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否则还是个麻烦事。”看着东厂也找不到什么证据,那只能用不是国军太无能而是共军太狡猾来形容了。不过现在只要控制好暗杀、下毒等手段,明枪明刀的,朱由校也不怕,八千净军第天都会多配置一些屠虏神弩,战斗力呈直接的上升。只要这块王牌在手,何惧之有
“奴才遵旨。”
“大伴给田尔耕那边也布置一下,一旦宫中有警,立刻带领南宫锦衣卫,控制九门,只要净军在手,无论是谁玩什么阴谋诡计,那只是一场笑话而已。”现在朱由校等得起,净军、锦衣卫都在快速的成长。一旦全部配置了竖盾、强弩,连亲征辽东他都敢去,更别说那些跳梁小丑了。堂堂正正的实力才是王道。
“奴才遵旨。”
“玩诡计的事大伴处理吧,能引出多少是多少,朕现在去校场那边看看朕的净军。”
朱由校到了校场,和孙承宗聊了聊,现在净军又配上了三百支盾和弩。一共是八百人的警卫力量了。把何可纲叫了过来,商量、吩咐了一下宫变的应急措施,把变时指挥权交给了何可纲,要求就是把所有持弩、盾的净军,迅速的集中到乾清宫保护皇上,皇上不失,则一切不变,如果皇上有失,那一切都完蛋了。
又把夜战的比如气死风灯之类的装备多准备了一些,以策万全。
而此时的勖勤宫,信王朱由检和王承恩正在卧室里商量着。
“大伴,刍义失败了”朱由检此时问话的声音有点发颤抖,这个计划,他寄托了相当大的希望,如果成功,他离荣登大宝也就是一步之遥了。
“回信王,是失败了。”王承恩是计划的制定者,有些丧气的回答着。
“那刍义呢”
“生死不知,那边在传被太医救活了,但奴才想应该是个诡计。”
“应该大伴你说的是应该那如果不应该呢”一听这话朱由检差点疯了,压低了声音怒吼。
“信王不要着急,那鹤顶红的毒性无药可解,刍义当然知道事情败露的下场,肯定会自行了断,怎么可能还会活着奴才怀疑这是皇上那边故布疑阵,想引诱我们或者去救或者去灭口。所以请信王不要担心。”
“哦,大伴这样一说,倒也合理。”朱由检终于缓了一口气,要知道一旦被怀疑,那只有一个死字在等他,皇家里有夺位之嫌,这样的事绝对是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的,难道皇上会给你摆事实讲道理,拿证据来谈吗就算不杀一辈子囚起来,那就什么都玩了。
“这等计策并不稀奇,奴才倒不担心。但原本天衣无缝的计策是怎么被识破的呢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会不会是跟踪的人发现了什么”
“那套方法他们怎么可能发现,如果真的发现了,估计赵大人等早已被抓了。”
“是啊这个问题倒要好好应对,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坤宁宫,皇后张嫣的居所。
“娘娘,乾清宫那边出事了,”新月听了消息就过来了。
“何事”张嫣带着些许的紧张和稍稍的期待问。
“刍义下毒未遂,服毒自杀,却被太医救了过来。”
“下毒”
“是啊,听说是今天烤鸭店开业,所以呈上一只烤鸭给皇上品尝,结果就、、、、、、”
“走,去看看。”
皇后到了乾清宫,但除了宦官什么都没见到,问皇上到哪里去了,当然是问道于盲。张嫣内心也是一阵凄苦,自己丈夫的行踪竟然瞒着自己。夫妻之间竟然同床异梦如此,自己如此关心与皇上,竟然找不到他。而自己又不好对那些浣衣局里的新贵宦官说什么重话,新月倒是上去训斥了,但人家一局,事关皇上人身安全,如再打听,以居心叵测论,吓得新月也不敢问了。
但新月倒是机警,立刻想到皇上肯定是去校场那边了。也不管校场那边的戒严,直接摆驾校场。
但离校场很远皇后的仪仗就被挡住了,任怎么说,是皇上的严令,违者严惩不贷。皇后张嫣没想到自己这个皇宫里的半个主人,竟然有到不了的地方。心里更是对皇上不满。
好在此时皇上从校场那边过来了。
“何事争执”朱由校到了跟前问。
“回皇上,皇后想要进校场,奴才拦着,说是皇上圣旨方才有所争执。”负责看场子的宦官回答。
“皇后,为何要去校场”朱由校转身问皇后。
“臣妾听说包刍义欲毒害皇上,不放心皇上,但不知皇上所在,故来校场这边寻找。”张嫣委曲的回答。
“哦,倒叫皇后担心了,朕心甚慰。但皇后可不要领头坏了朕定的规矩,没有朕的许可,任何人不得靠近校场。明白吗”
“臣妾明白,”张嫣差不多都快哭了,离心离德如此,在皇上的眼里,自己竟然是如此不值得信任,还不如一个宦官。客氏在时压自己一头,现在客氏死了,自己仍然被皇上边缘化。
第一百四十九章经筵谈孔
“好了,天色也黑了,皇后还是回坤宁宫休息去吧。朕还有事。”这算是下逐客令了,在朱由校看来,张嫣估计就是来打探情报,观察虚实的。
“臣妾告退。”张嫣努力的不让眼泪掉一来,说着决绝的转身,这一次转身代表着她彻底的转身。再也不对朱由校抱任何的幻想。
朱由校对张嫣的态度也是越远越好,这个时代杀人的手法如此之多,还是防着点好。信步向承乾宫容妃的居所走去。
第二天,五月二十五日,是经筵的大日子,朱由校起的很早,到净军那边转悠了一下后,前往文华殿。
所谓“经筵”,就是我国古代封建帝王为了研读典籍,谐政问政,与儒士大臣讨论、交流治国经验与前代得失而特别设立的御前讲席。讲毕时,皇帝往往要赐予讲官香茗、玉带,甚至赐宴相款,所以这样的御前讲席被称为“经筵”。
到了文华殿之后,满屋子的大臣们当然的先行拜见,礼毕后,黄立极站出来说:“皇上,今日经筵,还请皇上赐题。”
“众爱卿对论语断句一事均有疑问,今日就讲论语吧。”朱由校也落得个大方。反正就算自己不说,别人也会拐到那上边去,倒显得自己怯场。
“臣得遵旨。”转身通政司右通政刘宗周说:“刘兄,还是请你来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