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被袁可立老贼劫掠一番。将满人、汉人全部掠走,彻底的成了空城。但耀州那里可都是我满人妇孺啊”黄台吉想到这里就是一阵的头疼,他倒是好心,想着他们满人了,但也不想想同为人类的汉人,在他们的统治之下,又是什么样的情景。
辽东汉人。到了朱由校的后世,已经不是什么土著了,那些大都是山东闯关东时过去的。辽东汉人在明末之时,基本上算是灭绝了。没有别的原因,就是我大清黑暗的统治。
耀州本是个驿站,慢慢的发展成了一个城池。黄台吉所说的都是满人妇孺,这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仅仅是辽东的汉东消失的一个缩影而已。
英明汗以七大恨起兵建金之后,嘴里不停的喊着恩养汉人,但实施的却是那非人类的杀戮政策。
在建奴的残忍统治之下,汉人过着人不如狗,朝不保夕的日子。“田人富谷。泽人富鲜,山人富材,海人富货”,“家给人足,都鄙廪庾皆满,货贿羡斥”的富饶地区,竟弄得人丁锐减,田园荒芜。庐舍残破,百业凋敝,社会混乱,民不甯居,饥荒频仍,物价飞涨,甚至出现了“人相食”的悲惨局面。
宁为太平犬不为亡国奴。汉人在建奴的统治之上,人命如草介一般。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这话是至古不变的真理。辽东的汉人没有了活命的机会,当然就开始想着要保命。
辽东汉人采取了种种的全军反抗运动,主要手段一是逃,二是直接的武装反抗。
而耀州就是其中的一个典型,老奴酋气指责汉民“窝藏奸细,接受札付,叛逃不绝”,又说:“我等之兵去後,耀州之人即扬言杀我妇孺,其他各地之人亦毒杀我等之诸申,尔等知否”
令八旗贝勒和总兵官以下备御以上官将,带领士卒对村庄的汉人,“分路去,逢村堡,即下马斩杀”。耀州驿城的汉人,很快就屠杀的差不多了。
建奴在辽东的统治相当的不顺,因为他们从来没把汉人当人看,相反自己却总能腆着脸说是恩养汉人。比如野猪皮如此说:“我等得辽东之后,不杀尔等,不变动住宅耕田,不侵犯家中谷物而养之。如斯育养,不从。古河之人,杀我所遣之使而叛。马前寨之人,杀我所遣之使而叛。、镇江之人,捕我任用之咚游击,送与明国而叛。长山岛之人,捕我所遣之使,送往广宁。双山之人,约期带来彼方指明朝之兵,杀我之人。山由岩之人叛行,为魏秀才告发。复州之人叛,约期带来明国之船。平顶山之人,杀我四十人而叛。
不念我养育之恩,仍向明国,故杀有罪地方之人。若令无罪地方之人,仍居其地,恐乱将不绝,因而移之,带来于北方。带来之后,住宅田谷,悉皆给与而养之。虽如此育养,仍放入奸细,受其札付,叛逃而行者不绝。今年,川城之人,耀州之人以被令带其户来,遣人往明国,约期率兵前来。彰义站之人,以明兵来时将棒打女真,而准备棍棒。又鞍山、海州、金州、首山,其周围各堡之人,皆放入奸细,约期引兵前来携之而去。”
对于这些辽东汉民,野猪皮哪里有什么好心思,他们与蝗军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还不如蝗军,毕竟蝗军从大面上,还划分一下良民,对于良民只要不反抗,也不是彻底的坑杀。但建奴他们就不行了,管你什么,没钱的叫杀穷鬼、“无谷之人”是“不耕田、无谷、不定居于家,欲由此地逃往彼处明国之光棍”,谕令八旗官兵“应将无谷之人视为仇敌”,发现其“闲行乞食”,立即“捕之送来”,并于下令“杀了从各处查出送来之无谷之尼堪”。
耀州的辽民,许多汉人故意在食物和饮水中投毒,焚烧房舍,还杀死了一些後金的哨卒。所以才有了建奴上边的屠杀令,耀州的惨案。
而耀州驿城汉人的消失,也只是这个大明代的一角而已。整个辽东汉人现在已经在濒临灭绝的境界了。而我大清入主中原之前,那里就正式的消失了。这里的辽东汉民,可不是指的山东矿徒那种迁来的,是指原居民。
现在那里都是八旗满人,每人的家里都有汉人的包衣奴才,已经算是八旗建奴的私人财产了,可以任意的生杀予夺。
第六百七十章脚踏实地
袁崇焕没有能够有机会给皇上请辞,本来想着等皇上下船到了盖州再议,结果却要北上耀州,这个时候明显也不是开小差当逃兵的时候了。
卢象观是袁崇焕最头疼的一人,在卢象升那里他找不到文人的优越感,那是个奇才,他没办法相提并论,已经死了心了。但对于卢象观,他更是头痛。这小家伙满脑子都是问题,抓住他问个不停,一副坐而论道的样子。很多的时候把他问的一愣一愣的。他却不知这个小孩自幼天资聪颖15岁中秀才,然后乡试第一名,第二年再中进士虽然只是三甲,但比起卢象升来,那脑子聪明的也不差几分。
“袁大人,这建奴的战斗力也太不堪了。”
“嗯,那是皇上训练得法,高度有数,又有神兵利器所至,”袁崇焕对于明军这几支亲军的战斗力也是下了精力研究的,但凭着他的脑子,都是不太明白,这差距啥得这么大呢
“袁大人,征途漫漫枯寂无事,还请帮学生讲解一下这宁远大捷打死奴酋之事,以解劳困。”卢象观一副要从具体的战例出发,想求取经验的样子。
听着这话袁崇焕就烦,这种问题怎么解释是不是宁远的大炮打死奴酋的,这事谁好说又不是当然就死的,大清河一阵,那炮来炮往的,只要是被大炮碰着的,哪里有几个伤的,一个个都是当场给砸死了。再则说了,那种几百人的胜利叫大捷的话,这大清河之战叫什么这话真的让他无言以对。
终于可以下船了,孙老头本想阻拦一下,但对于呆在船上这么多日子,也的确不是个事,本来想等着打下盖州来再让皇上上岸的,但现在盖州突然就不打了。港口的敌人也是没有个交待,离去的建奴最终也确定就在那西凤山上。皇上一切都来个个凉办,直接的就扔在那边监视着。
这一下陆地,真让人有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这整天在船上漂泊着,与这种感觉可是差的远了,朱由校真心的钦佩一年到头在船上生活的人。
这段时间当了一阵子苦力的袁可立也解放了出来,反正现在的登陆地点也改成了伴仙山滩涂。港口去疏通,还不如直接的就在伴仙山这边直接的建,来个实在。同时这些活也用不着袁可立亲自出马了。
gu903();因为董颖之事,袁可立或多或少的有点尴尬,尽量的不去往皇上身边凑合,一起来的袁可立之子袁枢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