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痒,哥哥。”似乎特外懂得顺杆往上爬的艾米丽对于堂吉诃德直接就改口了,当然,堂吉诃德也乐得有这样一个能干的大波妹妹,当然,这个干的含义,目前来说还只是包含着工作上的事情,至于未来会不会加入什么其他的含义,这个堂吉诃德也不敢打包票,毕竟,未来之所以是未来,就是因为未来在未来,量子论的世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
“忍一忍就好了,”堂吉诃德手里的并不是手术刀,而是纹身枪,显然,比起过去那种先划开皮肤在往伤口里放入特质溶液,这种类似于刺青一样直接将物质注入皮肤下面更加的方便,也不会那么血粼粼,“第一次都这样。”
“”
正面纹完了之后,堂吉诃德把艾米丽翻了过来,开始纹她的背面,也许是暗夜精灵的后背以及格外的敏感,也可能是是因为艾米丽本身的g点就在这附近,所以当纹身枪开始在她的后背上作画的时候,一种奇怪的感觉直接涌上艾米丽的灵魂,以至于她的两条腿不由的微微的搓动着,不时的夹紧又放松,这种奇妙的感觉让艾米丽难受不已,却又享受无比,想要大声叫,却又不敢,那种别在喉咙里的感觉,简直会把人憋疯,以至于艾米丽浑身不由的瑟瑟发起抖来。
“别动,”堂吉诃德微微的皱了皱眉,“有那么痒吗”说着,他习惯姓的轻轻的拍了一下艾米丽的,这是他惩罚女人的一种惯用手段,那即是打,艾米丽虽然不是他的女人,但是本身的习惯是很难改正的,所以,当他自觉做的有些不妥的时候,带着橡胶手套的手已经落在了艾米丽的之上,啪的一声,就是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直忍耐着的艾米丽因为这一拍,不由的叫出了声,而后,整个床单也被某种大量无色透明的液体给侵染湿透了,显然,艾米丽,尿床了
“纹身呢”堂吉诃德收起了工具之后,艾米丽也站起身,撇了一眼墙角那里湿漉漉的床单,脸上又闪过了一丝尴尬,不过好在,堂吉诃德压根就没提这件事情,倒是让她好过一些,低着头打算看看自己身上的纹身是什么样的时候,她却发现上面都没有。
“隐藏的,我对药液进行了革新,只有在使用的时候才会在血液的作用下现行,平常的话是看不到的,这样的话,你应该不会那么难受,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自己的皮肤上被画的乱七八糟的,对吧,去洗个澡,然后我离开这召唤你,让你知道自己的职责是什么。”
“神格呢不是要放在我的心脏里吗”
“已经在了,你尿床晕倒了之后。”
“,哥哥,你是大”
极北之地,极地大冰川之上,堂吉诃德一个人站在最高的山上眺望着远处,任凭罡风肆虐,他却连头发都不曾被撩起,想来这就是卷发的好处了,头发之间连接的紧密,“一次姓转移了两层神格,对你的影响应该不小吧。”看似自言自语,实际上,是在跟他的妻子,奥西莉丝交流之中。
“还行,事情真如你所说,被所有人恨,好过不被人知晓,只是随便的宣传了一下,我现在的信仰之墙的就已经恢复了曾经的高度了,两层神格,很快就能补充回来的。”
“那就好,一会,我会对那个秘法阵进行测试,让赫拉分出一具,看一看,这秘法阵对付真神是否那么好用。”
“你这个家伙,”提到赫拉,饶是奥西莉丝也不由的白了他一眼,显然,这件事情他没跟自己商量,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不过好在,堂吉诃德主动现出了自己的记忆让奥西莉丝明白,他只是想要避免危险,也就算了,显然,比起其他的真神,例如阿波罗叮,奥西莉丝对于这种事看的还是比较淡的,“难道你真想屠神吗”未完待续。
第六百章压寨夫人
“只是想要测试一下,这个阵法的最终威力,有了阵眼之后,它就是受控的,看看潜力到底有多大而已。”
“知道了,知道了,又是你那套害人之心不可有的理论,好了,”奥西莉丝的语气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想来这是产前综合症的原因,“我去睡觉了,你自己玩吧。”
“慢走,妻子大人,”堂吉诃德贱贱的答道,虽然说奥西莉丝压根都没出现过,方才的交流也不过是灵魂上的交流罢了。
“咳”清了清嗓子之后,堂吉诃德伸手在自己的面前架构了一个泛着金芒的秘法阵,看上去有些像地球的六芒星阵,当然,实际上这只是堂吉诃德的一个恶趣味而已,他想要召唤艾米丽,无论是同一个世界,还是不同的世界,也都只是一念之间,区别就在于消耗上面,不同世界会消耗的更多一些,“出来吧我的使魔”
自然,这一句也是恶搞的,不过给外人看的感觉确实真真切切的,伴随着堂吉诃德的话语,魔法阵散发出耀眼的金芒,简直就像一个小太阳一样,光芒散尽之后,一脸茫然的艾米丽出现在了堂吉诃德的面前。
浑身上下满满的都是肥皂泡泡,胸前的一对凶器也因为抬着胳膊清洗头发也格外的坚挺,浑身上下从脖子到脚心,没有泡泡的地方都可以看到无数猩红色的丝线一样的纹身,“阿丘”极北之地的风寒零下几十度,哪怕艾米丽是骑士王,领域之法师那个级别的存在,猛的这么一吹,也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
“堂吉诃德”这一次,艾米丽连哥哥都不叫了,“你这个混蛋,为什么召唤我的时候,我都不知道难道不需要我同意的吗”
“洗澡”低头看了看自己之后,艾米丽甩掉了身上的水分跟泡沫,扯下了堂吉诃德的神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又开启了魔法盾之后,这才说道,“洗澡也就算了,万一我正在正在方便的时候”
“我会尽量注意的,”堂吉诃德耸了耸肩,“总而言之,你还活着,不是吗”
极北之地很冷,堂吉诃德的这番话其实听起来更冷,更伤人,但是实际上想一想,却也是最真切的道理,所以艾米丽也就识相的闭上了嘴,最终,她其实就是堂吉诃德制造出来的一个奴仆而已,不过,堂吉诃德前后巨大的反差,还是令艾米丽有些难受,因为她以为的堂吉诃德是那个经常笑嘻嘻的堂吉诃德,而不是这个一句话就能让自己无法反驳的主人。
堂吉诃德虽然也清楚,不过却没有多说什么,他就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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