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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今在阎象的地盘上,就算是鲜于银也只好惟阎象命是从,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憋屈啊

“刺史大人跟逆贼之间,不过就是因为政见不同而已,可是逆贼他他在捕获刺史大人的第二天,就对外宣称说说说刺史大人犯了忤逆之罪,意图谋反”阎象这一番话说的很是吃力,一副努力克制自己的感情的样子。

“我呸”鲜于银不等阎象说完就大喝一声,脸上的愤慨毫不掩饰,而脖子里的青经也直鼓囊囊的胀了起来。

“将军息怒,我等自是知道大人是冤枉的,但是但是”阎象再次长叹一声,“但是竖子段训竖子段训,居然作证以污蔑刺史”

“什么”帐内众人顿时个个怒不可遏,倘或段训此时身在此地,一定被大家生吞活剥不可

魏攸从阎象说到刘虞之死之后就已经将所有的情绪恰当的控制在理性范围之内了,此时还不是为刘虞默哀的时候,鲜于银和齐周两个明显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而其余文武之人,却官阶太低,在阎象面前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剩下的一切都要靠他魏攸了。

“末将誓死为刺史大人报仇”血直往脑子里涌的齐周果然不出魏攸所料,愤怒之后自然而然的就将报仇喊了出来。魏攸不是不想报仇,但是报仇就意味着要有统一的号令,而现在,阎象对大家都有救命之恩的时候,鲜于银会跟阎象死争主将的位子吗

“对,为刺史大人报仇”一提到报仇,每个人都争先恐后的喊了起来,就像是谁不喊几句口号就表现的对刘虞不够尊敬似的,而这时鲜于银也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只不过事情已经不受他控制了。

“对,报仇”鲜于银无奈也跟着喊了一句,在刘虞的原班人马里,就只有鲜于银的官职最高,所以等他出声之后,所有人都自觉的安静了下来,等着鲜于银的安排。

“只是要报仇的话,我们需要一个统一的号令”鲜于银很为难,此时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好将求助的目光看向跟他眨眼示意的魏攸。而到了现在,其他人也渐渐从激动的情绪中冷静了下来,目光在鲜于银身上和阎象身上转来转去。

魏攸沉吟一下,缓缓向前踱了两步,将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自己身上,这才开口道,“仇是一定要报的,但是就像鲜于银将军所言,我们需要一个主公,来统一号令”

魏攸一句话出口,就在不知不觉当中将鲜于银嘴里的“统一号令”改成了“主公”,可别小看这一点,因为从主公两个字,魏攸就可以很简单甚至毫无阻碍的将他的逻辑继续下去,“诸位我们之前就有听刺史大人提起过,在刺史大人跟朝廷沟通想要迎接献帝的时候,刺史大人的嫡子刘和就已经在圣前效力,并且为了大人的大业四处奔走了”

魏攸说到这里,阎象脸色不由一变,鲜于银也大出一口气,因为随着魏攸的话,鲜于银已经想到了,自己的兄长鲜于辅和刘虞的最头号谋士田畴两人,也在这之前就去了长安,此时也应该回来了

“对为刘虞大人报仇一事,我们要从长计议一切等刘和大人同家兄还有田畴先生回归之后再说”鲜于银这会可不敢犯傻,立马就为这一大段议论做了个结,并且加装没看到阎象眼里一闪而过的怒气。

到了现在,阎象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子承父业,我们确实该等刘和大人回来再说不过逆贼如今初到居庸,立身不稳,我们如果不能趁机一鼓作气将之斩杀的话,只怕夜长梦多,若是逆贼逃往异族,到时”

魏攸叹口气,虽然他能够将大道理给辩驳到自己这一边,但是如今人在屋檐下,自己等人又没有足够的武力,到最后说不得也只好听由阎象带兵杀去居庸了,而若是真的给阎象抢了首功,那么日后就算刘和回来,估计也只有让贤这一条路走了

只是到了这种地步,魏攸和鲜于银已不好再反驳阎象,大家就这么定下了接下来的计划。

燕城与渔阳交界。

“甘师长,可等到你们了”是仪和丘力居仍旧做着主仆打扮,而如今上了岸的甘宁,却已经换回了陆战的装备,甚至还已经收购了不少战马,这可是当初没有从青州带过来的战略物资啊

“子羽先生叫我兴霸就好”甘宁跟萧文混的久了,知道文人都喜欢被带高帽子,所以对是仪很是客气,“山长吩咐说,占据渔阳之后就在这里找子羽先生,不知先生下一步需要兴霸做些什么”

“哈哈,兴霸还说我,你自己不也一口一个先生不停吗”是仪轻笑一声,不过神情中仍旧略有得意,“山长的计划是,全力营救公孙将军的家眷”

章节目录第六五章草原初战上

“将军,如今我们要怎么办斥候传来消息,刘虞之子刘和已经带着鲜于辅和田畴返回幽州了”田楷的声音中满是焦急,故安城一战公孙瓒实在是输的莫名其妙,到现在田楷还没有从那种困境中解脱过来。

田楷始终觉着,当日里公孙瓒的战术也好自己等人的武力也好,客观上讲是一定要比刘虞强的。但是那一夜苦战的结果,先是老巢故安城被袁绍夺了,公孙瓒或走或留都必将受到致命损失;接着公孙瓒追击刘虞一路追到了上谷郡境内,眼看着立马大竟全功,却又被半路杀出来的阎柔给搅和了;好在那也刘虞也运气实在背了点,都已经要逃走了结果来了个马失前蹄,最后成了公孙瓒的俘虏;而仗着刘虞的被俘和公孙瓒仅剩的威名,公孙瓒最终还是占据了居庸。

这一切现在看来仍旧像是一场梦境。田楷如今已经习惯时不时的抬头看看天,就像是那里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众人察觉不到的地方随意而率性的拨弄着人间这一盘散乱的棋子,而他田楷,第二天所能做的事情却只有沉默着接受再也别无他途。

“续儿呢之前我派他去黑山张燕处寻求援军,他现在的情况如何了”公孙瓒沉声道。

说实在的,公孙瓒最一开始的时候,不得不说确实具备了很多大将的风范,所以才能够在当初仍旧贫困不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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