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常规的物理规则都很奇怪,小心别掉下去,掉到了数千年上万年累积的自我魂堆里,就算你是永恒骑士王,也绝对不会很好受就对了。”
“哦,”看到堂吉诃德不想说,隆美尔也就识趣的没有问,她可不相信是自己的眼睛花了,好歹也是永恒骑士王,眼花耳鸣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就是零,活了这么久,这个道理她还是懂得,别人不想说的事情,最好就别去追问,除非两个人的关系真的好到不能再好了,很明显,她跟堂吉诃德的这种禁忌之恋并不算在其中,“还有多久能够到月之海”
“如果这里跟费伦世界等同大小的话,”堂吉诃德思考了片刻说道,“最多也就半个小时吧。”
“这么快”
“不是跟你说了吗魂界的基础规则很诡异的,在这里的飞行速度可以达到费伦世界的十倍,甚至更快。”
“没听到”
“”
大概千多年没有过这种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感觉的夏亚东海以更快的速度穿梭在魂界,毕竟它的本体只是一面镜子,如果说堂吉诃德可以以十倍于音速的速度飞行,那么夏亚东海就可以以一百倍,甚至更快的速度在这里飞行,事实上,他已经可以算是孤注一掷了,因为要控制本命法宝,所以夏亚东海使用了一种类似于巫妖的命匣一样的秘术,将自己远在无尽荒野的真身连带着所积攒的凶煞之气一齐转移到了镜子里,当然,为了不引起过多的怀疑,那个召唤兽潮的阵法依旧存在,只不过不会再聚集凶煞之气罢了
“嘭”不知道飞了多远,当夏亚东海的神识发现了一座城镇,里面有着还算多的自我魂之后,就暂缓了自己的速度,一头扎了下去,不过就算是这样,也在这座寂静的好似鬼城一样,实际上就是鬼城的地面上撞出了一个巨大的坑洞,而后,一个略带沧桑面容的中年男人从这个镜子里钻了出来,自然这就是夏亚东海的真身,只不过这个家伙也许是习惯了,依旧是那衣服守城卒的打扮。
拿起苍穹之镜,当然,实际上这个镜子的本名应该是叫昊天镜,夏亚东海是因为怕堂吉诃德听不懂才会起了那么一个类似的名字,轻轻的拍掉了上面的灰尘之后,夏亚东海左手捏着剑诀,右手举起了昊天镜,低沉而富有磁姓的声音念叨了几句道家咒语之后,猛的把这面镜子往天空一扔,整座城市就都被禁锢了起来,显然一项小心谨慎的夏亚东海,就算是在真神所不能触及的魂界,也要先把自己隐藏起来,才去吞噬那些大多都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没有外界的刺激甚至连移动都懒得移动,单纯的只剩下记忆体的自我魂
前世界第一强者到底有多么可怕,堂吉诃德还真就没有见过,主要的原因还是他自己的灵能不够用,无法掩盖夏亚东海的力量波动,一直到现在,在这个真神所无法触及的世界,站在城市中央的夏亚东海猛的一张嘴,整座城市的气流都发生了变动,那些束缚着自我魂的锁链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崩断,而后在气流的带动下犹如长鲸吸水一般,都被夏亚东海吞进了肚子里,末了,这个男人还炫耀似得打了一个饱嗝。
“啪”天空中的昊天镜撤销了防御结界,缓缓的落在了广场的水池里,夏亚东海也似乎有些困倦的化成一丝青烟钻回了昊天镜中,整座城市又一次恢复了平静,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一次,却是不能在走那条路了,”躺在昊天镜中努力的消化着那些灵魂的夏亚东海不由的自言自语道,“无论是心境,还是本心,都已经没有办法支撑帝王之道的成长,不过,做一个逍遥于天地之间的散仙,却也是不错的选择,至于阿波罗叮,”提到这个女人,夏亚东海最终还是幽幽的叹了口气,“算了,走一步算一步,还是先恢复实力再说吧”
魂界的月之海在天空中皎洁的黑色月光的照耀下依旧是波光粼粼,但是却正好跟费伦世界相反,对着月光的水波是黑的,逆光的确实闪亮无比,不过隆美尔却并没有那个心情去欣赏这份风景,事实上现在两个人正站在一栋建立于海边的别墅之前,确切的说是建立在峭壁之上的,这也是通常那些有钱的土豪们愿意做的事情,三面是峭壁,底下是怪石嶙峋的大海,只有一条出去进来的路。
“没想到过去了一千多年,这栋古堡竟然还存在,”轻轻推开了那扇大门之后,隆美尔不由得有些怀念到。
“我想,”依旧牵着隆美尔的手的堂吉诃德幽幽的说到,“这应该是我的老师做的吧,这一千多年里,他应该每年都会过来这里照看,加固这座古堡,不然的话,在海风这么大的地方,这里早就应该坍塌了。”
“那是他应该做的,”隆美尔似乎并不领情,而且一提到阿尔萨斯,她的语气就会变得格外的恶劣,“只不过是想让自己的心里好过一些而已,我太了解他了。”
“怎么不走了”
来到了古堡真正的通往内部的大门前,隆美尔停下了脚步,贴在门上的手,似乎有些犹豫不决,“就在这座门的后面,当年,就是这个大厅”
“无论对与错,”堂吉诃德把自己的手贴在了门上,“你都要去面对它,因为这是你的过去”
“吱”在堂吉诃德的灵能的作用下,大门的门锁被打开,顶着一颗闪烁着黑色光芒的火球,两个人一前一后迈步走进了这座许久未曾有人造访过的古堡。
宽阔的大厅里除了天花板上的吊灯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了,显然因为许久未曾有人居住,这里绝大多数的家具都已经被阿尔萨斯搬走了,鞋底踩着地板发出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厅里,转悠了一圈之后,隆美尔在大厅的中央地方噗通的坐了下来,她并没有发现自己孩子的自我魂,“看来,他并没有给我跟他道歉的机会也是,那么小的孩子,哪里有什么灵魂,我果然还是有些异想天开了,堂,”拉着堂吉诃德的手的隆美尔缓缓的低下了头,“我们回去吧”
“自我魂虽然无法离开它死亡的地方,但是确是可以在这附近游荡的,”堂吉诃德一把拽起了隆美尔,“你尝试着喊几声,它如果真的存在,听到你的声音应该会出现的。”
gu903();“孩子,”隆美尔举目四望,我是你的母亲,“虽然我不配当你的母亲,我只是想跟你道歉,倘若你听得到,出来见见我,好吗”说到这里,隆美尔已然泪流满面,积压在心中的最后一丝愧疚也终于因为这个熟悉的场景被释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