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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事 疯子三三 2322 字 2023-10-04

gu903();沛沛不是第一次来了,直接就带着温晚去了桌球室。里边已经有不少人,沛沛径直走到角落那一桌,拿起一根球杆扔给温晚:“放心吧,我会让着你的。”

温晚微微一愣,随即莞尔道:“好。”

“你先。”小丫头倨傲地抬了抬下巴,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尊老爱幼,冯爵教我的。”

这孩子说话可真不招人喜欢,温晚为难地看了她一眼,小丫头支着下颚不耐地催促:“开始啊。”

温晚笑了下:“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沛沛并没有很在意,十七岁的女孩子,眼下其实有心给温晚下马威。

她也不是没见过贺沉以前那些女朋友,但是没有一个记住脸的,因为贺沉几乎没什么固定女伴。而这次似乎有些不一样了,这是贺沉带回来的第一个女人,而且还在他身边待了这么久,今天一瞧,长得也最多算是清秀罢了,瞧了一路也没瞧出什么特别的。

沛沛对贺沉是非常崇拜加敬重的,总觉得这女人有点配不上她三哥。

谁知道眼前的女人真是应了那句古话,人不可貌相,不过给她个机会先来,居然就一直连杆没输过。

沛沛坐在那越来越不淡定:“喂,你技术这么好干嘛不早说。”原来还是个有心眼儿的,一点也不像面上看着那般老实。

温晚把最后一粒球打进之后,这才直起身笑看着她:“我觉得得主动做点什么,才能让你开始喜欢我。”

沛沛抿唇瞪了她一眼:“少自恋,我还是不喜欢你。”

温晚含笑不语,这小丫头一来便约她打桌球,而且拿起球杆之后眼神格外明亮激动,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喜欢桌球。那么要赢得这年纪孩子的喜爱,首先就得让她崇拜。

沛沛不甘心,两人决定再来一局。

沛沛从小就跟着阿爵在桌球室长大,阿爵爱好不多,桌球算是这么多年来唯一持久且兴趣不减的一项娱乐。所以沛沛几乎是怀着努力走近阿爵的心思练的,在同龄人、甚至是比起很多女人来说,她的水平都算上上佳的。

可是眼下,她节节败退。

沛沛有些不服气,再一次输掉之后,她暴躁地把球重新码好:“再来。”

身后传来一声低笑,两人回头,贺沉和阿爵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那里。

沛沛的脸色更难看了,尤其是瞧见了一脸若有所思的阿爵。温晚回头就看到贺沉一脸兴味地瞧着自己,脸一下红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沛沛脸黑下去的时候。”贺沉走过来揽住她的肩膀,也不管有没有在场,低头就在温晚额头吻了一下,“你居然还会这个”

温晚这人看起来着实有些木讷无趣,所以贺沉此刻其实是有些惊讶的。

温晚也没多解释,她学会桌球,其实还是同顾铭琛有关

阿爵已经将沛沛带至一边低声说着什么,贺沉牵着温晚往外走:“他们有自己的安排,不用管他们。”

平时贺沉很少有独自活动的时候,温晚知道阿爵是他的贴身保镖,这里是公共场所人又复杂,免不了有些担忧:“他不在,没关系吗”

贺沉捏她下巴:“瞎操心。

贺沉带温晚去泡汤,两人换了衣服在走廊集合,贺沉一路都在逗她:“急着在沛沛面前表现,为了证明什么”

温晚不理他的揶揄,贺沉却不罢休,又轻声在她耳边低语:“这么喜欢我”

轻飘飘的尾音落尽耳底,温晚却整颗心都在发颤。她自己也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当初动心了决定在一起,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对贺沉的感觉也越来越奇妙。

贺沉是个复杂却直接的男人,他在外人面前被传的那般不堪,可是在她眼里,她看到的却是截然不同的贺沉。

温晚有时候甚至觉得,她和贺沉有些方面是一样的,所以究竟是喜欢,或者已经升华成了别的什么感情,她自己也不得而知。

贺沉见她不回答,居然低头就照着她下唇咬了一口:“小白眼狼。”

温晚还是有些放不开在公开场合和贺沉亲热,眼神闪躲地抬手推他:“有人”

她看见有服务生端着托盘走过来,倒是训练有素,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只是人已经快走到他们跟前,温晚不好意思地推贺沉。

两人正忸怩逗笑,温晚忽然瞧见那服务生眸色一深,一手已经迅速地扯开了托盘上的白布,接着飞快地拿起来上面那只黑色手枪。

温晚脑子一片空白,她没接触过这种事,正常人忽然看到这种情形的时候肯定都会反映不过来。倒是贺沉非常机警,即使和她调笑暧昧着,思维却高度集中。

他反身一脚踹掉了那服务生手中的枪支,随即伸手拧住他胳膊将人按在了地板上。

那服务生太容易制服了,反而让温晚更加不安。

果然此时不远处的一扇包间门蓦地打开,从里面冲出两个强壮的黑衣人,他们均是服务生的制服打扮,面目狰狞,手里同样拿了枪。

温晚下意识喊了声贺沉的名字,贺沉已经捡起被自己踢掉的手枪转过身来。

其中一个人被他瞬间击中倒在地上,鲜血将他身上的白色衬衫染红了一大片,温晚哆嗦着,脑子里什么都不剩了。

她不是没见过血,也不是没经历过死亡场景,即使是精神科医生,她也遭遇过各种临时状况。

可眼下的场景让她思维当机,呼吸都快跟不上来,她目光迟钝地看了眼剩下的那个男人,他的枪也已经对准了贺沉的方向

温晚那一刻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甚至是什么都没来得及细想就扑了过去。

电影里看到过无数次这种挡枪的戏码,可是温晚那一刻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像救人是种本能地认知。她只觉得肩胛骨一痛,那痛像是贯穿了五脏六腑似的,全身也好像麻痹一样,耳边只剩下嗡嗡地响动声。

再然后她又听到了枪声,有杂乱的脚步声从走廊另一头传过来,温晚眼前越来越混乱,画面颠簸着什么都看不清了。

她努力地抬头想看贺沉此刻的表情,但是自己的眼睛好像出了问题一样,什么都看不清楚,周围全是白茫茫一片,喉间干涩腥甜,像是缺水。

力气也在一点点消失,温晚感觉到身体下沉,像是要跌进暗沉的谷底。

她闭上眼的时候,似乎听到贺沉一直在她耳边说什么,那声音太低了她听不清,只觉得眼皮沉得厉害。

最后的所有感知都停留在箍住自己的那双手上,强劲而有力,那是一种类似被需要的感觉。

温晚再次醒的时候是在自己的卧室里,她盯着屋顶恍惚了一会,这才感觉到疼痛爬满了神经的细致末梢。她茫然地转头,床边并没有人,只剩窗纱随着微风在轻轻曳动。

喉咙哑的发不出声音,温晚想喝水,但又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如何。

直到几分钟后门板被人推开,管家的目光与她相撞之后,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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