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的大腿上,“这么好的东西,你舍得拿出来吗你这个死足控”
虽然因为某些原因,比如堂吉诃德的些许内疚,他依旧没有碰过这个血族公主,但是实际上堂吉诃德偶尔也会跟她开几个小玩笑,吃点小豆腐什么的,也就是那个时候,堂吉诃德的这个癖好也就被莉莉丝知道,而且每一次都会拿出来嘲笑一番这个男人,毕竟恶魔是不可能理解一个足控的内心世界的。
“在金币面前,不舍得也要舍得,而且足控是一种很正经的爱好,”用手把揉捏着几下莉莉丝的小脚的堂吉诃德一副理所当然的气势,“对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过些曰子我会在桑比亚州建立一个新的基地,专门用来存放食物,你们要做的就是定期的往这个仓库里输送食物。”
“要打仗了吗”丽丝抬起头盯着堂吉诃德,在她看来储存粮食唯一的作用就是应对混乱。
“不是战争”堂吉诃德微微的摇了摇头,左手依旧轻轻的捏着莉莉丝的脚,这件事情你们还不需要知道为什么,“执行命令就行了。”
“是,主人。”
“单独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最亲爱的主人”此时,莉莉丝正躺在堂吉诃德的在血蔷薇商会总部的专属别墅的卧室里,并未穿任何袜子的两只脚不时的轻轻的划过站在床边的堂吉诃德的小腹,“还是说,这几年您终于想通了,愿意让我成为您真正的情人了呢”
堂吉诃德轻轻的坐在了床边,抓起了一只莉莉丝的脚,放在手里轻轻的揉捏着,“没有,我是一个很固执的男人,虽然说当年是你先对我使用秘术在先,但是我的人生信条就是从来不会强迫女姓去做那种事情,这是原则。”
“您怎么知道,”说着莉莉丝狠狠伸了一个懒腰,“现如今的我,不是真正的爱着您,而是因为那个秘术的作用才会爱着您呢”
“不知道,”堂吉诃德很正经的摇了摇头,显然他还是蛮重视这个问题的,“我的灵魂的诡异之处,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它对你所造成的影响,是永久且不可逆转的,除非我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情,不过,”说着堂吉诃德轻轻的举起了莉莉丝的脚,仿佛在欣赏一尊艺术品,“现在我们这样不是也很好吗你获得了该有的地位,举足轻重的商会会长之一,同时也替你的父亲巩固了他的领主位置,而我,也得到了我的利益。”
“可是,我最亲爱的主人,”莉莉丝有些幽怨的抽回了自己的脚,跪坐了起来,两只手搭在了堂吉诃德的肩膀上,不驻的向着堂吉诃德的耳畔呵气,“作为一个女人,我也是有生理需求的,您不能总是这样把我丢在一旁吧。”
“我们商会不是也卖孤独女姓的震动伴侣吗我送你一套吧。”
“啪”莉莉丝愤愤的拍了堂吉诃德的后背一巴掌,显然这种回答对于她来说是一种侮辱,“你这个家伙,信不信我去勾引别的男人”
“能的话,我也就不用内疚了。”
“”
“好了,”堂吉诃德轻轻的拍了拍搭在自己肩膀上莉莉丝的手,“这个问题以后再聊,我找你,却是有些真正的问题要问你的。”
“说吧,”很是熟练的,莉莉丝一个侧身就躺在了堂吉诃德的大腿上,虽然她不知道自己的这份爱依旧是那份秘术所带带来的效果,还是这五六年的相处而产生的真正的那种她所渴望的平淡的爱情,但是这并不妨碍她躺在堂吉诃德的怀里撒娇,虽然这已经是两个人这么多年所能做的最亲密的事情了。
“在你们深渊,除了你们血族的那个什么什么天灾手镯之外,还有没有某种特别厉害的瘟疫类的秘术”虽然说奥西莉丝不关注这个问题,但是作为堂吉诃德自己,却还是要充分的做好对于未来的准备,而且在他看来,能够影响一个世界的灾难,必然不会简答,最有可能的就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法神在费伦世界的位面战争。
另一个未卫面自然就是深渊世界了,至于刨除天灾手镯,是因为那个东西虽然厉害,但是还达不到让一名永恒骑士王感到无解的地步,事实上,现在的堂吉诃德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解决那个破手镯的问题。
“瘟疫”一面享受着堂吉诃德给自己用手指梳理头发,一面努力的回忆着各种有关深渊世界的信息的莉莉丝问道,“要多厉害的瘟疫”
“很厉害,足以影响一个费伦世界的那种。”
“那不可能,”莉莉丝摇了摇头,“除非是深渊意志亲自入侵费伦世界,否则深渊种族里就算是死灵君主亲自出手,也不可能造成影响整个费伦世界的瘟疫,而且,你别忘了,费伦世界还有着七位真神呢,有她们在,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还有,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没什么,”堂吉诃德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凯尔跟潘德丽都不能知道的问题,就别说莉莉丝了,“我只是担心桑比亚州被兰特斯施展一场瘟疫什么的,毕竟还只是一个新建立的国家。”
“有时间,我会跟我父亲那里要一份详细的资料的,也许对你能有帮助。”
“这样也好,有备无患吧”显然,目前为止,最后一条线索也已经中断了,堂吉诃德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