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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事 疯子三三 2309 字 2023-10-04

十指相扣,带着她圈住自己的脖颈,另一手缓慢地搓揉着她白的晃眼的胸房。她这里非常漂亮,上次在车厢里看不分明,这时候瞧着色泽都诱人的很。

都结婚了,居然还像只小蜜桃似的。

贺沉轻轻拨弄着曾经被自己含住蹂躏过的那两粒小樱桃,这女人很敏感,随便摸几下就不住发着抖。

他好像捡到宝一样,情不自禁地又低头吻她。

温晚耳边几乎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两人之前虽然也亲热过,可那时只想着逃避和挣扎,这会儿被他专注地耐心地挑逗,很快就觉得嗓子发干,那种干渴好像是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出来的。

贺沉舔着她的嘴唇,手指慢慢在她底裤外按压着,指腹很快就沾了一小片湿意。他微微瞧她一眼,眼底像是积了一湾春水,小模样也更加勾人。

他也喝了不少,这会脑子里只剩这件事再没别的了,心心念念的人儿就躺在自己身下眼巴巴地渴望着他,不好好表现实在说不过去。

贺沉哄着她将她完全褪干净,天冷的厉害,他拉过被子将两人牢牢裹在一起。

两人身下贴的很紧,那种粗粝的质感让温晚胆战心惊,他眼底含笑地俯视着她,手已经不安分地试探着她未被挖掘的神秘入口。

她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喉间也渴的厉害,干脆主动勾着他的脖子贴上自己的唇。贺沉配合地低头,还哑声教她:“舌头伸出来。”

温晚有种眩晕的感觉,像是缺氧,又像是浮在云端。

正在她茫然地微微合着眼时,身下忽然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感,那种疼尚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只是异物入侵的感觉太难受了。

有种要被撑爆的错觉,她不自觉地想弓起身子,本能地推他胸口,嘴唇却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

他居然就这么莽撞地进来了

温晚想骂人,额角的青筋都一抽一抽地跳动着,那感觉太难受了,到底谁说做爱的感觉很棒来着。

贺沉也隐约觉得不对劲,她明明分泌良好,可这反映

他撑起胳膊打量她,还在不容置喙地往前挺进着,可是里边儿的触感太奇妙了,好像一张热乎乎地小嘴在咬着他,越来越紧。

温晚飞快地将脸扭到一侧,可一张小脸陡然间苍白如纸,眉心也深深打成结。

贺沉这个年纪了,总归是有些经验的,这女人内里深绞,吸的他差点就射了。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转过头来直直对上自己的双眼:“你”

温晚眼角有透明的泪珠,脸颊处还沾了几缕碎发,看起来忍耐的很辛苦。他的心脏蓦地一紧,艰涩地挤出一句:“你是,第一次”

这种事情任谁都觉得不可思议,谁会想到一个结婚两年的女人,并且曾经与她的丈夫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十二年,此刻居然还是处

贺沉觉得自己此刻,无论心情还是表情都复杂到难以形容。

他紧紧攫住她一双闪躲的双眼,心里隐约有些期待。其实在这种事儿上他没有所谓的“初夜情结”,可是此刻,居然无比期待她肯定的答案。

温晚难堪地和他对视着,几秒后才非常小声地说:“很难相信吗”

贺沉看着她尴尬的神情和游移的眼神,胸腔处忽然有股满满胀胀又热切的情绪奔涌着。他怜惜地吻她眉心,手指寻到她花心凸起的小嫩芽,技巧地捻动着。

“这是我唯一一次对顾铭琛心怀感激。”他轻声在她唇间呢喃,像是深情的爱人,眼神满是疼爱之意,“谢谢他将你完整地交给我。”

就冲这点,以后也会手下留情让他输的不那么难看一点,当然这话他肯定不会对温晚说的。

温晚本来还酸痛的部位,很快被他搅弄得泥泞不堪,然后更深地容纳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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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全身都湿透了,感觉有大滴的汗珠从下巴上低落,最后渗透进身下的床单上。身后的男人一阵狂风暴雨之后终于停了下来,他还在她身体里,沉重的身躯将她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两人身上都黏腻腻的很不舒服,温晚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体力能有这么惊人,可是她实在太累了完全不想动,而且某处疼的厉害。

贺沉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胸口。

温晚发现他那里依旧还很精神,斗志昂扬地,刚才翻身的动作带起一阵摩擦,她浑身止不住地又是一阵轻颤,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放我下来。”

“你喜欢在下面”贺沉睁开眼,黝黑的眸子情欲未退,看起来性感极了。

温晚还有些耳热,被他一说急忙移开眼:“滚蛋,热死了,先松开我。”

“哪里热”贺沉的笑像是从胸腔深处传过来的,发烫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接住搂住她肩膀又将人压近自己一些,“你里面更热,要不要自己摸摸”

温晚刚才整个过程中已经快要被他说的流氓话给羞死了,干脆低头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装死,又气不过,直接张嘴咬了他一口。

那力道还是和从前一样,一点都不心软。

贺沉箍着她的腰就直接把人给提了下来,他狠狠瞪着她,故作凶狠道:“信不信我再收拾你。”

温晚这会腿都还酸呢,红着脸摇头,又点头:“信。”

贺沉挑了挑眉,虽然这女人二十八了,比起以前他认识的很多女人都算不得年轻,可是看她做出这副受惊的表情居然也不觉得别扭,还挺享受。

他故意冷着脸,对她扬了扬下巴:“叫声好听的。”

“”以为她是狗吗温晚坚决不配合。

贺沉皱着眉头,好看的脸庞离她又近了些,细细地打量起她来:“温晚,你现在心里怎么想的”

温晚眨了眨眼,贺沉就拿食指指她鼻子:“再矫情试试,做到你腿软。”

温晚心说她现在双腿就直打颤了好吗,但还是抿了抿唇,认真思忖片刻才答道:“我都和你这样了,还能怎么想”

贺沉看了她一会,眼底才渐渐蕴了笑。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机正好响了,拿过来看了一眼,似乎又在犹豫要不要接。

温晚很识趣地起身套了件衣服:“我去洗澡。”

老宅子的洗浴间自然条件不会有多好,只是简单的淋浴而已,温晚进去之后心情依旧难以平复。

虽然她一遍遍提醒自己要慎重,还是跌进了贺沉营造的温柔陷阱,前路是荆棘还是玫瑰,谁也没法保证,她和贺沉都只能博一次。

贺沉这次的电话接的有些久,她洗完澡出来,在院子晾东西时还能透过窗户瞧见他仰靠在床头的身影。

他侧身弹烟灰的时候,目光与温晚相撞,眉间的褶皱更深,似乎遇上了心烦的事情。

温晚虽然想和贺沉试试,但是并不想参与太多他的私事,即使是爱情里的两个人,也该是相互独立的个体。

温晚把东西晒在架子上,转身时贺沉已经出来了,他身上只穿了单薄的白衬衫,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明天回青州。”

gu903();他不是询问,而是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