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破灭这团紫火,而后一股庞然大气到只是读取记忆都让堂吉诃德有一股心悸的强大的力量从修伊的体内迸发而出,那团紫火瞬间就被清除出去,就在堂吉诃德以为先祖之魂又一次无功而返,只是破坏了修伊的载体的时候。
另一道金光,仿佛从太阳里射出来的金光直直的刺中了异次元之境,异次元之境对于这道金光似乎没有任何的反应,显然它的所谓的隔离空间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通过先祖之魂的视角,堂吉诃德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金光还没有碰到修伊的灵魂的时候,那团灵魂似乎就已经汽化了一部分,如果碰到,绝对能够直接将他杀死,可惜的是,一只金色的手掌挡在了那道金光之前,轻轻的一攥,金光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过此时修伊的灵魂球的大小竟然缩小了将近一半堂吉诃德甚至可以感觉得到修伊在哀嚎
金色手掌没有停顿,掐了一个法决,一朵金莲凭空而出,好似一颗炸弹一样迸发出了万道金光,当金光消散,哪里还有修伊以及金色手掌的身影
堂吉诃德恍惚听到了一声叹息,“可惜让它跑了,这异界来客的秘法却是有些门道,倒是你,可惜了,呵呵。”
很好听的声音,好似女姓,但是有些略微的年轻,不过能有如此威压,甚至让佛陀连抵抗的心思都没有的人,又是通过太阳来施展秘法,不用想,必然是太阳神无误了。
事实上,堂吉诃德猜对了,一个金发的女人,确切的说应该是女孩,因为她的大小与堂吉诃德的女儿差不多,身上穿着的服饰与太阳神殿里太阳神的雕像上的一样,只不过是缩小了很多而已,出现在先祖之魂面前的太阳神抬起头看着只剩下了一只胳膊的先祖之魂,“你跟他一点都不像。”
先祖之魂耸了耸肩,“回女神,在下不是亲生的,请问,我可以离开这里吗如您所见,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我想去见吾王,交代一下后事。”
“那面还有两个,不管了吗”先祖之魂摇了摇头,“时间不够了,我只是赌了一把,它这么害怕使用越界的力量,那面必然是有某一个真神一直注意着它的,”说着先祖之魂轻笑了两声,“赌对了。”
“夏亚东海是匹格仔,你只要跟着说一遍,我就能让你不死。”
“,那是吾父,还望女神见谅,在下做不到。”
“滚”方才还一脸微笑的太阳神瞬间变得冷漠无比,在堂吉诃德看来,就算是四川同胞的变脸绝技也没有这个快,这种冷漠,让画面另一端的堂吉诃德都有一些心悸,只不过因为自由意志的存在,这股负面情绪瞬间就消失了。
“嘭”随后的爆炸吓了堂吉诃德一跳,无论是老魔鬼古拉,还是血魔阿萨迈,甚至包括它的那把所谓亡灵之刃,都瞬间变成了灰尘。
先祖之魂的视线在切回来以后,太阳神已经不见了,自知时间无多的他伸手划开了空间裂缝,钻了进去,当再次见到光明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天穆镇的那片废墟上,此时,这里就只剩下了被结界保护着的满脸泪水的夏亚琴跟她的部分残余的下属,以及躺在了地上但是还有口气,却没有人敢于靠近的血魔诺菲勒。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二章魔兽夏亚琴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我们夏亚一族有着特殊的血脉吗”夏亚琴的两只眼睛已经不再像手电一样冒着光芒了,而是就那么静静的躺在堂吉诃德的腿上,两只眼睛有些呆的盯着意识海中的天空。
“嗯,能让你隐形,还能看到未来。”
“你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的力量一下子从区区高阶法师达到了永恒骑士王的地步吗先祖之魂将整座横断山脉的力量都聚集了起来,然后通过开国国王,也就是我的真正的先祖留下的秘法强化着我的躯体,确切的说,是我躯体里觉醒的那一部分血脉。”
“现在的我,”说着,夏亚琴缓缓的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抓了抓空气,“与其说是一名法师,倒不如说我是一只人形魔兽,”话音一落,夏亚琴的那只手就变成了一只巨大的被鳞片包裹着的爪子。
在堂吉诃德看来,颇有些像蜥蜴的爪子,但是实际上却更加的修长细腻一些,不过那闪着寒光的指甲告诉着外人,这只爪子不好惹,“我的血脉中传承自祖先的那部分记忆也已经苏醒了,说出来你都不信,我的先祖,夏亚东海的血液中就流淌着一只强大到没有极限的魔兽的血脉,所以他才能成为世界第一强者。”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为什么不联系我”
“不联系你”夏亚琴忽的坐了起来,伸手就狠狠的拍了堂吉诃德的肩膀一下,“不联系你夏亚帝国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说第一时间回来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之后你才优哉游哉的过来了,一切都结束了你才告诉我你是巫妖,夏亚帝国七个州跟读力没什么两样了,你怎么不知道回来帮我你”
夏亚琴抱着两只腿一边在那里念念叨叨一边,抹着眼泪,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委屈一般,对此堂吉诃德并没有阻止她,对她说什么别哭了,你要坚强之类的屁话,也没过冲过去抱住她一幅狗血的要死的样子,就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因为他很清楚,人的情绪就像泛滥的洪水一样,堵不如疏,这个女人虽然此刻有着傲视整个大陆的力量,但是实际上,她还并没有做好接受这一切的准备,只是她的位置是女王,她的泪水也只能往心里躺。
女人三大定律之一,絮叨起来的女人能把八百年前你做的一件微不足道的错事想起来,然后放大一千倍的说上一个小时不会重复,所以坐在夏亚琴旁边的堂吉诃德,在抽完了第三盒“x华”牌香烟之后,夏亚琴也在堂吉诃德示范下,使用掉了两盒“x风”纸巾之后,终于平稳下了情绪,不过看着堂吉诃德那贱贱的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而且现在来说,这个男人似乎打不过她了已经。
堂吉诃德悠悠的叹了口气,在他的思维的控制下,屁股下面的沙发忽的伸长,而后旋转,眨眼之间,堂吉诃德就跑到了夏亚琴的对面,显然他已经感受到了这个女人的某种赤裸裸的恶意,“这一切只能用巧合来解释了,雪莉没坐过船,我们也不知道要去哪旅行,就稀里糊涂的上了一艘豪华帆船,上面又没有卖报纸的,你又不告诉我,我往哪知道去话又说回来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种时候你也闹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