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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是借着马镫之力,生生的用萧文特制的肩甲扛住了文丑的全力一击,从而在文丑的惊愕和不可置信中一击必杀的

章节目录第七三章谋事在人三

“文丑已死”

“文丑已死降者不杀”

激动的呼声一刹那如一阵云烟弥漫了整个渤海战场的上空。太史慈的濒死一击赢得实在惊险漂亮,使得青州兵马和冀州兵马全部有些不知所措,而管亥却见机的早,就在大家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再次挥斧杀了几下,与管亥对战的副将立时也死在了管亥手下,到这时,冀州兵马终于发现,败局已定

“降者不杀”管亥在高声叫喊两声,力战数名文丑亲卫使得管亥也有些吃不消,不过总比太史慈要好的多,而另一个方面,管亥在治军方面其实要比太史慈有着更为敏锐的直觉,所在现在太史慈无力指挥的时候,管亥很自然的就接过了军纪大权。

至于降者不杀的号令,一方面是因为时间紧迫,管亥根本没有时间去管这么多,另一方面,却是因为管亥对郭嘉有着绝对的信心,这批兵马还有三前左右的人手,而郭嘉只要一个人,就可以将他们管教的服服帖帖的,这种事情管亥已经经历过太多了。

“师长”处理完军务,管亥又再次回到太史慈身边,此时的太史慈已经从对战文丑的惊险中冷静了下来,除了喘着的粗气证明过刚才确实发生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之外,太史慈身上的衣甲与血迹,也无声的向管亥展示着太史慈那英雄的成就

“管亥,接下来那一阵可就要靠你了”太史慈干咳了几声,突然伸手狠狠拍在了管亥肩膀上,眼神中全是坚定。

“师长,你”管亥顿时大惊,太史慈莫不是受了什么不可救治的致命伤

“听我说”太史慈的嘴角仍有鲜血渗出,双眼中却爆发着比刚才更为耀眼的光芒,这光满毫不掩饰的告诉着眼前的粗犷大汉,他太史慈现在就是在燃烧,在爆发

管亥倒也绝非一般人物,他已经从今日太史慈的异常表现中察觉到了什么,眼看着太史慈的坚定与执着,管亥紧紧的握住太史慈的手,狠狠的一点头,“师长,你说”

“山长要我们连胜两阵”太史慈的目光中没有丝毫的缘分,甚至都没有对这个命令表示质疑,“现在才一阵,接下来,是韩猛”

“韩猛”管亥惊呼一声,紧接着就直视着太史慈的眼睛,想要确定自己并没有听错。

“是韩猛,所以我现在这个样子已经不能跟他对战了。”太史慈解释一句,语气中不乏愧疚,但更多的却仍旧是坚定。

迎着这样的目光,管亥哪里还能将自己胜任不了的话说出口,只得在脸上强装出一个微笑,然后冲着太史慈再次重重的点头承诺道,“好,韩猛韩猛就交给我了”

听到管亥的回答,太史慈似乎放下了心,这才继续躺在紧急担架上,任由那些医校的毕业生们在他身上不停的上药包扎,刚才那不顾一切的焦虑不安也随之消散,紧绷的肌肉更是缓缓舒展。只不过从管亥答应的那一刻起,太史慈的眼神就再也没有跟管亥对视过,如有亏欠。

“韩猛”,嘴里念叨着这名字,管亥的心底闪过一丝悲凉,抬头看了看那忙忙碌碌打扫战场的士兵,管亥却突然没有了继续指挥下去的心思,倒提着巨斧的手也不觉感到一阵乏力,拖着疲惫的身子在树荫下找到一块干净地儿就这么懒散的依着树坐下,然后陷入沉思。

韩猛是袁绍帐下的武将,其本身的实力跟高览是不差多少的,换个说法,那就是管亥绝不是这二人的敌手。或者或者管亥也如太史慈今日这般,先是爆发后是使诈,又将所有能够借力的东西全部发挥到了极致,才能够勉强在重伤致死之前一斧子砍下韩猛的项上人头,但如果一切正常的情况下,只怕更大的可能是管亥先死。

“死,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这句话是当初郭嘉在军校里教授的基本课程,管亥还记得当初读到这句话的时候,王修还有太史慈都露出了怎样激动兴奋的表情,而华雄和张济却又是如何的从那一刻起陷入了某种回忆。想不到如今,这么快他就有了丰满这句话的机会。

正午的阳光绕过树叶投射了一缕下来,恰好照在管亥的巨斧之上,巨斧的反光又将这光鲜投向了远方,照亮了更多的世界,管亥顿时似有所觉,自嘲一句道,“嘿,我这是在做什么呢山长对黄巾不错,如今看师长的样子,就知道事情是极为棘手的,这个时候,我管亥是应该像个英雄一样挺身而出的啊怎么可以在这里哼哼唧唧的灭自己威风呢”

一个时辰很长,一个时辰又很短,当管亥的思绪随着那道巨斧反射的阳光而发散,又随着那光线的消逝而聚拢的时候,一个时辰已经过去了。

战场早已打扫干净,战士们也都休整好了随时可以出发再战,管亥望着眼前的情景,久久不能移开目光,是留恋吧。

一万整编军,除过战死的,重伤的都被送回营地去看守俘虏了,而剩下的可堪一战的轻伤士兵,还有不到三千。情报上说,韩猛带了两万兵马。当然了,作为先锋,直接归韩猛统属的、并且是此次目标的兵马,总数应该在五千到七千,也许可能也不是不能一战吧。

“整军”太史慈的军令如同往常一样的严肃而又清爽,使得所有的将士都瞬间觉着自己已经做好了全部的准备,连精神都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集中,可以应付接下来的任何情况。管亥也在这一生军令中,翻身上马列队,一切熟悉的就如同还在训练场上又或者军校的推衍课上一样。

太史慈的目光从管亥身上一掠而过,脸上阴晴不定,显然对于本来属于自己的任务如今却让战友帮忙承担,太史慈的心中还是有很大压力的。

管亥朝着太史慈咧着嘴笑了笑,露出了一排歪歪扭扭的黄牙齿,只不过尽管这样,管亥的笑容也如同刚才那一道阳光一样瞬间感染了太史慈。

“出发”

太阳已经接近了山谷。这一场马拉松式的奔跑,让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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