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蝴蝶。捉住就可以审出真相,他要告皇甫楠一个欺君罪,五年前的血蝴蝶并未被皇南楠捕杀。房天兆还说,要请盛经子公公助一臂之力,由盛公公派人抓捕”
娇娇岔话道:“查知血蝴蝶的踪迹了吗”
陈卫道:“只是有了线索,南城外慈恩旌忠寺废墟那儿有可疑人出没。”
“皇甫楠不知道这个消息吗”
“知道,他正派人前往盯梢。”
“那盛经子又如何帮忙”
“从锦衣卫中抢走人”
“啊哟,那不是自相残杀吗”
“表叔说,房天兆为除掉皇甫楠,不惜代价。况盛公公的人是在暗中,锦衣卫防不胜防”
娇娇心想,真是糟糕,这不是两伙人都要抓捕柳姐姐吗,我得想出办法救她。
又说了阵闲话,娇娇和翠喜又到马禾的清茗茶室等候张镇东。边喝茶边盯着门外。
足等了半个多时振,才把张镇东等来。
坐下后,张镇东见茶室人多,便低声道:“天一黑他们便动手;眼线看见有三个人从一间破草屋里走出来,过聚宝门进了大功坊,在大酒楼吃的饭,吃完饭下楼来,去了承恩寺,跟踪的尾随进了寺,就失掉了他们的踪迹。皇甫楠断定他们不敢宿旅舍,在旌忠寺废墟的草棚里栖身。因为另一伙暗哨待三人离开草棚后去探查,发现有两间草棚有被盖,被盖是旅居里常用的那种,估计是盗来的,皇甫楠说,只要发现三人回草棚,天一黑就动手。”
“为何定要等到天黑”
“旌忠寺废墟附近无遮拦,白天去抓捕大老远就会被贼人发现,所以只好等天黑。”
“那么,此刻三人回草棚了吗”
“不知道。俺奉命在家等着,天黑出动。”
“好,你回去吧,别让他们起疑。”
张镇东匆匆走后,公冶娇去找宫知非。
宫知非听她说了情况,道:“两伙人要抓血蝴蝶,又都是在旌忠寺的废墟一带,那儿连个藏身处都没有,如何去帮忙”
娇娇道。“我正是来问你这个做师叔的,你怎么反来问我”
宫知非摇头:“我老爷子又不是神仙,没办法,没办法,就让锦衣卫的两伙人去斗吧”娇娇一瞪眼:“你袖手旁观”
宫知非摇头晃脑十分得意:“不错,这叫坐山观虎斗,等他们斗得差不多了,我老爷子再去拣个便宜,那不是省事多了吗”
翠喜拍手道:“好办法,好办法,我们一是有热闹着,二是平平安安不须动手一举两得”
宫知非道:“聪明人想出的办法当然好,不像你丫头笨,什么主意也想不出。”
公冶娇哼了一声道:“要是两伙人都对血蝴蝶下手,你是不是还坐山观虎斗”
宫知非一愣,道:“这个嘛”
“说呀,别这个那个的”
“那只好上去解围,这叫临机应变。”
“要是两方来的人多,我们也被围住脱不了身,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汤老五道:“皇甫楠定要除掉血蝴蝶,今夜派出的人手必不会少,我们不能冒失出手。”
罗大雄道:“要救人,不冒险成吗”
刘二本道:“盛经子一伙既然也想抓到血蝴蝶,他们必然也在暗中行动,锦衣卫若发现他们,免不了动手,血蝴蝶也会借机脱身,到时咱们再帮一把就是了。”
汤老五道:“待我去旌忠寺废墟瞧瞧。可有藏身的地方,然后再商议救助之策。”
公冶娇道:“可惜我得回家吃饭,要不爹娘又要唠叨,天黑前我们一定赶来。”
说走就走,主仆二人匆匆赶回家。
公冶娇为了可以脱身,把实情告知爹娘,末了道:“想想看,锦衣卫要把公冶家牵连进去,女儿不出头管这事,成吗”
公冶子明怒道:“真是岂有此理,老夫上衙门找皇甫楠说理去,有何证据说血蝴蝶”
公冶娇道:“爹爹也真是的,女儿从内线得来的消息,能抢着到处讲吗再说皇甫楠来个不认账,反问爹是从哪儿听来的,爹又如何应答明摆着,这只能暗斗,女儿约了宫师叔他们帮忙,爹娘就放心好了。”
夫人道:“不妥、不妥,你与锦衣卫动手厮杀,要是有点差错,怎么得了”
娇娇道:“女儿本事大着呢,又有宫师叔他们,有什么可担心的女儿如实告知爹娘,就是为了让爹娘放心,要不我不说不更好吗”
夫人道:“使不得,使不得,你有什么都要告诉爹娘,你千万别神出鬼没的,叫娘为你伤肝伤肺,叫你爹坐卧不安、心惊肉跳”
娇娇道:“娘,以后的风险还更大呢,要是燕王进了京师,女儿护爹娘出城,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走吗到时兴许要杀出一条血路才能脱身哩
所以,爹娘别把娇娇当大家闺秀,女儿有一身武功,哪里都能去得。今后有事女儿不一定回家吃饭,爹娘别管得太紧了,女儿要办事也办不成,这不是误了事吗”
公冶子明道:“娇娇说得是,你大哥在宫中顾不了家,只有靠你联络些江湖能人,以后你有事只管去处置,只是要多加小心。”
娇娇大喜,道:“知女儿者,爹爹也”
夫人道:“怎么,我做娘的是绊脚石”
娇娇搂住夫人道:“疼女儿者,娘也”
夫人佯嚷道:“到处灌迷魂汤”
娇娇笑着走了,回她的住屋换上劲装,和翠喜带上兵刃,匆匆赶到六顺巷。
天还未黑下来,宫知非等正喝酒,关了茶馆的马禾也在座,人一个也不少。
“两个丫头,喝一杯如何”宫知非问道。
娇娇道:“喝酒误事,不喝不喝。”
宫知非道:“这杯中之乐,你丫头不知,我老爷子喝上三杯后,浑身都是劲。”
娇娇道:“不听不听。汤师叔你去旌忠寺看了吗有没有隐身的地方”
汤老五道:“出了聚宝门,没走出多远,就看见一些扎眼人物,三三两两在街上游逛。来到旌忠寺废墟,只见废墟周围有二十间乞丐搭盖的草棚,并不见有乞丐。废墟前有数十棵大树,估计锦衣卫那帮人就藏在树下,我们只能朝前走到有民房处藏身。”
公冶娇道:“快走快走,小心误事”
宫知非道:“丫头你真笨现在经过度墟不惹眼吗再过一会儿天微黑,我们分几拨,装作回家的行人匆匆而过,不是恰到好处吗”
翠喜笑道:“师傅你真聪明”
宫知非眼一翻:“别叫师傅,叫师叔。”
翠喜道:“这就奇了,你老人家教我武功,我尊一声师傅错了吗这几年都是这么叫的,习惯啦,改不过来了”
宫知非骂道:“你存心气死老爷子,就你这身三脚猫功夫,配做我老爷子的徒弟吗”
翠喜叹道:“三脚猫功夫是师傅教的。也怪不得我翠喜,各位师叔说对吗”
罗大雄道:“徒弟不成器,师之过。”
马禾道:“小翠说的很有道理”
宫知非叫道:“你两个给我闭嘴,我什么时候说过收这丫头做徒弟了”
gu903();刘二本道:“喝酒喝酒,这事与咱们不相干,小翠是不是你的徒弟,咱们可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