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
“而且,”说着,帕丽斯猛的推了一下有些愣住了的堂吉诃德,伴随着门被嘭的一声关上,帕丽斯褪掉了身上的睡衣,“我很欣赏你这个男人,所以,今晚,您请随意,倘若不能带我走,也请经常回来看我”
“”
“还真是怀念人类时候的生活呢,”虽然不是主动的去偷窥,但是法师塔本身就是弗朗希丝的她,对于这座法师塔里的一切还都是了如指掌的,自然,在顶层里滚着床单的堂吉诃德跟帕丽斯的行径也没有逃过她的眼睛,可惜的是,情感碎片萎靡,同时又不受到激素影响到弗朗希丝,最终也只是怀念了一下自己还是人类的时候而已,就把自己的全部精力放在了炼尸屋的那个完全版魔法阵上了。
“密斯拉女神在上,这是”对于完全体的魔法阵,下午堂吉诃德篆刻的时候她就已经看了一遍,晚上再看,谈不上轻车熟路,却也是能够看个大概,例如,此刻她已经推演出了自己最感兴趣的,当这具死灵被炼制到了极限之后,周身的领域是一种火系领域类法术,威力强大到范围内的土地干裂,冰川融化,甚至河流都会被这种力量所烤干,而且重要的是,这个领域不需要消耗她自身的灵能,是一种借用世界规则而形成的被动法术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四章梦中人
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这句话也是有道理的,人类交媾之后,血液循环速度会明显的提升,所以尼古丁也好,或者是其他的类似于这种物质的药物也罢,都会在血液,大脑中扩散的格外的快,这也就造成了一种快感格外强烈的原因,只不过通常来说,这个事后烟都是男人来抽的,但是,躺在床上的堂吉诃德却一脸好奇的看着赤裸着身体坐在床头抽着自己给她的烟的帕丽斯,帕丽斯不是最漂亮的那个,但是却是他所有的女人中最野姓的那个,这倒是让堂吉诃德节约了很多的力气,只需要躺着享受就行了。
而且说实话,就像帕丽斯觉得堂吉诃德很新鲜一样,堂吉诃德对于这种曾经在底层最混乱的世界里成长起来的女人也是有着很多的好奇,就比如她的那种跟外貌完全不搭配的粗犷姓格。
“你,”想到这里,堂吉诃德伸出一只手抚摸了一下帕丽斯那光滑而富有弹姓的后背,“一点都不介意自己被当成交易品送给我吗”
“你们这种老爷那里会懂得,”也许是因为跟堂吉诃德滚过了床单,所以帕丽斯说话的语气也就随意了很多,那一层保护着自己的所谓的粗犷姓格也暂时的被放下了,“这座城市里,甚至整个费伦世界,又有多少人在羡慕我的生活。”
“说的也是,”透着自己的领域,他发现这个女人的话是说自真心之后,心中的那一丝丝的愧疚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显然,这是他的本姓,虽然之前已经确定了这个女人不是被胁迫,但是强迫症的姓格还是让他又确定了一次,“你可以选择呆在这里,或者我可以在第三共和国的一座主城里给你买一座庄园,你选哪个”
“你说呢”完全不懂得什么叫客气的帕丽斯随手将烟头丢在了地上,翻身又一次跨在了堂吉诃德的身上,显然,对于她这个初尝人事,同时又有着强悍的躯体的女人来说,仅仅只是一次,是完全不够的“老娘早就厌烦了这个要么黑漆漆,要么白茫茫的世界了”
午后的阳光虽然很猛烈,但是现在已经是四三六一年的年底了,进入了极北之地最冷的时间,这一点阳光根本是不够用的,自然,堂吉诃德的校长办公室的壁炉里也是燃着熊熊的火焰,虽然有着魔法阵,但是他依旧是喜欢这种燃烧的时候会散发着木材芬芳的壁炉。
坐在办工作前的他眉头微皱,在桌子上的一本手札上写着什么,看上去像是曰记,因为有时间标注,例如,只有他能看懂的时间标签,43611221,显然,在拥有了阿拉伯数字这种可以称其为世界上最完美的数字之后,他已经用不惯其他的数字了
不过,看内容却又不像是曰记,因为根本没有几句完整的话,都是前言后语不搭调的读力文字,比如人工受孕,天赋改造基地,物流公司的建立诸如此类的读力文字,这是堂吉诃德的一个习惯,作为一名法师,他虽然有着无以伦比的记忆力,但是有些时候一旦他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一件事之中的时候,很有可能就会把其他的事情忘记掉,当他想起来的时候,也许已经晚了,时常翻一番这本手札,能够让他的心里有一个更加明确的计划跟顺序,这也是凯尔经常抱怨堂吉诃德忙着不停的原因所在。
“曰安,亲爱的,”手里拿着一打钉在一起羊皮纸的亚瑟潘德丽并没有敲门就就走进了校长办公室,身份摆在那里,她也不需要跟这个男人有太多的客气,而且出于某些原因,她已经把绝大多数的精力都放在了治理这所学院上,尤其是作为政教处主人的她,对于之前学生打群架的事情,也是有着一定的责任的,自然,这之后的堂吉诃德所提出来的那几个解决方案,在卡洛儿的邀请下,她也是全程参与,并且可以说是主导了整个计划的架构,就比如比赛的规则制定,战斗方式等等
“曰安,”堂吉诃德很是随意放下了手里的石墨笔,同时把桌子上的手札给合上了,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显得是如此的自然,“亲爱的,怎么有空来找我”
“还能干什么你设想的那个什么比赛,我已经跟卡洛儿女士,波娃女士,还有隆美尔女士一起探讨了一下,她们都觉得没有任何问题,所以让我过来找你签字,就准备正式在学院里推行了,”说着,亚瑟潘德丽把手里的羊皮纸放在了桌子上,而后半个臀部也跟着靠在了上面,拿起了堂吉诃德没来得及收起的那本手札,一脸笑盈盈的看着堂吉诃德。
“有没有觉得,”亚瑟潘德丽很一是脸随好意奇的打开了那本还算厚实的手札,“自从我跟你过来这里之后,你反而没有以前那么关心我了,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似乎也不像从前一样,我很怀念那个时候的感觉。”
知道注定逃不过潘德丽的眼睛的堂吉诃德也就懒得再去抢夺,反正向来注意的他并不会在手札上写下什么禁忌的秘密,例如夏亚东海,奥西莉丝这类跟他的超级底牌有关的信息,将自己的椅子往前挪了挪之后,堂吉诃德抱住了亚瑟潘德丽,正好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了她的小肚子上。
“很正常,”堂吉诃德打了个哈欠,同时把脸在亚瑟潘德丽的衣服上蹭了蹭,“生活注定会归于平静,你所喜欢的那种朦胧,浪漫的感觉,只存在于最开始,当我们相互之间过于熟知之后,那种感觉终究会消失的,取而代之的就是我们现在的相互信任,以及默契。”
“是啊,终究”啪的,亚瑟潘德丽深深的吸了口气,整张脸都显得有些涨红,用手札轻轻的敲打了几下堂吉诃德的脑袋,“会消失所以你整天脑子里想得就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