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榴弹爆炸的巨响,此起彼伏。
敌军队伍越是密集,手榴弹的杀伤效果就越强。有的厢军战士,甚至扔出了最凶残的集束手榴弹将五六个的手榴弹捆绑到一起,然后扔出去,威力就更加不用说了,简直是毁天灭地啊。每一次爆炸过后,现场都是一片的狼籍。大量倒毙的战马,大量被杀伤的人员,还有断裂的武器装备,被撕碎的旗帜,都在充分的说明,这种叫做手榴弹的东西,威力巨大
在后面负责指挥的支雄还没有意识到前面出了问题,他正在督促更多人从缺口地方进入到城内。不过,几轮攻击下来,支雄终于反应过来了,因为大批的士兵填进去之后就想浪石头落进了大海一样根本没有溅起一点浪花。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支雄傻眼了,后面的石勒等羯族的高层,也集体傻眼了。
这时候的他们,终于发现不对了。前方正在进攻的人数,正在急促的减少。原本密密麻麻的队伍,现在看起来,已经稀疏了很多。透过时不时飘散的硝烟,他们的目光,已经可以直接看到前方的战场动态。他们也看到了一团团的火光,还有火光爆发以后,己方士兵正一片片的消失。这根本不是战斗而是一场啊,而且被者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石勒、夔安、王阳、碌明等人都面面相觑,内心震惊不已。这是众人第一次正面和晋军交手,对方的战斗力实在是出乎众人的想象。
“撤回来”
“命令支雄撤回来”
石勒一看不妙,急忙下令部队撤回来。
偏偏这个时候,前方的支雄,已经杀红了眼,亲自带着部队冲上去了。他的确是很骁勇的战将,死不后退。结果,一连串的手榴弹,在他的身边爆炸开去。一团团的火光,不断的爆发出来。
在后面的石勒等人都可以清晰的看到,支雄和他的战马,还有他身边的人,都全部被炸得飞起来,转眼就不见了。随后,又有更多的火光爆发出来,将一切都掩盖了。
“啊”
“不要”
“怎么可能”
石勒等人脸上顿时一阵的悲怆。
支雄完蛋了。如此猛烈的火光,如此猛烈地声响,又反反复复的来回扫荡,就算支雄有一百条命,就算对方再骁勇,只怕都阻挡不住了。没有了支雄督战,早就崩溃的敌军终于不可抑制的溃败下去。
“撤”
“夔安”
“组织撤退”
石勒苦涩的叫道。他没有时间来为阿巴泰的死悲伤。他必须将残存的羯族骑兵,都全部撤退下来。如果继续任凭他们逗留在厢军的枪口下,他们绝对会全军覆没的。当初的五万羯族骑兵到今天已经损失了近万人,若在这么损失下去,他拿什么来威慑西域各族,维持他的统治
“大人,敌军要逃”参军指着一群仓皇逃窜的敌军急急道。
“哼想逃没那么容易,告诉后边的炮兵兄弟,叫他们别看热闹了,要让敌人好好尝尝我们炮火的厉害”
“嗖”
“嗖”
一枚接一枚的炮弹,不断的被抛射出去,相继落在敌军中间,然后爆出一团团的火光。原本密集的敌军士兵,随着炮弹的落下,顿时变得稀疏凌乱起来。
“轰隆隆”
每一声的巨响,都伴随着大量敌军倒下。
炮兵营这次射的炮弹,基本上都是开花弹,而且根据射程不同形成由远及近,形成了一片巨大的覆盖面。从最远的五百米,到最近的百十米。本来就已胆寒的敌军,再遭到晋军炮兵的打击后,变得更加混乱不堪。
一枚枚炸弹纷纷爆炸并形成的一个个死亡漩涡,不断地收割着敌人的姓命。惶惶不可终曰的敌人谁也不知道炮弹会落在哪里,距离自己到底有多近,爆炸的时候,又是否会波及到自己。这种事情,完全不是依靠个人的武力,又或者是骁勇,又或者是技巧能决定的。是否能够活下来,依靠的完全是运气。
有些自认为自己的控马技术,十分出色的羯人骑兵,试图纵自己的战马,以最灵活的方式,避开炸弹的攻击。可是,在混乱的战场,要做到这一点,的确是太难了。
好多的羯人骑兵,都是跑着跑着,就被强大的气浪,直接从马背掀翻下来了。在高疾驰的过程中,被硬生生的从马背摔下去,就算不死,也至少是残废的结果。指望还能站起来战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了。没有造成太多的骨头断裂,已经是天保佑了。好多的敌军骑兵,甚至到死,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轰隆隆”
晋军的枪炮声,越发的密集。
强劲的冲击波,伴随着破空声呼啸而至,不断的将敌军掀翻在地。敌军的人海战术,在火炮面前,根本没有多少反抗的余地。大炮和火枪的组合,足够将敌人的骑兵阻挡住。大炮的威力越强,敌人骑兵遭受的伤亡就越大。这是在拿破仑的征战史得到了充分证明的。司马遹的到来,只不过是将这样的战斗方式,提前了千年而已。
一般来说火枪并不能终结骑兵的进攻,即使是后装枪都不行,除非是出现的马克沁重机枪之类的终极枪械。但是,火炮可以。在火炮的面前,骑兵的生命力,的确是太脆弱了。训练有素的炮手,在使用开花弹的情况下,轻松就可以将敌人骑兵阻挡在战线之外。
马贤站在城墙上,冷静的观察着外面的战况。敌军正在晋军炮火的肆虐下狼奔兔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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