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推了开来,扑面而来的是迥然各异的香风,淡淡的幽香无疑是来自蓝蔻,而发乎阿狄娅娜体内的却是一种奇异的药草香味,虽然源于忽雷黛身体的甜香浓郁冶艳,但是却无法压制住蓝蔻和阿狄娅娜的特有体香。“咦你在看什么”相比于蓝蔻和阿狄娅娜地淡然。忽雷黛对我置放在案桌上地地图要敏感许多。不愧是出身科莫家族的政治女性,又在豹雕组经历数年,忽雷黛一下子就意识到了有什么事情发生:“这是帝国东部行政地理图,你怎么会突然对这个感兴趣”
我淡淡的一笑,环抱双臂斜睨了忽雷黛一眼,“你猜。”
忽雷黛已经渐渐从家族被毁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尤其是在得知家族中尚有几名重要成员成功逃脱了屠杀厄运之后。她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对待我态度也有了明显转变,很显然她得到了来自家族成员的告诫。
“这是帝国档案馆的秘制地图。这有特殊水印记号,是帝国行政测绘局测绘地,与帝方地军用地图有一些区别。”忽雷黛首先察看了地图的来源,这是内政部出身造就地特色。
“有什么区别”我扬起眉毛。
“军用地图更侧重于地形地势的描绘,在地形地貌的绘制上更细致;而行政测绘局制作的地图更详实,图例符号要比军用地图复杂得多,你看,这些密密麻麻的标准每一个都代表着特定意思,比如说,这个图标就是指这里出产亚麻,这个黑点表示这里有硫铁矿出产,而这个则表示这个村庄人口在三百人至五百人之间。”一谈及这些问题,忽雷黛便眉飞色舞,口若悬河,“汉米,你为什么会突然对这边的地理状况感兴趣”
“不是让你猜么”我诡秘的一笑。
我带有调侃味道的话语让忽雷黛一下子有些作恼,漂亮的鸦眉顿时竖起来,一双碧蓝的眼眸也恨恨的盯住我。
“盯着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都需要付出代价,不是么”我深深的瞅了对方一眼,言有所指的道。
忽雷黛今天穿着一身合体的维京宫装,虽然发型和容貌都巧妙的伪饰了一番,但是并没有影响她的美丽,反而多了一份陌生的俏丽。想起她那对羊脂玉般的在我手中捏揉变形的饱满腻滑感觉,我就觉得自己身体如燎原之火般的燃烧起来,甚至连蓝蔻大概也觉察出我今天情绪似乎有些异样。
“哼,不要以为我猜不到,安塔利亚,哼哼,肯定是安塔利亚那边出了问题,又要让你们鹰罴卫出动了。”似乎有些惧怕我带有某种味道的灼灼目光,忽雷黛回避了我的直视。
“嗯,虽不中亦不远矣。”我收敛起快要泛滥而出的,正色道:“忽雷黛,你不觉得我们的机会来了么”
“我们的机会”忽雷黛讶异的反问,随即一下子醒悟过来,“你要出征安塔利亚这么说外面传说安塔利亚那边匪患猖獗,帝国将要誓师出征是真的”
“你的消息很灵通啊。”我轻轻瞥了她一眼,看来这个女人已经从最初的彷徨痛苦中挣扎出来了,居然能在这么短时间里就重新组织起情报线,不简单。
“汉米,你将要担任什么角色”忽雷黛目光中多了几分兴奋和期待。
“什么角色恐怕担任什么角色都没用。”我慢条斯理的道:“你知道帝国所谓誓师安塔利亚出动了多少力量么”
“多少”忽雷黛也听出了我话语中的淡漠。
“天貅营会出动两个冲锋队,而鹰罴卫呢,一个铁卫队。”我淡淡的道。
“天貅营两个冲锋队每个冲锋队有六百人,两个冲锋队一千二百人,以天貅营冲锋队的战斗力,也差不多,但是鹰罴卫怎么会只有一个铁卫队两百人不到,济得什么事那纯粹就是送死除非你跟随天貅营,但是天貅营历来就与你们鹰罴卫不睦,你们跟随他们,等待你们的一样只有被利用和出卖哈德良想要干什么你不能接受这个任务”
忽雷黛脸上变色,禁不住叫了起来,她对帝国所谓军方精锐这一篮子腌事儿看来了解很“呵呵,恐怕我别无选择。”我泰然道,“不要把情况想得那么糟糕,难道你真把我看得那么不堪一击这是打仗,可不是一对一的单挑。”
“不管是什么,一队鹰罴铁卫想要去安塔利亚清剿,纯粹就是以卵击石汉米,安塔利亚那塘浑水我比你清楚,你必需要马上去拒绝哈德良的命令,要去安塔利亚,可以,至少要三队鹰罴铁卫外加两组特勤组,否则等待你的只有死亡”
忽雷黛是真着急了,这不是开玩笑,一旦领受了命令,那就毫无回旋余地了,帝队虽然已然没落,但是绝不会容忍失败,尤其是在阿拉贡叛乱问题上匕锋营已经让军方丢尽了脸,如果再在安塔利亚出现同样现象,恐怕我率领的鹰罴铁卫就真的会成为第一个祭旗的替罪羊了。
“没听说过这句话么诸神宠爱冒险者不敢冒险,何来丰益”我眯缝起眼睛,眸子中却闪耀着疯狂的光芒,“我准备接受这个挑战,不要再劝我,我的决定没有人可以改变”
房间里沉寂下来,忽雷黛呼吸急促,一双美目死死盯住我,胸脯急剧起伏,随即她又将目光投向一直沉默不语的蓝蔻,似乎希望蓝蔻能够劝阻我的不智之举。
“汉米,忽雷黛说得没错,你这样做不太明智,除非你有什么其他想法,能告诉我们么”蓝蔻终于发话了。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摆脱目前一潭死水的帝京城的机会,安塔利亚固然危险,但是帝京城中只怕一样是危机四伏,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明朗化罢了。你们想一想,哈德良既然明确要我离开,我如果不答应,他会答应么那些促使他作出这个决定的人又会答应么”
、第十五章嘉西娅
我这番话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的声誉鹊起赢得了不少人关注,但是那是以得罪了无数利益阶层的特权人士为代价的,而我能够以一介自由民迅速晋升为鹰罴卫的指挥使,同样也会让鹰罴卫内部的官员们心生嫉妒不满,让我离开去安塔利亚自生自灭应该是最合适的解脱办法,战败身死,那是为国尽忠,死得其所;功成归来,那其他人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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