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凡是看的人、讲的人、听的人,对这些名单在的大臣是左骂右骂。放在平日里,敢当街辱骂朝廷官员,锦衣卫、顺天府差役早就把人给法办了。但今天,旁边的锦衣卫都成了聋子,任你们怎么骂,也不理会。
这样一来,很快在这四九城,骂声就传了个遍。一些大臣的家仆豪奴们还因此打了人,但很快被顺天府、锦衣卫抓了起来。
田尔耕什么样的人那揣摩个圣意是一揣一个准,皇上要撤销辽饷,你们不让撤,那就让你们自己好好享受一下吧。有了皇上的授意,那还不可劲的折腾一下那些平时就和自己不对付的文臣们吗
到下午之时,那些大臣们都发现了事态的严重,这一上午的时间已经有人往自己家门前扔大粪了,长此以往,这还了得自己怎么在这北京城混下去,这可是一句又一句的汉奸、卖国贼骂着,顺天府、锦衣卫都不管,而自己的家奴一动手,他们却管上了。这拉偏架拉的是如此的明显,更加助长了那些刁民的气焰,更加的肆无忌惮。如此下去,可真没办法呆在京里了。
这以往,无论是顺天府还是锦衣卫,见了自己虽说不象老鼠见猫似的,但态度还是比较谦虚的,现在可好,一个个避而不见。田尔耕没什么好说的,只能死挺挺的跟着皇上混下去,换个皇上就是他的死期。而刘志选,自从得了上次矿山之争的好处之后,那个横劲就别提了,一副我是帝党我怕谁的样子。
魏忠贤见他们的时候也挺客气,这事根不在他这里,他就皇上一奴才,他能怎么样但含蓄的告诉这些官员,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谨言慎行。如果处理不好,后果如何真的不好说。
一听后果不好说,这些大臣们真是玲珑之人,酱从哪里咸、醋打哪里酸,当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们把辽东失地的事归结到撤销辽饷之上,要求恢复辽饷。而皇上就把辽将叛国之事拿了出来,把他们的政治主张公诸于世,虽然没指明他们的汉奸,但这和指明了有什么区别。这一下引起了这么大的民愤,完全就是皇上在幕后推动的。
第二百七十八章细作之计
在田尔耕和刘志选的如此纵容之下,一旦真有百姓有什么过激行为,甚至是有心人的挑索之一,自己被打了、烧了的,这一世英名就将毁于一旦。一个口口声声一心为民的朝廷大员,被自己整天喊着维护的老百姓给打了,这事放谁身上也不好受了。
但反击皇上又拿什么反击,以前是用钱粮、大义,把皇上神话了,不当个人看,以天下为重,不能存私欲等等理由。手续无非是上折子、言斥其非,甚至是以请辞、集体下跪搞静坐示威,再不行就在皇上面前打群架、辱骂等等,但对于现任的皇上,根本就一点用处都没有。
用干巴巴的语言是说不通了,他能把孔子说成那样,孔家的几次叛变也让人提不起劲来。
用那朱程理学也肯定是不会见效,因为皇上现在本来就有存天理灭人性的感觉,后宫又不多,生活检点,修了皇后还没再续弦呢。
用老办法拿钱来要挟那是大臣们连想都不敢想的事。皇上现在在干吗把钱往外推皇上的钱比他们的多的多。
大义用脚后跟想也是行不通的,他现在拿钱给百姓补税,还有什么比这个再大义的那更是站的牢牢的。
请辞朱燮元他们的请辞闹的还不够吗估计他一准就准了;搞静坐他不在京城,坐死了他也看不见啊,难道搞给魏忠贤看
战争威胁他一直在以少胜多的打仗,眼里根本就瞧不起辽东将士。从其以前的话中和今天的公告,不难看出他打心眼里看不起辽士将士。别的皇上那是变着法的制约、拢络边关大将,他却恨不得让人家早叛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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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们感到自己遇上这样一个强势、变态、有钱、有兵的皇上,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万般出在无其耐,大臣们以前的意气风发已经不见了,面对着这样不听话的皇上,只能是面面相觑。
最后,户部尚书站了出来,冲着老魏施礼道:“魏公。还是想想办法,把此事摆平吧,真要是有百姓铤而走险,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吾等受损事小,但朝廷的颜面也是不好看的,看请魏公从朝廷大义出发。给吾等指条道吧。”
“是啊,是啊,让百姓们闹起来,对于京城的治安也是不好,凡事有了开头的,以后就不好控制了。”其他官员也跟着说。
“此事起源于效忠书后的备注。撤销他本座是没有那个权,也没有那个胆,如今这个局面,倒不如大家再做一个折子,本座冒险派人再给挂在后面。以示大家的清白,不知如此可好”魏忠贤一副被逼的不耐烦的样子。其实他心里明镜一样,自己只是一个演员,这出戏的剧本是由朱由校编辑的,不过这个演员也的确是个好演员,丝丝入扣。
虽然官员们一眼都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但这时候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好象目前也只有这样的道路可以给自己正名了,指望着皇上能撤销辽饷,那已经是不现实了。下面辽东诸将怎么闹腾,皇上会不会对他们采取措施,已经不是他们能左右了的了。
从万历年就开始收辽饷,其实收的百姓们早就怨声载道了,现在皇上撤销了、辽将又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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