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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事 疯子三三 2237 字 2023-10-04

着,盯着地上那抹影像出神,等她开始上药才说:“对不起,我也是正常男人,对着你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当时那种情况,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自己眼前,那双白白净净的小手正在帮他解开拉链,接着说不定还会帮他把那玩意儿给拿出来他光是想想就要发疯了好么

可是这话不说还好,说了之后身后的女人忽然报复性地狠狠加重力道。

他疼得“嘶”一声皱起眉头,只听她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还有心思想那些,说明伤的不重,早点养好回国吧。”

这话说出口,房间里的气温瞬间降了好几度,气氛变得微妙起来,谁也没再说话。

温晚看不到贺沉的表情,不知道他此刻是失望亦或是生气可是不管哪一种,她都不想再让两人的关系继续暧昧不清下去。

她承认自己胆小,不敢轻易再迈出一步,当初那些为爱疯狂的勇气早就被顾铭琛给折腾光了。再后来遇上贺沉,一开始也是步步为营,若不是这男人给了她足够的信心以为那就是爱情,恐怕也是不敢再随随便便付出真心的。

可是原来他给的一切,她坚信不疑以为是爱情的那些,不过是他为别人赎罪而苦心经营的假象。

那么现在她拿什么相信呢

或许现在他做这一切不过是心有不甘,又或者是她突然离开带来的不适应,如果他再轻易收回感情,她该怎么办

再有一次,她恐怕就不能再像现在这般洒脱了。

温晚想清楚这些,心里的念头就更加坚定了,贺沉为贺氏做了那么多,贺氏现在正是最艰难的时候,他始终都要走。只要离开这里,两人长久地分离,没有什么感情是敌不过岁月和距离的。

贺沉也没再说任何话,一直安静的吓人。

等药上完,温晚转身在医药箱里找全新的绷带,可是一侧身的功夫,这个男人忽然回身将她抱住了。

力气太大,险些将她整个人都扑倒在床上,她一阵晕眩之后耳侧有温热的气息拂过,他声线黯哑,在她耳边极轻地说:“昨晚我一整夜都没敢睡,一直看着你的房间,我做完那些之后开始后怕,怕你再跑了。小晚,我贺沉一辈子没怕过什么,可是对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温晚愣愣地听着,都忘了将他推开。

他这些话说的又低又缓慢,听在她耳里像是带起了一阵漩涡,将整颗心都搅乱了。

贺沉慢慢退开一些,深深地凝视着她的双眼,眉间的褶皱又深又紧,似乎从再见之后他大多时间都是这样眉心深锁的样子。

她想移开眼不看他,可是被他用力扳正了肩头,一双黑眸坚定极了:“我知道你在怕什么,我会证明给你看除了我贺沉,别的男人一样给不了你足够的安全感。”

温晚被他那样的眼神看得心悸,慌乱地想别开眼,又被他捏住下巴强势地转过头来。

她干脆将心里所有话都说了出来:“那又怎么样就像你随时觉得我会逃一样,我也一直觉得你会变,即使你现在说这么多情话,我还是会害怕。害怕你背后是不是又在算计什么,害怕这个时候的你和当初一样,就是故意装作深情的样子来哄骗我。”

“我太笨,根本分不清你是真是假啊贺沉。”

温晚脸上近乎崩溃的样子,贺沉太久没看到她这样,一直被她伪装的坚强欺骗了,他险些都真的相信她无坚不摧了。他伸手要去抚摸她发红的眼角,被她伸手挥开了:“你凭什么这么自私,你不爱我的时候折磨我,现在说爱了,还是让我难受”

看着她这副样子,贺沉心里仿佛被刀割似的难受。

如果后来不是他自己混蛋,他和温晚该有多幸福,现在连想求得她的原谅都变得这么艰难,怨谁呢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明知道她当初受过那些伤害,成长环境又敏感,却还是在她最深的伤口上又狠狠补了一刀,她不信他也是活该。

他离得她又近了一些,几乎是擦着她的鼻梁一字字说出口的:“我知道我混蛋我自私我该死,你要恨我就恨,等什么时候不恨了,就试着看看我。什么时候心里不顺了,你就继续恨,我就在你跟前,有什么火都朝我来。”

温晚快被这样的贺沉给逼疯了:“好话歹话都让你说尽了,明明是你不对,现在到好像我是坏人。贺沉,你卑鄙”

贺沉苦笑一声:“是我卑鄙,就凭我过去混蛋了这一次,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小晚,你算算,你根本不亏才是。真的不考虑收了我吗”

温晚一时没忍住被他逗笑,心里又郁结难解,恨恨地瞪他一眼:“无赖。”

贺沉执起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暗暗用力揉捏着:“别赶我走。”

温晚皱眉横他一眼,试图将手抽回来:“你难道不关心公司到底怎么样了”在蒋赢的事上他已经负了贺峰,难道在贺氏这件事上也准备放手了

“有贺渊看着。”他对答如流,一双眼执拗地看着她,握着她手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温晚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才惊觉两人离得太近,垂眸掩饰性地说:“转过去,绷带还没缠。”

贺沉似乎还想说点什么,门板忽然被人轻轻推开了。一个乌黑的小脑袋探了进来,喜珠眨了眨眼,好奇地打量着两人:“我能进来吗”

“”

贺沉被眼下的情况弄得有些莫名,这小丫头以前对他态度平平,可眼下忽然变得有些过分亲热起来。温晚刚想给他缠绷带,喜珠就激动地抬了抬手:“我来我来,小晚姐姐你休息会。”

那丫头拿着绷带就要蹦上床,贺沉急忙侧身拦住她:“不必了,还是让温晚来。”

喜珠紧紧拿着绷带,有些委屈地望着他:“为什么,我也会啊,小晚姐姐照顾你一天都累了。”

贺沉眉心紧了紧,也不顾小姑娘一脸委屈的样子,非常直白地说:“没有为什么,我就是只喜欢她帮我。”

喜珠咬了咬嘴唇,刚才明亮的双眼倏地暗淡下去,在贺沉以为她马上就要放弃的时候,那小丫头忽然又猛地抬起头,早就恢复了常态:“没关系,专一又忠诚,我更欣赏你了,反正小晚姐姐也不打算接受你,以后你会发现我的好。”

贺沉和温晚都彻底呆住了,这小丫头的脑回路也太奇怪了。

喜珠笑眯眯地把绷带递还给温晚,自己搬了个凳子往床边一坐,托着腮瞧着两人。温晚咳了一声,只好跪坐在床边帮贺沉把绷带缠好。

只是缠的过程中,喜珠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贺沉赤裸结实的戒备打量,还时不时发表几句意见:“你背上还多疤哦,看样子有枪伤,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贺沉自然是不想搭理她的,他这边才刚刚有点起色,要是再横生枝节就真是要命,追个老婆容易嘛他

喜珠也不介意他冷淡的样子,反而觉得他冷冷淡淡的模样更具吸引力、越发充满了神秘感,双眼都亮晶晶地充盈着崇拜的意味:“让我猜猜,难道你是警察不对,你这样子看起来也不像,倒像是杀手”

温晚一头的黑线条,以前没发现这小家伙想象力这么丰富,真该去写小说才对。

喜珠显然正在兴头上,还歪着头看贺沉的反应:“看过那个电影吗这个杀手不太冷,里边大叔萝莉什么的好有爱好浪漫啊。”

温晚听得太阳穴直跳,回头看了眼兴奋的小姑娘:“喜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