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内,未多时,南宫太极、南宫云已领几名高手,刀剑尽出地横在门口。
南宫云冷笑:“不怕死的又来了,今日太阿殿不比往常,先拿下他们再说。”
五名高手年约三十,却个个武功高强,闻言立即扑向两人,长刀猛砍过来,似欲置人于死地。
小勾惊诧:“你哪儿弄来这些人”
眼看五人出手甚快,小勾拉着小竹,一个懒驴打滚避开,刀锋扫得两人肌肤生疼,只一闪身,四把刀又分别砍向小勾头胸肩手,另一把则攻向小竹。
情势招招要人命,小勾暴然大喝,手中太阿剑转耍成轮,逼得头肩长刀打偏,他猛抽出宝剑,狂力一扫,当当数响,一口气砍断三把长刀。
“如何,这剑还管用吧”
小勾又砍攻往小竹那人手中长刀,一砍得逞,反手刺剑将那人给逼退,倒身纵掠,反击南宫父子。
南宫云大惊:“是太阿剑”
他想抽出那把滴血勾应战。
小勾已射出宝剑直钉两人脚下,斜斜插地,还晃震着,小勾己立在当场,轻笑着:“欠你们的太阿剑,现在还来,这笔帐也该了了,我的滴血勾也该还给我了吧”
南宫云冷笑:“谁知道是真是假”
南宫太极立即抽剑视瞧,耳然认出是真假,遂点头:“的确是太阿剑,你是如何寻得”
“那是我的事,把我的刀还给我。”
小勾丢还剑鞘,等待南宫云还剑。
南宫云却哈哈谚笑:“你夺走太阿剑数月,总该生出点儿利息吧,这么刀就留在太阿殿半年以抵利息,如此才公平。”
小勾惊诧:“你想吞我的刀”
“太阿殿有的是名剑,看不上你这把破刀。”
“看不上就还来ot
“我说过,要生利息。”
小勾已然淡笑:“看来你是有意为难了。”
“是又如何是你先惹太阿殿的,怪不得谁。”
“谁”字未完,小勾暴喝一声,人如弹丸射出,直捣南官云,一手抓着刀,一手直捣胸口。
南官云一时不察,被他逼近三尺,想还手都不及,掠慌中已退闪,然而小勾速度何其之快,一闪身就到他面前,眼看就要抢过宝刀,那个竹突然急叫:“危险快躲ot原来是南宫太极手中宝剑斜砍过来,直取小勾腰身,若他不闪避,必会切成两段。
小勾左右为难,若不躲,必会中剑,若躲开,南宫云将会逃走,情急之下,施展千斤坠,强把自己压往地面,反滚开去,同时又用天蚕勾直射南宫云衣襟,拖着他撞向南宫太极手中宝剑。
南官太极一时惊急,已撤招,免得伤了儿子,小勾得以欺蹿南官云,两手抢宝刀,一脚踢得他倒摔出去,宝刀已得手,小勾横抽出来,青森森,一股慑人的气息直逼向南宫家人,他冷笑着:“来啊,父子联手,看谁怕谁”
南宫太极急于儿子伤势,看他无甚大碍,方自安心,转往小勾,怒目瞄来:“老夫砍了你ot
他猛将太阿剑砍下,小勾迎刀挡去,锵然如龙吟,闪出一道青光,双方各自分开,同往宝剑Φ堆叭ァ
南官太极忽然看见完善无缺的太阿剑,此时刃锋竟然有了小缺口,他惊诧不己。
小勾瞧往刀身,却完好如初,不禁大为得意:“你的宝剑削铁如泥,我的宝刀却专为砍宝剑而来,怎么样,还想不想试试”
南官太极爱剑如命,虽满肚子怒火,却不敢再以剑试刀,乃厉吼:“太阿殿永远跟你没完没了ot
小勾淡笑:“我也不想跟你们有完有了,等你找到高手再通知我一声,我的滴血勾随时奉陪,哼,想污我的东西,做梦去吧ot
小勾捧着宝刀,已领着小竹扬长而去。
南宫云怒吼:“迟早有一天,我会剥了你的皮”
回答的,是一连串小勾笑声。
南宫云不禁骂向那些高手无用,他们只能低头挨骂。
南宫太极瞧着那宝剑的伤口,心头怒火烧起,然而他又能如何根本治不了小勾,这仇要报,还得走一段很长的路埃
南宫家一直在怀恨中过日子。
宝剑己还南宫家人,小勾还得上鱼肠宫,跟秋封侯说一声,于是两人又取道天台山。
三天后,己抵鱼肠宫。
秋封侯亲自迎出,几月来,他心情开朗许多,人也胖了不少,还好他勤练功,否则肚子就要凸出来。
鱼肠宫充满喜气,因为二女秋雨已在近日内嫁给轩辕书绝,时下应无任何变化才对,双方也为此事而忙碌着。
秋封侯招待于观鱼亭,亭呈角形,并不稀奇,但亭下池水,锦鲤千万条,每丢下食物,即大堆游来,有若蟠龙戏水,煞是热闹好看。
简单的酒菜使得小勾和小竹吃的很舒服,方将近日发生事情大略地说着了一遍。
秋封侯惊诧:“兔女未死,那皇帝门还存在了”
小勾点头:“一定存在,至少那些皇后贵姐都还在,四魔一定也活得甚好。”
“可有疯子皇帝的消息”
“还好没有,否则就惨了。”
秋封侯沉吟着:“若是皇帝门再现,该会是谁领头”
小勾摊手:“不晓得,不过一定不是简单角色,倒是宫主当时宝剑确实交给了疯子皇帝”
“不错,老夫是亲手交给他。”
“这就奇了,以他一个疯子,这又是他致命武器,他将会隐藏得很好,怎会再落入他人之手”
小勾对此事一直不能了解。
秋封侯道:“他是疯子,任何事情都做得出来。”
小勾却不这么想,毕竟他接触过这疯子,多少了解他心性,然而此事还是等梦丹丹出来再说,把话题一变:“太阿剑已出现,其它三把可能不久也会出现,宫主要留意些。”
“多谢少侠提醒,老夫自会小心。”
二人再聊些琐碎事。
小竹却玩出心得,欣喜叫来:“小勾,你看鱼群那全身通白,头顶有个弯月形的鲤鱼,它好象是王,只要游到哪里,就一大堆鱼跟着抢过去。”
小勾也瞧见了,抓住桌上的饭粒撒下,但那鱼王却懒得吃,其它鲤鱼则争先恐后地抢吃起来。
秋封侯含笑道:“它叫目龙,非寒天不食,是老夫从天池带回来,除了冬天看它吃过落下的莲花瓣外,就再也没见它吃过东西了。”
小勾皱眉:“脾气倒不小,还是胃肠不好”
“老夫也弄不清楚。”
小勾对那鱼甚感兴趣,象小孩般地追耍起来。
秋封侯坐了一阵子,也觉得无聊,遂起身辞别离去,并言希望小勾在秋雨嫁过门时再离去,小勾一心想玩鱼,连思考也没有,也就一口答应了,秋封侯才含笑离去。
小勾追赶目龙一阵,觉得它老是沉在深水处,玩得不过瘾,于是心血又来:“把它钓起来瞧瞧,看看有何不同”
小竹轻笑:“你勾中无饵,怎么钓”
“钓不着就用勾的啊ot
小勾猛运真劲,细线己斜直,相准准地打向那鱼嘴巴,可惜此鱼就是不张口,它一声尖叫,千万条鲤鱼全部游来,罩住池面,小勾再也没法子找出它藏身处。
小竹为之轻笑,“如何,你也有栽在动物的手中”
gu903();小勾瘪笑:“连手都没有,是栽在它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