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地,谁都可以来暗杀,来陷害、来报复
凌啸地脸一下子惨白起来。“皇上,能不能把我的一千亲卫留给儿臣”
康熙地脸一下子苦恼起来,“啸儿。能不能把他们给朕充入大内御林”
靠,原来康熙还觊觎自己的那些精英卫士虽说他也知道戊寅之变让大内御林损失泰半,可自己的性命也很金贵,一有差池,敌人是绝对不会那么好说话,请雷神劈自己再超越的。凌啸一下子傻了,可康熙都这么说了,凌啸只好万般无奈地遵旨,这时候。他才后悔没有去后宫试一试。
“哈哈,朕逗你的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朕赏给你的那些披甲奴,你不是可以用嘛选些剽悍的出来,把十几个亲卫统领安排进去调教一番,不就成了哼,要不是那些人曾经受过奴役,说不定心存冤恨,不适合充作御林军,朕何尝会坐享其成”康熙猛然大笑起来,从怀里摸索一番,将一个物件向凌啸丢来,“罢了,看你很是顺承,朕送你这个,在野时候用用,当做是补偿”
凌啸哪里有心思深想康熙居然也会开玩笑,接过那东西一看,赫然就是当日自己曾用过的“如朕亲临”地玉扳指
晕在野皇帝
这一下,可把凌啸乐得不轻,虽然他满脸正色地逊谢不已,心中却是骇然地狂喜。康熙丢玉扳指的时候,说的是在野时候用啊也就是说,这玩意现在是他的了,凌啸地安全有了空前的保障,一千披甲亲卫贴身,能调动一省八旗绿营的玉扳指,只要不是遇到大批的造反军队,谁敢在明面上动凌啸一根毫毛而要是有哪个家伙不长眼睛,敢欺负他这在野驸马的时候,那家伙一定会倒大霉地
如此一来,凌啸越看康熙越觉得可爱,恨不得抱着他亲两口,不料康熙却对凌啸的逊谢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道,“不妨事,玉扳指本是一对,朕如有国事要用,朕还有一个呢。”
一对
不会吧凌啸大骇,翻来覆去地看那扳指,看到并无明显的阴阳雌雄特征,这才渐渐放下心来,欢天喜地地再次拜谢了康熙。康熙笑了一下,单手虚抬一下示意凌啸退出。
凌啸这才明白那玉扳指已经是自己地了,正要辞出,不料,本已转身的康熙,忽地驻足抒一口长气,一句话闷闷讲出,“黛宁敲击了登闻鼓,引起骚动,京城已是议论纷纷,甚至言之凿凿地说,她告的就是你。既然不能杀你,她自然就算是告输了,赢了还可赦免,输了可就要流放。罢了,念在金枝玉叶,两千里罢你去宗人府,和她道别一声吧”
康熙竟然还是要流放黛宁凌啸当即大忿,要不是你逼迫我们,姑姑还在萦怀楼不亦乐乎呢,怎会莫名其妙倒霉她有什么过错还不是为了欣馨和大母还不是为你这哥哥对我的“提醒”,当个掩饰的替罪羊罢了
扑通一声,凌啸双膝重重地跪倒在金砖上。
康熙猛然一转身,冷声道,“妇人之仁,你又来哼,朕得要提醒你,你已经没有了官职爵位,一级都不能抵消”
凌啸焉会容忍康熙把黛宁流放到冰天雪地的地方去,当即一咬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掏出玉扳指举在头顶。妈的,一千披甲儿郎不是泥巴捏的,要是还都护不住自己,这块破石头除了耍威风欺负鹌鹑外,又有屁用
康熙怔怔地看着扳指温润的光晕,心情地复杂到无法明传的地步,他既是希望凌啸为黛宁求情,又实在不太愿意女婿和妹妹之间有任何机会。
但是,“但是”的因素实在太多了,康熙都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哪一条“但是”,不自觉就一脚踢在凌啸的屁股上,怒狠狠地骂道。
“亏你还要阿哥们测量国土绘制地图,那淮河以南,不也全是离京两千里吗你还敢举不要就给她戴,滚”
第四百零八章不能戴的扳指
去往宗人府的路上,凌啸发现,刚刚过去的这短短三天,永生永世都将难以忘怀。
一场戊寅之变,让他失去了很多,麾下同袍、实权官职、宝贵时间,但凌啸也得到了很多,甚至是惊喜。原本只是期望救回能容忍自己徐徐改革的康熙皇帝,并以此拥立之功获得更大的容忍空间,可谁也没料到,饱受刺激的康熙,不仅和自己信之任之,情分达致巅峰,而且竟然加入到维新一族,夫一出手,就让凌啸发现了他的超绝才干。那才干,不是知识,而是驾驭和使用知识的本领,就好比是科学家永远只能被政治家所驾驭一样,其中举重若轻的国手布局,和举轻若重的兵家必争,又岂是时而愤青蛮干、时而疲于奔命的凌啸所能够望其项背翁婿古今携手,国学科学组合,不正是他梦寐以求的民族腾飞的契机所在吗为了这个契机。凌啸甚至愿意失去更多
凌啸此刻地心里话,自然是说得很漂亮,但人性显然善忘,也更不愿意失去已经拥有的,他显然是已经忘记了,刚刚在乾清宫。他连黛宁都不愿意失去呢。所以,看到宗人府官员请他进去,那恭敬巴结的模样之时,凌啸的心里其实很不好受。明天,最多后天,康熙就会以忤逆抗旨之罪,革去自己的顶戴花翎和所有职衔,剩下一个空桶子的外戚身份,不知到时候还有没有人,像现在这样看着自己大气都不敢出
宗人府地空房很是狭小。凌啸在一尺见方的窗口看去,黛宁坐在豆大的油焰前,托着粉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到她连坐牢都坐得优雅的气度,凌啸不禁想起了雍正,康熙的加盟。客观上也是拜这个狠人所赐,顿时,以前的家仇之恨不觉淡了许多,连那个乾隆之母,凌啸也释然了。笑道,“姑姑是在想凌啸么”
黛宁惊得一颤,却不抬起。仅仅是冷冰冰却勾人的眼眸一瞟,脆声响起,“本公主在想柳诗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