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斩钉截铁保证,有效制住那些人的软穴,绝对无法动弹,因此我非常信任他的保证,并没加以检查加制,导致大家遭殃。”
至尊刀感到无名火起,可是不敢发作。
这位年轻风云豪杰,出了事尽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都是别人不对,替这种人办事,哪有好日子过
“你最好不要去找他,他那人个阴毒得很,片毗必报,他会谴鬼物找你。”至尊刀语气一冷:“人你已经接收,可以说人交出,他便没有责任了。事实上在你接收之前,并没发生任何事故。而且,据我的人说,是你强行要把人带走的,我没弄错吧”
“这”
“请保持你一代年轻风云人物的豪气。”至尊刀不客气地沉声说,阻止对方强辩或撒谎:“你我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要有大丈夫的担当。”
江湖秀士是不能不做大丈夫,这些话击中一个骄傲人物的要害,
“罢了,目下责怪谁已无济于事。”江湖秀士不再强辞掩饰失败的的耻辱:“在下当时的确大意,被那混蛋从身后行致命一击。要命龙王难道也没有线索”
“那老家伙才是成了精的老江湖,精明机警凶残奸滑,我那些泼皮子弟想在他逃匿之后盯住他,不啻痴人说梦如果我所料不差,他已潜出州境与爪牙会合,在近期内会前来、找我报复,很可能把从推安遁回的乾坤一剑引来行凶。你们何不留下在这里等他强似在各地穷摸索。”至尊刀乘机留客,除去乾坤一剑双方皆大欢喜。
知道底细的仇敌不难对付,南天君乾坤一剑像离水的鱼,在高邮至尊刀的势力范围内成不了气候。
至尊刀所担心的,其实是毫无所知的彭刚,所以希望江湖秀士的人留下,增加防怀实力。
“我和夏姑娘只能再留三两天,前往风阳与傅大爷会合,我们已经证实,引诱一剑北上的计划,已经功败垂成,那混蛋并没过河北上。傅前辈投鼠忌器就不便出面,如果不能在回程中截住他,便得秘密撤离,日后再计划相图。
既然要命龙王已在这里现踪,表示乾坤一剑很可能已在掩护下回巢了。此至扬州快船一天可到扬州就是他们的地盘,我留下这里,等到他的机率不会超过一成。”
江湖秀士透露风雷剑客傅雷的行踪,也等于是拒绝久留,无意替至尊刀弥祸消灾,撤回河南的路结在西面,不敢走南天君的地盘。
凤阳徐州一线,是三不管地带、南、北、中三天君的势力皆不敢扩张至附近,以免引起冲突。
这一地区的地方龙蛇们,也不允许三方面的人在此建势力范围。
失败后必须立即远走高飞,江湖秀士答应留下两三天,已经情至义尽,冒了相当大的风险。
得了好处帮助朋友,当然得冒承担责任的风险。
至尊刀没有充分的理由,要求对方留下承担责任,也知道很难获得对方的助力,一切得靠自己,既然对方无意倾力相助,再劝说也是徒然。
“三天两天济得甚事”
至尊刀语气冷淡,表示放弃请求相助的意图:“诸位还是积极准备离境为佳,我相信要命龙王仍留有眼线,在这里留意你们的动静,你在舍下来来去去,反而影响在下的安全。在下不能亲送诸位动身,祝诸位顺风。”
“我估计要命龙王还在贵地潜伏,候机蠢动,你说过他是片眦必报的人,我等他。”经至尊刀一摧,江湖秀士反而不急于离境:“我们不会妨碍你。告辞。”
各怀机心,不欢而散。
第九章
至尊刀把能用的人全用上了,所有的泼皮爪牙,在每一角落寻踪觅迹,按寻可疑的陌生人积极侦察。
两个泼皮在南门外南馆驿大街进出城南第一客店兴隆客栈好几趟,打听投宿旅客的底细。
绝大多数旅客已经离店,当天的旅客还没到达,实在查不也什么可疑线索,留店的旅客都不是江湖人士。
最后两人失望地出店,在对街的小荼坊沏了一壶茶,要了几碟点心,品茗歇息打发时间,等候有旅客落店时,再前往走动。
茶坊店面很小,五门张桌面仅两桌有荼客。街上行人往来不绝,透过店门,可看清对面兴隆客栈的店门情形,有可疑的人进出难逃眼下。
喝了半壶茶,店门闯入一位大汉,穿两截褐衫,像个水夫。
两个泼皮的注意力,皆放在对面的兴隆客栈,颇为尽职,忽略了身边的变化。
水夫笑吟吟地经过两泼皮的桌旁,像在找座头,到了桌角,突然双手一张,巨掌分别搭在两泼皮的背部,手指动了几下。
两泼皮发觉浑身发僵,还来不及有所反应,水夫的双手指尖,已到了两人的颈侧,滑过腮部,扫过颈部至耳下,两人想张口叫,已经动不了口,瞪大着怪眼,惊恐地瞪着水夫张口结舌。
在大庭广众间制人说难并不难,难在是否有机会,是否有高超的制人术,包括有没有精致有效的迷药毒药、或者有否充足的人手。
水夫一个人,就出其不意制住了两个泼皮。
另一桌的四位茶客与两名店伙,还以为水夫与两泼皮是朋友,笑吟吟榄肩搭背透着亲势,也就懒得留意神色变化。
水夫笑容可掬,掏出两吊钱,分别入在两泼皮面前,像在分赃。
“我已经制了你两人的穴道,片刻便会七也流血而死。”
水夫俯身向两泼皮笑吟吟,像与朋友说悄悄话:“借一步说话,在下有事请教,劳驾两位前往斜街驿站左侧的车场一走,在下等候两位,以消息交换两位的性命。如果你们愿意,收了两吊钱就动身。不愿意,就不必动这两吊钱。呵呵朋友,驿站车场见,祝两位能拾回性命。”
水夫扬长出门走了,两泼皮心念一动,双手居然可以抬起了,喉间也一松,僵死感消失,最后是一挺腰,迈动腿,真走运,都可以活动了。
两泼皮可不想片刻后七孔流血而死,慌张地低声略一商量,各收了一吊钱纳入腰间的钱囊,匆匆付了茶资,快步奔向半后街以外的驿站。
南馆驿占地甚广,停车场却不大,在这一带乘车骑马的人不多,聊具一格而已,三面柳树成荫,场内空荡荡不见车影。
水夫先到,倚在一株树上抱肘相候。
两泼皮弃到,上气不接下气,气色差极了,惊恐的神情留在脸上。
“你你干什么的”一位泼皮强定心神问。
“做买卖的,别问好不好”
水夫笑容可掬:“歇口气,定下心,用不着害怕,我这个颇讲规矩,对愿意合作的人宽大为怀,不会亏待肯合作的人。”
“你你要求什么合作你是谁”
“叫你不要问。”水夫脸一沉,站正身躯:“我不是花两吊钱,请你们来问我的,如果不愿,你们走。”
“这”
“我问,你答,够简单吧”
“好吧你是胜家。”泼皮完全屈服了。
“江湖秀士躲在何处”
“咦你你是南天君乾坤一剑的人”泼皮打一冷颤,脸色泛青:“我我不知道”
“你知道,是吗”
水夫指指另一位泼皮:“我不是南天君的人,他们的每一个人都是高手名家,对你们不会如此客气,赚他们的钱,休想。”
gu903();“原来住在北门久的悦来老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