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自然就很简单了,这片土地的人们既然不能提供信仰,那么让他们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如今他们都死了,变成丧尸了,那么正好给真神极其信徒借口,杀光了所有的无信者,许久之后,新搬迁到这里的人就可以提供信仰了,所以,如果不是真神不能主动对人类出手,恐怕夏亚帝国早就被真神从费伦世界的领土上抹去了,哪里还轮得到修伊动手。
“咯吱”
结界里的尸体鼓起一块,又塌陷一块,仿佛是要孕育着什么似得,一番变化之后,嘭的一声,虽然有结界的阻挡并没有声音传出来,但是这场景也让,除了堂吉诃德以外,其他的四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都吓得后退了好几步,因为此时魔法结界里因为那次爆炸已经被糊上了满满的一层碎肉。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五章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怎么样”堂吉诃德站在超级基础单元体观察镜旁,而辛基德正在检测从魔法阵里提取的那一丝岁肉末的基础结构体,“跟我猜测的结果一样吗”
“唔”辛基德把身子往后依靠,长长的喘了口气,“基本上没有任何区别,在那段奇特的基础结构体的作用下,尸体本身成为了养料,不断的增殖,生长出了这一堆看似没有什么用的碎肉,但是实际上,这每一块碎肉都跟人类的肉体没有任何区别,当然,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没有区别,也许是那段基础结构体不够完善,为了隐蔽姓而不得不截断一部分,所以也就只能够生长出人类的碎肉,如果是完整的”
“哦,生命女神在上,”正要说下去的辛基德猛的拍了一下椅子,“不,这哦,生命女神,”显然这个老头已经有些疯狂了。
堂吉诃德轻轻一抬手,一丝灵能就融入到了辛基德的灵魂之中,帮他平复了激动且有些疯狂的情绪,“如果是完整的会怎么样”
辛基德此时竟然有些面色红润,“如果是完整的”
“如果是完整的话,”安迪生替有些不能完整表达语言的辛基德说道,“那么应该是可以重新生长出一具完整的躯体的,而这躯体的年龄,样貌,就取决于这段基础结构体的来源。”
“那有什么可激动的”尼古拉脸上带着一丝不解,“我们又不是巫妖,又不会转移灵魂,如果这项成果不能作用在我们自己的身上,那它就没有任何的意义,当然,我是说在永生项目的研究上。”
“蠢货,我说的不是这个,难道我会不知道”辛基德拍着椅子狂吼道,“我们他妈的实验进展这么慢为什么就是因为实验体的问题啊,就算是夏亚帝国支持我们研究,但是也绝对不可能让我们用活人去做实验,这是整个费伦大陆的共识,但是如果我们攻克了这个难题,可以通过完整的基础结构体制造出成批的真正的人类,你觉得我们的研究速度会有多么高的提升”
“原来如此”
“竟然是这样”
“副组长果然名不虚传”
“真是,”看着这几个兴奋的跟什么似得家伙,堂吉诃德不由的感叹,无论在哪个世界,科学家或者是炼金术士,他们都是最疯狂的一批人,有些时候甚至比所谓的狂信徒都疯狂,因为他们本身就可以算作是科学的狂信徒,没有人会想到,“兰特思”的一次计划,竟然让辛基德研究出了克隆这项技术,虽然说现在还没有研究出来,但是实际上这一天不会太远的,因为“兰特思”已经帮助他们走完了将近百分之八十的路
“啪啪”堂吉诃德拍了拍手,打断了这四个老男人,“好了,我的朋友们,制造复制人的计划不用着急,兽潮过去之后你们有的是时间,现在我还是需要你们验证另外的一些事情”
“这几天玩的还开心吗”没有人想到大晚上的堂吉诃德竟然出现在了王宫里,当然几天没有见到自己的妻子,堂吉诃德也甚是想念,至于是上面想还是下面想那就不得而知了,有没有淘气,说着堂吉诃德把衣着华丽的雪莉抱了起来,不用想,她身上的这些名贵的衣服必然是夏琴琴送给她的。
“父亲,我只是思维受到躯体的影响有些幼稚而已,不代表我是小孩子,”被抱在怀里的雪莉明显很不满意,两只小触角也不停的点着堂吉诃德的额头。
“不是说要在琴的生曰才过来的吗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琴哈哈,”堂吉诃德在心里笑了几声,显然他已经看穿了夏亚琴的某些小心思,当然,他并没有点破,他虽然有些好奇那个女人为什么从第一次见面就对他有着格外的好感,但是他很清楚,如果自己跟这个女王真发生了什么,比如跟她睡了一觉,滚了个床单之类的,那么很明显,以自己的姓格绝对就被绑在了夏亚这辆战车上了,天生讨厌麻烦的他暂时还没有做好这种准备,而且来说,如果真的是这样,恐怕在不列颠的某个女人下次见到自己,绝对会一剑斩了他
“研究所里有了新的进展,事态有些严重。”堂吉诃德捏了捏雪莉的小脸,又忍不住亲了一口,这才把她放下,“那我就先过去了,晚上记得等我。”
“哼”凯尔白了堂吉诃德一眼,显然她明白自家老公是什么意思。
由于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所以堂吉诃德又一次的来到了夏亚琴的住所,当然,国王的卧室可以理解为又是一栋读力的别墅,里面也是应有尽有,只不过处于隐私或者什么其他的事情,国王一般不会在这里处理国务,“这么晚了你还在处理公务,”轻车熟路的堂吉诃德直接来到了别墅中的书房,夏亚琴穿着睡袍,脚上踩着拖鞋正在翻看着羊皮纸,也不等她答话,就很随意的坐在了她的对面。
“唔”夏亚琴用石墨笔在这张羊皮纸上写了几句话,随后把它放在了一旁,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打着哈欠,“我是女王啊,坐在这里一天,腰都要断了。”
堂吉诃德伸手拽过了那张羊皮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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