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亚琴也发现自己似乎有些失礼了,自己似乎问了一些没什么相干的问题,但是在她看来,这也是情有可原的啊,谁让对面坐着的是自己未来的丈夫,自己多了解他的一些情况也是天经地义,这样才好做决定是顺应未来,还是改变未来。
于是她笑着说道,“您的身份比较特殊,所及基本上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跟我签一份契约,然后拿着我的信物就行了,当然假如真出现了什么特殊的情况需要麻烦到您,我也会联系您的。”
“这样也好,那我们就签契约吧,说实话,”堂吉诃德抬起头四处看了看,“我在王宫里呆着总感觉有些拘谨,不舒服。”
“呵呵,”夏亚琴捂着嘴轻笑了几声,脑袋里不由的想起那个高高的法师塔上的身影,“想来这个害怕麻烦的男人未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一个手握重权的领域之法师吧。”
想到这她转身来到国王的书桌旁,抽出了几张崭新的羊皮纸,开始刷刷的写起了契约,这时候堂吉诃德才突然想起来,自己似乎并不认识大多数的夏亚文字,所以想提醒一下这位亲王,能否换成不列颠的文字,不过他还没说出这句话,那面的夏亚琴竟然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拿着两张羊皮纸回到了沙发上。
看着羊皮纸上的内容,堂吉诃德对于有些婆妈的喜欢问东问西的亲王的态度转换了不少,起码没有刚才那么反感了,因为这个女人很细心的考虑到自己不认识太多的夏亚文字,所以契约的内容非常的简单,翻译过来就是一句话,“新国王出现之前,假装做为夏亚琴的雇佣军,国王登基之后,契约结束。”
所以堂吉诃德很痛快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急急忙忙的就走了,显然他对于这个喜欢调查户口的女王有那么点不习惯,到不是他没有那容人之量,别人多问几句又没什么,只是堂吉诃德这个人,不太喜欢跟陌生人说的太多,走的很近,那会让他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自然,这种习惯继承与上辈子他那略有内向的姓格
堂吉诃德已经走了,所以偌大的书房里就只剩下夏亚琴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斜侧着身子,一只腿搭在另一只腿上,不时的晃悠着几下,与此同时脸上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熟悉她的人都清楚,这个女人这时候是在思考着某些事情。
“呵,”夏亚琴轻笑了一声,“有钱,有实力,有靠山,人长得也很帅,嗯,还算满意。”
这一次见面,堂吉诃德给夏亚琴留下了很不错的印象,所以她也就不打算去改变什么,顺其自然就好,而且说实话,这个时候,这位女亲王的心里也有些痒痒的,当然,这个痒不是那个痒,不要想歪了,她现在就好像是一个刚刚看了第一集某电视剧的人,然后被某个无良的家伙给剧透了结局,这样反而激起了她的兴趣,让她更好奇未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这个只有初阶的环之法师成为了领域之法师,会让自己这个亲王成为他的妻子。
“等等”忽的夏亚琴的目光落在了桌面上的那份契约上,“新任国王登基之后,他就会离开,但是未来他确实会成为自己的丈夫,也就是说因为某些事情,他会留下”
“不对,”夏亚琴很快的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测,因为未来碎片中的法师塔所在的位置,似乎并不在夏亚的境内,夏亚琴依稀记还得法师塔那下面的隐约可见的建筑物的轮廓似乎并不像夏亚帝国的风格。
“而且,未来碎片中的另一个女人提到了一个什么六环的组织,堂吉诃德应该还是首领,在夏亚帝国,先祖之魂可不会允许外人掌权的,甚至就连大的势力都不允许存在,就算堂吉诃德成为自己的丈夫,掌握实权的依旧也只能是自己,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自己似乎是被嫁出去了”
“先祖在上,”夏亚琴闭上了眼睛,揉了揉额头,显然未来与现在的交织,纷乱的因果线,让这位女亲王头痛不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一位亲王嫁出去,而且这位亲王还是已经觉醒了先祖血脉的存在。”
“嗯”正在思考着的夏亚琴发现堂吉诃德正在使用通信法术,要求与自己联系,“堂吉诃德阁下,有什么事儿吗”
“三天之后,我会去找您,有重要的事情相商,请勿离开。”
这并不是对话,而是一句留言,语气依旧随和,但是这其中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其实这只是一种很郑重的语气,堂吉诃德只是希望这位亲王重视自己的留言,但是却被这位女亲王理解为了不容置疑,理解为了一种强硬的命令,所以说女人的思维总是很诡异,经常会从一个你没有想过的角度去理解一句话的内容。
假如堂吉诃德知道这位亲王对于自己的语气的评价一定会为自己喊冤的,他又没疯,敢用命令的语气跟亲王说话,但是实际上,这位女亲王似乎并没有生气,而是微微的挑了挑嘴角,端起了水杯将其中温热的水一饮而尽,“这才像话嘛,我夏亚琴的未来的丈夫岂会是那种软弱之人”
显然,这位亲王又一次的完美的诠释了女人心,海底针这句恒古名言,你永远也别想知道女人到底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堂吉诃德之所以没有直接联系夏亚琴而是只留了一句言,是因为他正在那名总管的带领下去往国王的王之宝库,夏亚帝国有两个宝库,其中一个是归帝国所有的,当然镇守它的必然就是先祖之魂,而另一个则是国王私有的,国王死了,会传给他指定的后代们。
“堂吉诃德阁下,”总管打开了那扇十分坚固的大门之后,转过身说道,“根据约定,您可以任意取一件这个宝库里的物品。”
堂吉诃德点了点头,随后就走进了这间满满的都是被魔法阵包裹着的密室,显然,这里的防御手段已经是到了一个极致了,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如此多的财富,小心一些也是应当的
放眼望去,大多数的东西虽然稀有,但是堂吉诃德都没什么兴趣,转悠了几圈之后,堂吉诃德看到在一个角落里,有一本手札,样式虽然很普通,但是堂吉诃德很清楚,能跟这些魔法器放在一起的,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
正当他有些好奇的想要去看一看的时候,一直跟在他身旁的总管出言提醒道,“堂吉诃德阁下,您只能选一件,如果您拿起了这份手札的话,那么不管您是否中意它,都只能选择它了,因为这个东西的价值不在它本身,而是里面记载的内容。”
“这样啊,”堂吉诃德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又在这个宝库里逛了起来,不过很可惜,也没有出乎堂吉诃德的预料,这里的东西虽然珍贵,但是却没有那种惊世骇俗的东西,比如那种传奇级别的魔法器,又或者是某些珍贵到已经消失了的材料,想来那个狡猾的国王已经把珍贵的东西都给拿走了。
“我还是拿那个手札吧,”半晌,堂吉诃德淡淡的说道,这并不是他没什么感兴趣的,而随意去选择的,根据他的算计,能放在这里的东西必然都是有价值的,而比起那些价值已经固定了的东西,显然这个未知的被魔法阵包裹着防止被偷窥的手札的价值是一个未知数。
那么根据概率学,这就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物超所值,它比这里所有的东西都好,第二种就是差不多,跟其他的东西价值相当,起码堂吉诃德还有一半的几率获得过更好的东西,就算赌输了,他也没有任何损失,所以不选它,还能选什么呢
想到这堂吉诃德的手穿过了那个没什么防御力的魔法阵,抓起了那本样式古朴材质特殊的手札,当然,他并不会在这里去翻看这本笔记,而是直接丢进了空间戒指中,随后就在总管的带领之下离开了宝库。
gu903();“那么多东西,他都没看上,竟然选择了先祖随意写的一本手札,还真是奇怪的法师。”在先祖之魂的帮助下,堂吉诃德的一举一动尽在监视之下,所以当他选择了那本手札之后,老国王才会发出一声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