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梭思卢滑下桅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连连对战场上吐了四五口唾沫。他虽是加入了中国籍,但毕竟是出生于法国,眼见着祖国舰队被英荷以多凌寡,心中自然是愤愤不平了,在凌啸身旁哼哼唧唧怒道,“公平竞争公平竞争啊,绅士风度哪里去了这些英国佬荷兰鼻涕真无耻,就算要抢夺垄断中国贸易的商机,可以各凭条件谈判争取嘛”
“垄断梭思卢你说什么垄断他们打仗是为了垄断对华贸易”
凌啸被梭思卢的愤愤之言所吸引,大不可思议,但想起荷兰曾经为了垄断对华贸易,不惜降低爪哇地华商入关关税这一史实之后,凌啸马上就恍然大悟起来,什么麻六甲解除武装扣押,什么奥斯曼帝国不好通过等等的,全都豁然开朗。他锉地一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大声吼道,“传令下去,各旗舰打出指令,全军立刻进逼交战双方。无差别炮击梭思卢,你在苗俊青号打出西洋旗语,勒令双方停战,不然,清军将联合法西并肩作战”
钟闵同大愣,但看到凌啸斩钉截铁地模样。立刻照办起来,一时间,三百艘清军战舰铺天盖海地扑了上去。全军扬帆进逼中,戴名世忍住陷入海战的紧张,问凌啸道,“驸马爷,为什么不等他们自相残杀咱们犯得着”
凌啸苦笑一声,他实在没时间解释自己不欲被人垄断,更不欲被任何一家奇货可居,控制住自己的访殴行程。不利于混水摸鱼,只好阴险地笑道,“再打下去,水面上那七八艘还能漂浮的伤舰,可就被打沉了。到时候,我这战争调停方,岂不是毫无收获呵呵,七八艘还好像划不来,咱们也可以帮着制造些伤舰的。当是我们吃了一惊的赔偿好了,或者是当租借我国海域地战场费”
一句话说完,身边随从全都几乎摔倒。一个个望着面不改色的驸马爷,满眼满心的佩服万分。驸马爷才是真正不做赔本买卖的人啊,别人流血牺牲地请您看戏观摩,不收戏票钱还不够,您老人家还倒过来要人家付你“驻足费”怎一个毒字了得
须臾间,清军各旗舰水龙旗密语翻飞,各将领把领会悟透的凌啸指令精髓,传达到了每一艘战舰和武装商船,一待进入火炮射程。立刻就向进行无差别炮击,一方面帮着制造“伤舰”,一方面以火力勒令交战双方立刻脱离战斗部位。
如此一来的行动,惊得皮尔顿和克拉乐都是浑身冒汗。互相打了半天的他们,实力和战力大损之下,合军围攻凌啸不可能,独自和清军作战更是笑话,各自的初衷也不想和凌啸打,只好连忙率领舰队,凭着优势速度各奔东西,远远地分离开来。
然后,双方在千里望之中,眼睁睁地望着刚才的交战海域里,清军在用链锁搭钩缴获了失去风帆的近十艘大小战列舰和巡洋舰,并用小船转运伤舰上地军官士兵。皮尔顿和克拉乐,丝毫不能认同凌啸保护大海的环保意识,同时大骂凌啸这极度无耻的“垃圾工人”。
到最后,气喘吁吁的两人,都看到了略显母鸡形象的原“伊丽莎白号”打出举行调停会议地旗语,方才无可奈何地照旗语要求,派出代表向这片海域的主人们交涉。
调停会议,却没有能真正调停什么纠纷,因为它很快就演变成了五国各自邀请凌啸访欧的邀请会,也成为了一次真正的访欧路线协调会。不过,和以前商定路线时不同的是,这一次会议中,凌啸这个客人参加了,并且是主导。这一点,只恨没有干掉对方地皮尔顿和克拉乐都没有任何办法,因为他们都知道,凌啸这个死垃圾工,不仅绝对不会把伤舰交还给双方拖回修理,而且还一定会把伤舰自行修理好后组成小型舰队访问欧洲既然再也不能变相绑架凌啸,他不做主导,谁做主导去五国现在唯一要做和能做的,就是第一要回官兵,第二,确保凌啸访欧不落下每一个国家
所以,法国克拉乐亲自来了,英国皮尔顿亲自来了,荷兰斯特朗姆和葡萄牙穆普雅德也亲自来了,而古兰德凯还在台湾也不知道是吃湘菜还是生吃海鲜,自然也就是只能让那阿思罗上校来了。
众人虽是和凌啸初次见面,但一个个都在心里感觉象是认识了许久,一方面固然是六国打了几个月,而另一方面,则是凌啸的招待他们地规格,的确让五人受宠若惊,大夸凌啸会做人。
──每人五十匹名贵的绫罗绸缎,只是登舰礼每人三十斤极品龙泉茶叶,只是进门礼每人十颗硕大东海珍珠,只是见面礼每人两千盎司黄澄澄的金子,才是他们参拜了驸马kg之后的赏赐
如此一来,五人全都被凌啸的大慨和气度所震惊──中国还真有钱,虽是没有成功独霸使节团,可也不枉我们内讧一场唉,又损失了价值几十万英镑的战舰,不过,我们也尽力拼搏了。值
阿思罗见自己一个上校屁屁,也能和少将阁下们一样待遇,喜得是心花怒放,即使他明知道那金子来自于马尼拉本国地库存,但这毫不防碍他喜悦地公私分明。不过,阿思罗很快就希望自己没有来。因为,无耻的凌啸竟然抢了吕宋府库还不解气,竟然
“呵呵,先生们,本驸马代表大清皇帝欢迎诸位。”
凌啸满脸的煌煌贵气,不卑不亢到了傲气四溢的地步,操着流利的英语,由他地法兰西马仔梭思卢用法语翻译,“不过对诸位的邀请诚意,凌啸深感怀疑。台湾岛上的古兰德凯等代表已经招供,我的使节团会在麻六甲被缴械,我的祖国也会被你们回戈偷袭呵呵,先生们,这让我们如何能够相信你们所谓的诚意依本驸马来看。不是遗憾一下就能解决的”
受了礼物和赏赐的克拉乐几个,对视一眼,抛下西班牙的阿思罗上校,竟是不约而同地推卸责任,四人正气凛然地说道。“驸马陛下那都是西班牙总督古兰德凯司令官的命令,我们身处他地领导之下,命令不得不从啊。还请英明的驸马殿下原谅我们的不得已。”
阿思罗上校肺都气炸了,你们这帮该得梅毒烂下部的家伙,怎么能看到我国司令官不在就全往他老人家身上推但他还来不及为长官辩解,就听到凌啸怒哼一声。
凌啸脑筋像是煮开水一样地沸腾,忽地,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升起,既然四国把屎尿盆子都往西班牙头上扣,如今又是这种千载难逢地猴子称大王局面老子受不了了,成不成功再说。一定要试一下当个远东警长,否则岂不是对不起今天的奇遇
他把脸色一肃,满脸愤慨地说道,“依据几十年前海牙国际约法所倡议的精神,我们大清国、还有你们四国,能够容忍好战分子搅乱地区稳定吗能够吗本驸马倡议,携同诸位的舰队访欧之前,有必要对吕宋舰队进行制裁将西班牙舰队剩余战舰全部解除武装,押赴厦门港口封存,等待本驸马前往欧洲拜谒伟大的各国君主后再决定启封与否诸位,觉得我地倡议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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