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还我一百大板再说ot
他抓起一旁手臂粗的树枝,猛朝鼠精屁肢打去。
鼠精此时如中了毒的落水鼠,手如鸡爪,身形弯曲,全身抓得发红,两眼滴泪,而又猛咳,似乎所有痛苦都能从他身上找出来,谁知小竹打他,他反而叫好。
“打我那里痒麻快打”
小竹一愣:“你不痛”
“痒啊,快打”
“什么话嘛,把我打你当抓痒”
小竹不打了,气冲冲地瞪着鼠精,直骂痒死你算了。
小勾捉笑道:“何无救,你自己搞砸了,把名字取成无救,现在谁也救不了你了。”
“不不,快救我我痒麻碍”
“你没听过,痛有药,痒难治吗而且你又痒又麻,更难治啦ot
“我求你,大军师我什么都说快给我解药”
“你当真肯说”
“说,一定说,我受不了了ot
“好,那你先说说看,谁救走你们”
“先给解药。”
“不给,先说。”
“是一个黑衣人”
“是男是女”
“男的。”
“他为什么要救你”
“不清楚给我解药”
“不说不给”
“我知道他住处,你们自己去问他,先拿解药来”
“住在哪里”
“不清楚,给我解药,我带你们去”
“不怕你耍赖,我这就给你解药了。”
小勾突然想脱掉裤子,呵呵讪笑着。
小谅诧:“你要干什么”
小勾讪笑:“尿尿啊,这是麻痒最好解药。”
小竹窘红着脸:“没有其它办法”
“有。”
“什么快用。”
“好啊,换你尿。”
小竹斥叫:“你下流,讲些下流话。”
小勾冷笑道:“解药真的如此,你不解就站一边去别耽误我救人。”
小竹慎窘地闪向一边。
鼠精却急叫着撒尿,小勾当然不客气,淋向鼠精,洗淋过后,鼠精已好过许多,然而小勾却皱着眉头:“骚骚地,还要跟他去找人,实在受不了。”
遂又拖起鼠精走向山泉,把他丢入泉中浸洗一番。
泉水洗去尿液,鼠精又叫着:“快撒尿啊,还很痒ot
小勾嗤嗤地谑笑道:“我又不是自来水,说来就来刚才淋了也差不多了,剩下的部位,你自己慢慢忍吧。”自来水也搬来了。
鼠精不得已,只好勉强运功忍下,双手仍抓个不停。
小勾喝他爬出水面,讪笑道:“第一关报仇完毕,第二关正式开始,我看你左脸刀疤一大撇,看来很不协调,我再在你右脸划一刀,让你生个两撇大胡子,从此更像大老鼠精了。”
鼠精急叫道:“大侠饶命,我认输了,你饶了我埃”
“这么好混,一认输,什么罪都可抵过去”
小竹此时扛来长竿,笑着:“小勾,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小勾见着竹竿,兴趣就来:“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招,何无救,你是甘愿找洞钻,还是我替你钻”
“大侠饶命”
小竹道:“不必他找,我已挖好了ot
他往右边指去,山面已现出新洞,大小正好可以塞下何无救。
小勾不管鼠精同不同意,立即把他提起,塞入洞中,只留臀部在外头,鼠精这才感到那种见不着的报复的恐俱,他直叫饶,可借两人被整得太冤枉,非报复不可。
“我先来ot小竹抓着竹竿就往鼠精撞。鼠精麻痒已去不少,换来疼痛,已唉唉大叫,不停地挣扎。
连撞十几下,小勾才接过竹竿,谑笑地撞着:“何无救,当初你不是要撞死我我没那么残忍,撞得你屁滚尿流就行了。”
“不必撞,我已忍不住了ot
鼠精想逼着肚皮,一拉了事。
小勾一愣:“还没撞就来这招,不行,给我憋着,撞烂屁股也不能放个屁﹔否则我换尖刀,多挖你几个洞。”
“我憋我憋,大侠千万别换尖刀。”
“这才是男子汉嘛”
小勾连撞二十余竿,撞得鼠精唉唉叫痛,臀部已肿胀不堪,只能趴在地上,一翻就叫痛。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暗算本门主ot
小勾丢了竹竿,斥道:“说,那黑衣人住在哪里你现在可以带我去了。”
“在东边七十里的山谷中,我行不动碍”
“行不动,要我拖你还是用爬的”
小勾抓出天蚕勾,又想勾向鼠精,他急忙尖叫不必了,要是拖了七十里,不把肉磨掉才怪,勉强找来树枝当拐杖,一拐一拐地往前走。
小竹皱眉:“以这种速度,走到那里,第二个太阳就出现了。”
“不然如何你背他”
“我撞他ot小竹一抽宝刀,往鼠精撞去,眼看就要倒霉,鼠精哪还顾得痛,没命地拔腿即逃,步法虽蹒跚,速度却快得多了。
小勾不禁鼓掌:“好方法ot
“哪里哪里,你也来一刀吧ot
小竹也往小勾捅去,吓得小勾惊叫,往前进去:“你干什么暗算门主”
“没有啊,只是手痒而已。”
小勾也吃吃地笑起来,故意反整小竹,偶而臀部推得高高,待小竹宝刀捅来才做闪躲,起初几次倒把小竹整得发怒,但捅了寸数刀,总有一次中奖,小勾被划出血痕,再也不敢玩,远远藏在一边,直道着:“以肉试刀,怎么玩都不划算。”
行约十数里,已近黄昏,山区本就晚得较早﹔一片金光中,三人似乎已踏上云层。
然而这却是在谷中。
鼠精已经停下来,指着前面一片金光,说道:“救我的黑衣人就住在里头。”
小竹瞧得甚是悦目:“好漂亮的湖水,一望无际,湖光闪闪,就算洞庭晚霞也不过如此。”
小勾注视几眼,说道:“那不是湖,面是沾了水的泥巴,就像沼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