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但明军那源源不断的弩箭,那马的体型这么大,首先成了他们的攻击目标,马一旦被射倒,什么骑术都成了摆设。无奈的八旗兵,好象是个耍反式卖艺的一样,虽然有精巧的马术,但偏偏被明军给直接的忽视,不懂得欣赏,一弩射之。还真有点煮鹤焚琴的感觉。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杨古利不由的大急,都说明军竖盾兵那防御能力强的离谱,没想到这骑兵也是如此的难缠。
城墙上、城门口现在满是建奴平民、贵族,这一战可是决定着他们的去留,他们的命运。所以每个人都在翘首以判,但明军的白杆兵,这个建奴的恶梦之词,让建奴们一个个无比的失望。
杨古利这个时候快急疯了,最后无奈的下了让一半八旗兵,下马渡壕的命令。这个命令相当的无奈,耀州的城壕本是为了防御耀州所建,但现在却成了建奴逃跑的最大阻碍。
要是按照平时,这一半人下到了城壕里之后,跑到了对岸,凭着城壕现在的深度,正好的露出头来射击,肯定能把明军的骑兵逼退。
但现在,时间已经来不及了,等着逼退了明军,这帮跳下去的八旗兵,再爬上来上马,那时间可就耽误的大了,能不能上马,那只能是听天由命了。但总比被明军来个一锅端要强得多吧。
命令一下,虽然有相当多的兵不情愿,但军令如山,也只能如此了。
马祥麟一见建奴来了这招,立刻知道了战斗的关键,一旦被这帮建奴抵近城壕的这边,那白杆兵只能后撤。因为人少不说,而且建奴站在地上射箭,可比骑在马上射,那精准度可是要高上几倍都多。白杆兵虽然勇猛,但死在已经被判肯定被杀或者被俘的建奴箭下,那是一种悲哀,是愚蠢。
现在他无限的渴望净军的那种燧发枪了,那东西射程超远,凭着它们,可以随意的虐死这帮建奴。
“徐徐后撤一箭地”
马祥麟无奈的发出了命令,他不想硬拼,不是不勇敢。
杨古利立刻抓住了机会,命令准备冲击
就在这时,后面的秦良玉终于带着大兵到达了。白杆兵大军是与马祥麟一起冲过来的,虽然慢上一点,但这二十几里的路程,再慢,时间也有限。
秦良玉也是没有直冲南城,这不是白杆兵的战斗任务,左左两翼沿城壕而走,全力冲向北门。
第六百七十六章指天为誓
城中的建奴立刻慌了手脚,现在的耀州已经是不设防了,南门连个兵都没有,只是关了城门上了吊桥而已,建奴的兵全部都集中在了北门之外,拼命的想逃。建奴平民、贵族这个时候感觉天要塌了,他们现在已经没有生的可能性了。
刚刚冲过吊桥的建奴,立刻分成了几股,要么左右而走,要么前冲。
但机会已经没有了,前冲就不要说了,马祥麟这边,一字长蛇阵,严阵以待,冲肯定是冲不过去的。只能是左右而冲。
但很快,白杆军的大军就从左右包围了过来。要知道耀州只是个小城,整个城墙的周围,只有四里多而已,所以白杆兵的速度相当之快。
至此,三面合围,杨古利部被彻底的包围住了。
“不投降者,杀无赦”白杆兵气士如虹,跨下战马一步步的缓缓进逼,而且阻击弩已经换成了汽油弹弩,随时可以发射。
杨古利也好,建奴兵也罢,留下来的建奴平民、贵族等等,他们都绝望了,大金的天要塌了,建州女真要灭绝了。
最终的投降已经不可避免了,当然如果不自宫,不愿意去当奴才,当然可以奋起反抗,但面临的将是死亡。
白杆兵收拾俘虏,近千人的汉民一个个跪在那里,高兴的痛哭着。人生的际遇将就此改变,苦难终于结束了。为人奴才的日子一去不返了,这是他们从来不敢去想的。所有去想的人,都已经被建奴一个个的给屠杀了。满门一个不留。
听着这哭声,朱由校带着大军进城,朱由校没搞什么亲民,但这哭声,的确是太惨人了点,嚎啕大哭,歇斯底里,汉民们一个个尽情的发泄着。
到了总兵府。那是杨古利的地盘,被征为了行宫驻地。朱由校将汉民们招了一些人进来。
“感谢吾主,将吾等解救,吾主恩情,草民永世不忘。”这是一个老秀才,名为沈启原,被杨古利招为了帐房。算不了汉民里拔了尖的人士。平常好接济一下其它的汉民,但也只是象征性的,如果被指出了这是别有用心,假仁假义的到处想卖好,收买人心图谋不轨,那将是一场大祸事。不过沈老头的确让汉民们有好感。如果是优势欺人的主,也不会被汉民们推荐见皇上。
相反,同为杨古利府上的四名包衣奴才,虽然为汉民,二个是给杨家少爷养狗的。二个是给架鹰的,是真正的鹰犬人称耀州四狗。平日里。狐假虎威,好事不做,坏事做绝。欺负建奴他们没那个本事,但对于汉民,他们可是为所欲为,随意的欺压。辱骂、殴打,这是常有的事。
没有大屠杀之前,他们就横行着,狗仗人势,祸害了多少的汉民,大屠杀之后,对待汉民更是肆无忌惮,轻则打骂抢夺,重则杀人。比建奴的压迫了要深重。现在他们被罚跪在了耀州的最中心处,等候着进一步的审判。
下面,这些包衣们开始一个个的谈建奴在耀州的罪行,从整体具体到了个人,整个耀州城,每一个建奴家庭,无不是血债累累,手里鲜见没有汉东命案的。就连那建奴儿童,若是汉民惹的他们不顺,也会着人活活的打死。
比如杨古利家里的小少爷,只有八岁,因为吃饭时吃到了骨头,把已经快换的乳牙给咯掉了,因此生气,吵着把包衣汉民的厨师给活活的乱棒打死,下手的就是耀州四狗
朱由校认真的听取着辽民的苦难,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血案,我辽东汉东,何其悲哀悲苦,他们犯了什么弥天大罪,竟然要遭受如此的苦难灾祸。他们何等的无辜,他们的善良弱小,成了建奴予取予夺的最好借口。他们自认强者为尊,肆意践踏蹂躏汉东,犯下了滔天罪行更有甚都,建奴普族对汉民欺压剥削,奴役他们的身心,三尺高的孩子都可以随意打杀汉民,何者拳头硬也
那种源自骨子里的同胞之心,让自更对建奴深心的恨意。朱由校自认是与人为善的人,但最恨的首推那个狼心狗肺的日本人。现在听了辽东汉民的苦难,那建奴的手段,意与日本狗无甚区别,有的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旁的孙承宗、袁可立听了,都不住的发颤,他们活到了六十岁,但没有听说过,人类对付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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