活了,行吧。

我这人疏于管理书评区,有时侮辱我的帖子高悬几天我都不理,出于尊重,这次还专门给几个书友做了回复。但闹太凶了,对我这本马甲常常光顾的书来说,就有些影响新读者加入了,所以马上将对书评区实行残酷管理,希望书友们评论时尽量用高v号,言辞也尽量平和些,就事论事地提建议。

谢谢。

“二公子,反不是这么造地”

雍正收买勤王军将领的圣旨还没有烧干净,邬思道就拄了拐杖站起身来,指着那飘飘冉冉的青烟,一句话就把旁边的容若给说愣住了。造反不就是要轰轰烈烈血流成河吗不就是摆明车马阵列于前参与造反需要莫大勇气,凌啸以康熙为号召,挑大梁站出来,和雍正撕破脸皮决裂,这有什么不对的

凌啸却听得兴趣大生,看来邬思道对造反也有一番研究,自己当然不能刚愎自用,以至于浪费这次实习的机会,念及此,凌啸赶紧为他送上热茶,拉了容若一起正襟危坐地洗耳恭听。

邬思道话未出口,先行对两个听众苦笑一下。他研究造反其实时间并不长,他一个好端端的士子,要不是凌啸把造反当成最后选项,他怎会吃饱了没事干研究那玩意但为人先生的,襄赞细究之下,倒也给他研究出了一些道道,“二公子,思道窥尽古今成功失败的各种反例,其成功者,有三个时势条件最为重要。一曰暴,天下无论士绅黔首,民心尽失。秦始皇暴,故陈胜揭竿刘项覆秦,时势造英雄而竖子成名大元朝暴,郭子兴红巾军起义于前,朱元璋张士诚陈友谅燎原于后,哗啦啦巨国山崩这一点残暴,咱们恐怕不足为凭。”

凌啸点头不已,顺治年满人有些残暴。可现在三十年康熙朝地程度,也没有到那种天下人干柴烈火的地步,自己当火种妄想登高一呼天下景从的话,只怕烧成黑炭也燃不起熊熊烈火

“二曰腐,一朝一代传承下去,君主将愈加昏。制度将愈加腐朽,革新将愈加艰难,官吏将更加贪婪。以多年研习制度空子的智慧经验,这群官僚对付起长久不与时俱进的制度,还不是猛色鬼对上了衰妇人,手到擒来罢了最后官逼民反。唐之黄巢,明之李闯,皆为替民讨命,故能席卷而涤荡帝都。大清开国不及百年,适逢盛世开端。吏治昏中有清,各地官僚心存稳进,不可寄望,而未到不畏死地步之民,也不可倚仗。”

容若渐渐品出了味来。骇然焦急间脱口道,“邬先生,皇上没叫我们造这样大反啊,夺位罢了,这两样搞得天下改朝换代血流成河的。听起来好生吓人。咱们勤王军没这本事不说,也生不逢时啊”

邬思道这提纲挈领地话,当然不是给容若讲的。他和凌啸眼神一对,彼此默契地一笑,“容若公子不要急嘛,这不马上讲到了夺位吗三曰乱,乱则人心彷徨,乱则军心不定,乱则必定有人要平乱,平乱则有人要大刀阔斧,出招间将有隙可乘。此之乱像。实为宝座易主的必备条件,于刚刚登上皇帝之位,还没有摆平各种威胁的雍正皇帝来说,嘿嘿,无异于龙椅下面生了一把红彤彤烈炙炙的大火”

凌啸猛然一倾上身,兴奋地凑近邬思道,盯着这个瘸子先生,心中好生佩服感动。邬思道的言外之意,重点不在于乱的分析上,而在于他在暗中鼓励自己树立信心。

的确,福祸相依相移,自从凌啸卸下太子太师和雍正登上皇位的那一刻起,他们之间就变换了一个位置。当日想要镇定维持稳定的人,是凌啸这主要话事者,而今天想要力图平稳党同伐异地人,却是雍正这皇帝

表面上看,这真是天理迢迢报应不爽,可实际上,邬思道已经暗示出了其中的不公平之处。凌啸维持稳定不成功,他依然还是升迁了王爷,可今天要是雍正平乱子不成功,会命都没有更不公平的,就算是傻子都晓得,捅娄子作乱,可比按篓子平乱容易多了

凌啸知道自己得到邬思道,真是捡了个宝,仅此一条造反先作乱的宗旨建议,就叠他几万兵丁的鲜血他再也坐不住了,嗔地一声站起来,眼中闪着狡黠地光芒,笑道,“先生,乱从何出”

邬思道抓起勤王军斥候的回报,指着骁骑营进发山西的那张,嘿嘿奸笑,“蛇打七寸,象攻尻尾雍正皇帝不是已经告诉我们,他心中最隐秘的担忧是什么了吗嘎嘎,你想一想,要是康熙皇上突然显现奉天盛京,盖有体元主人小印、太宗皇帝玉玺的谕旨也四处飞地话,雍正皇帝他会睡得着吗”

容若悚然而惊地站起身来,欢喜得手舞足蹈。高真高要是皇上突然到了清朝的龙兴之地,消息传到京城,只怕会昏倒一大片地人如果能够收复一些奉天王公大臣,奉康熙在奉天故宫也来一招理朝听政,只怕全天下的官僚会全部傻眼天出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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