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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龙威凤 云中岳 2321 字 2023-10-04

gu903();单刀一挥,刀气似风雷,人影也疾退八尺,退出暗器下射的威力圈,显然不敢大意,不想冒失地在原处与暗器玩命,不敢轻视入侵的人。

向下射击威力圈有限,刀气也发生扰乱射向的威力,暗器打在屋瓦上,声浪清脆贯瓦而下。

后面的五个人,从右侧的邻屋瓦顶绕到。

一声狂笑,使用单刀的黑衣人再退丈余、一闪不见,沉落屋下隐起身形。

“暗器危险,有埋伏。”屋上的两个人大声惊告同伴:“他们弄走了咱们两个人。”

五个人两面一分,向下一伏,找屋角隐起身形。

这一招相当阴狠,埋伏的人不现身,摆明了要用暗器攻击,等候入侵的人送死。

僵持不下,四周屋顶看不见站起或活动的人。

入侵的人不能等,必须突破封锁线。

要不,就得见机撤走。

阴谋败露,对方已严阵已待,入侵失败,唯一的反应是撤走。

可是,这七位仁兄并没有撤走的打算,隐身片刻,便绕至侧方行间歇性的骚扰,此隐彼现,一现即走,也没有深入的打算。

埋伏的人也不急于出击,暗器成了主要的攻击主力,躲在暗影中的悄然发射,避免现身截击,只要等到机会肘倒一两个人便算是成功了,不需现身拼搏,冒被入侵的人摆平的凶险。

似乎,双方都没有积极了断的意图。

当县前衔入侵的人被堵住,无法突破埋伏区的同时。后街县衙后面。大群入侵者直逼近后街的房舍,在屋顶飞掠而进。

声东击西,从前街入侵的人如果失败,至少可以吸引防守者的注意,甚至会把在其他方向埋伏的人,急调前往发生状况处支援策应,从后街潜伏待机的人,便可快速地长驱直入。

失去偷袭的机会、便改为快速强攻,策略是相当成功的。

可是,县衙附近已有周详的准备,不但神密接近偷袭无望,快速强攻也不可能成功。

消息走漏,设网张罗严阵以待,不论潜入或明闯,都会付出可怕的代价。

即使能有几个人突破网罗深入中枢,也不可能找得到县太爷行刺下毒手,官府舍房多,舍中县太爷决不可能在内房坐等刺客光临,入侵的人哪有时间在黑夜中,遍搜每一角落

事先走漏消息,已失败了一大半。

埋伏的人,早已料定入侵者主力的指向,预先布下天罗地网,准备接待主力集中的一方入侵者。

速度最快,领先急进的几个人,突然发现前面与侧方的屋顶,出现隐约闪动的人影,便知道有点不妙,这一带埋伏有人。

“散”领先的人低叱,向下一伏。

后面的人刚散开,三方人影暴起。

“不要放箭,要活的。”有人高叫,夜间叫声可以及远,双方的人,皆可听得一情二楚。

有人使用弓箭,表示这一带有官府的人埋伏。

弓箭是违禁品,平民百姓只能摆在家里,兵荒马乱时使用,平时不许携带在外行走。

要活捉,表示要捉住罪犯送上法场。

真有不少人出现在屋顶,但并不推进搜寻。

入侵的人也不再进,双方僵持不下。

远在官舍百步外布伏,入侵的人难越雷池半步。

布伏的人也有自知之明,向前推进,肯定会有人遭殃,对付不了入侵的可怕高手。

两方有人入侵,吸引了各方的注意。双方也无意进一步生死相拼,夜间混战谁也讨不了好。

布伏的人并不急。等天亮再捉人。

入侵的人应该在对方有备防守严密,无机可乘便断然撤走的,没有留在原处枯等或缠斗的必要,天一亮想走也走不了。

可是,这些人居然不撤走,有意与布伏的人死缠,飘忽不定像要制造钻隙而入的好机。

双方的举动都反常,显然都另有打算。

情势对布伏的人不利。

清河捕房的人数有限,也没有几个真正的高手,对付不了百毒天尊这一类可怕的名宿,只能采取严密的守势。没有出击搜捕的能力qishuwǎng,也付不起大量人手的代价。

布埋伏的圈子也太大,真无法堵住所有的进路。

前后入侵的路线被有效地堵住了,入侵的人也并没积极地设法化暗为明强攻。

其他各处,布置的人手少,事实上布置的距离太远,人手根本不够分配,仅能在可能容易接近的地方,重点配置不能全面堵截。

四面都是街巷与房舍,哪能全部加以严密封锁

即使有充足的人手,也阻挡不住绝顶高手渗入中枢。

神手周的策略,是吓阻而非消灭入侵的人。

已经知道入侵者的底细,知道凭他手目下有数的几个人手,绝对无法铲除入侵的可怕凶枭,吓阻是唯一可行的手段,发现警兆便现身大叫大嚷,让对方知难而退。

当然,他知道吓阻的功效并不大。只有千日做贼,哪能千日防贼

每天晚上派出全部人手戒备,能支持得了多少时日

十天半月之后,人恐怕都会累死,至少会有一半人手精神崩溃,无人可用了。

人都派在外围,官舍附近似乎并没派人严加防守,也许认为外围吓阻必定有效,对方不可能深入,也许人手确是不敷分配,估计对方不可能浪费工夫在官舍穷搜,偌大的官舍,侵入的人怎知道县太爷住在何处

外围已发生搏斗,知县大人该已躲在秘密的秘室里了。

可是,知县大人并没躲起来,大厅中灯火明亮,年近花甲精神旺健的李知县,与四位贵宾在泰然自若品茗,半夜三更毫无倦意。

隐隐传来叱喝声与传警信号声,五人没加理会毫不在意。

李知县李信圭是所谓正途出身的七品官。

正途出身,指从秀才、举人、进士,庶吉士散馆外放等等正式经历,凭真本事取得功名的官,应该有辉煌的前程。

可是,他竟然在清河县做了二十年知县。

有才华能干廉明的好官,反而埋没在知县任内,完全失去升迁的机会,虽则他已经担了十年知州的虚名,真是好人命运乖僻,这一辈子他算是完了,年近花甲,再怎么升也升不了多大的官清河县的百姓留住他不放,反而误了他一生。

清河县的百姓欠他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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