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汉密尔顿先生,您最好能够告诉我们您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也许觉得这个要求有些为难,顿了一顿之后这位英伟魁梧的美男子才沉声道。
“我只能告诉你们,我有办法解决这些碎石问题,至于中途可能会遭遇德森人的进攻,我们都清楚,这不可避免,而我们所有的帝国士兵、雇佣军以及伙伴们的职责就是要保护你们完成这项任务。”
我有些恼怒了,这个家伙分明就是在藐视我的权威,我知道他是在招募来的人员中最为看重的伙伴,也很快就成为新来伙伴中的佼佼者,但是弗兰肯是代理首领,而我是在代表弗兰肯发言,他的这种行径无疑就是在挑衅首领权威。
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眼中的怒火,安提帕特耸耸肩,“对不起,汉密尔顿,我只是就事论事,毕竟这事关我们所有人的一切,慎重无坏事。”
“那就这么决定了,圣百合和神佑佣兵团的法师们会与我们一道解决所有硬木便道,而我们佣兵团也将抽出七名重剑武士用破击槌来破坏那些石板,其他人将作为掩护力量。”
“请等一等,汉密尔顿,弗兰肯,虽然我们无法选择,但是我还是提醒二位,帝队这样将我们当作第一主力使用有悖常理,这有无视我们安全利用我们的嫌疑。”安提帕特并没有因为我的强硬就退缩。
“那你的意思是帝国驻军是在出卖我们,故意让我们去送死这对他们有何好处”我强压住内心的愤怒。
“这一点我不知道,但是事实如此,或许我们只是鱼饵也未可知。”安提帕特泰然自若的回答道。
我悚然一惊,这是什么意思
我努力想从对方目光中看出一点什么,但是安提帕特那琥珀般的眸子清静无瑕。
、第四章出卖
暗夜深沉,所有人都在屏息等待,这是激战爆发前最为平静的一刻。
我也在等待,我同样平静,但是骨子里澎湃如潮,他们是等待,我是在期待。
我不是傻瓜,我知道这一战的危险,这样冒着敌人最直接的打击去破坏铺设的通道,首当其冲就是雇佣军,然后才是我们,帝国骑兵的快速机动可以为他们赢得一些时间和空间,而我们和雇佣军,就将不得不直接面对对方剽悍的近战步兵。
我们团体是没有选择,而我本人则是更期待。
从赵东雅那个鬼女人在我身上施展了刺激我全身潜能的针灸术之后我就逐渐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每当我遭遇巨大刺激或者处于紧张状态之下,我的全身潜能就会下意识的得到提升释放出来,而遭遇刺激越大或者紧张程度越高,这种提升释放就会越强,而我的力量亦可借此机会提升。
我需要这种刺激,只有这样的刺激才能让我的龙灵之力不断得到挖掘复苏,赵东雅的针灸术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剧烈难忍的疼痛和死亡临界感让我的龙灵之力一下子得到了空前的释放,使得我现在可以轻松释放天火凌空,可以随意挥舞重达二十一公斤的天魔刺,甚至还能感受到天魔刺身内特异的灵感记忆,这都是拜赵东雅的无意之赐。
我还需要其他刺激,比如面临强大敌人带来死亡威胁下的压力刺激,抑或是有美丽诱惑女人以至于让我不能自持的性感刺激,所有一切刺激。
随着短促的命令声一下达,无数道身影沿着悬梯悄然滑下,我单手扶着悬梯栏杆,脚步轻快的点着阶梯,悄无声息的钻入黑暗中。跟随在我身后的是弗兰肯和安提帕特,他们手持重槌,武器悬于腰间,和圣百合与神佑佣兵们一道,他们将肩负起破坏石板通道的重任。
包括古月在内的三名日朗术师都紧跟在身后,这是我费尽口舌才算从吴乘风争取到的奥援,相反倒是赵东雅还算通情达理,帮助我说了几句,不然吴乘风究竟能不能同意还很难说。
我不敢奢求日朗剑手刀客们参加这类行动,毕竟他们不是佣兵,能够邀请日朗术师帮忙都算得上是非分之想了,如果不是考虑到落日城陷落对他们也不利,我想赵东雅和吴乘风也绝不会同意古月他们帮助我们。
弗兰肯和安提帕特他们已经在雇佣军战士的护卫下快速逼近了我们的目标,不过德森人的斥候体系相当严谨,他们很快就发现了我们的企图,一场恶战立即爆发。
我已经无瑕顾及其他了,蜂拥而来的拜耳近战步兵就像是一直在等待着我们,我们从一开始就就陷入了混战中。
雇佣军表现得相当英勇,他们死死的抗击住了席卷而来的拜耳近战步兵,呼啸砍杀间,血肉四溅,剑气刀光,而我们则不断催发火系魔法将整段的运输通道笼罩。
硬木板在火元素的肆虐下很快就燃烧起来,辅助法师们则不断祭起风系法术来帮助火魔的蔓延,桔红色的火焰将周围草地连同硬木地板焚烧一空,火光中弗兰肯和安提帕特他们挥汗如雨,巨大的破击槌在他们手中飞舞起伏,沉闷的打击声伴随着石屑碎末的飞扬此起彼伏。
我早就舍弃了火系魔法,此时的我已经全身心的投入了与日朗术师们的合作当中去了。
当一块块破碎额石块飞舞着四处散落时,安提帕特他们才算明白过来我为什么有把握让这些石板通道彻底毁灭。
日朗人的役物术在这个时候独领风骚,在三名日朗术师的帮助下,我和古月真人灵活的操纵着那些虽然断裂破碎但是仍然保持着整齐的石块,四下抛洒散落开来,德森人要想重建这条通道,那就让他们慢慢去把这些碎石捡回来拼凑吧,我相信这份活计会有效的锻炼他们的“耐性”。
一切都显得那么完美,我们的突袭计划显得这样成功,虽然雇佣军的损失不小,但是比起最初的预测,我们仍然算得上是完胜了,这种感觉一直延续到我们听见马蹄声那一刻。
所有人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煞白,包括我在内。
轻盈而又间隔稍长的蹄声有些杂乱,短促有力的呐喊声,带着阵阵杀意出现在外围,这绝不是行动整齐的帝国骑兵马蹄下发出的声音,那也就意味着只有一个可能,这是翼马骑兵
我和安提帕特都能够看到各自眼睛中的惊恐的目光,而那个该死的沙雷甚至直接命令他的部下立即撤退。
帝国骑兵,该死的帝国骑兵保护我们侧翼的帝国骑兵在哪里去了
如狂风骤雨一般席卷而来的翼马骑兵如同暗夜中的一群血色杀神,手中高举的雪亮军刀刮起阵阵狂飚,在我们眼中就像是一具具死神收割生命的镰刀。
一瞬间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