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剑飞虹由于仓卒间,左手的真力无法及时回聚右手,凶猛的震力,将她震行飞退丈五六,脚一沾地,身形控制不住重心,脚一软向下栽。
这就是分力分心的后果,双方皆艺臻化境,稍有失误,便身陷危局。
飞虹针失效,没击中要害,对方仍有封架的能力、南天君不愧称天下四天君的第一君、这一剑封行妙到巅毫,那左上臂的一针,所造成的伤害有限。
“要活的”踉跄站稳的南天君厉叫。
一声惨叫,扑上向电剑飞虹挥刀的人,刀脱手甩出,被滚身。而起的电剑飞虹,一剑刺入右肋,入体近尺,踉跄急退失声狂叫。
出刀被南天君的厉声所影响,稍顿一刹那,反而送掉老命,又是分心所造成的后果。
人影来势如电、最先冲入的人是周云风。
后面是五个人、一僧、一道、一中年文士、两年轻俊伟的年轻人。
最后出现的,是侍女的仆妇。
周云凤气色不佳,但飞掠的速度仍然惊人,半途撤剑的手,不假思索地扑向了电剑飞虹。
冲入院子便发现电剑飞虹剑毙一名爪牙,因此急怒地冲上挥剑。
“铮”一声暴震,电剑飞虹飘出丈外,脚一软几乎摔倒,勉强以剑支地稳下马步。
她心中一凉,唯一的劲敌到了,而她已耗去五成精力,结果,可想而知。
她稍感诧异,周云风的玄元太乙真罡,足以震碎她的长剑,甚至可能震毁她的右手。
“凤儿,要活的。”
南天君的叫声传到:“这贱妇可能是霸剑天罡的人,留她有大用。”
她又是心中一震。原来周云凤是南天君的女儿。
甚至南天君的心腹。也不知道周云凤是南天君的女儿。
“她一定是活的。”周云凤沉声答,挥剑直上。
一阵金呜震耳声,周云凤迫攻声势空前猛烈,她除了倾余力封架之外。毫无反击回敬的机会,无情的剑气,把她的剑逼得挥动困难。
片刻间,右肋右胯连中三剑,幸而仅伤了肌皮,并不影响行冲的灵活。
她知道大势已去,不再顾虑后果,用上了同归于尽的走险打法,奋不顾身每一剑皆全力以赴。
一旁出现的那位道装中年人,轻拂着手中的一枝铁笛,发出阵阵奇异的啸鸣。
“凤姑娘请退。”
老道狞笑道说:“你这样用剑走险,活捉不了她的,交给贫道吧贫道保证她乖乖地任由你处置。”
周云凤显然气色不佳,御剑的真力,也比往昔相差甚远,可知道要活捉她,还有点力不从小,收剑飞退丈外。冷哼一声。
“小心她自杀。”
周云凤语气奇冷:“她一定是霸剑天罡派来或请来的人,正好用她来助迫霸剑天罡。她志在拼命,情急可能自尽。”
“她不会。”
老道傲然地说:“她的心神,已经落在贫道的有效禁制下。”
“仍得小心,她在彭小狗身边,可能修习了收心神的秘术,不可大意。”
“贫道自有分寸。”
“她是你的了。”
“贫道领她接受役使。”老道轻拂着铁笛向她接近,铁笛所发的异音愈来愈强烈。
她的确从彭刚处,接受收敛心神的秘诀,当耳中一听到铁笛所发的异音,便感到心神一懈,知道不妙,她最怕的就是有关控制心智的邪门秘术,尤其对周云凤的撼动大法,存有甚深的恐惧。
她的初学秘诀,现学现卖功效有限,抵挡不住作笛魔音的播弄,逐渐失去抗拒的能力。又印漏了几段。
两个淡淡的人影恰好到达,两支剑风起雷发,剑气极为凌厉猛烈,见剑不见影、眩目的电光向彭刚汇聚。
“去你娘的”彭刚沉叱,身形左闪右旋,宝刀急剧分张,以骇人的奇速,神乎其神的从剑光的斜侧方锲入、激射、大回旋、破剑气的气爆声,令人心向下沉。
他的身影幻化速度,比对方似乎要快上一倍,橡狂风旋舞。
爆发的剑气余音袅袅,人影出象随之而爆发。
彭刚的身形,突然出现在电剑飞虹身侧。
刹那间的激烈变化,也在刹那间结束。
“他们是我的。”他将姑娘拉退,刀光扬升。
对面有四个人,正要向姑娘冲进,发现他鬼似的幻现,熠熠刀光摄人心魄,四人淡约而同骇然后退,被他狞猛的神情吓了一大跳。
四人中有南天君在内,显然想乘机乱向姑娘攻击。
这位大豪挨了姑娘一枚飞虹针,把姑娘恨入内骨髓,竟然不顾身分,要四人联手合击。
飞虹针如果没射中要害、所造成的伤害不大,右上臂被针贯穿肌肉,伤势有限。
虽然运剑时,痛楚会影响御剑的劲道,但仍可忍痛拼搏,短期间会忘却痛楚,攻击的气势暂时不至于减弱。
受伤的猛兽,危险性倍增。
可是,这受伤的大豪,对攻击姑娘气势仍壮。对会彭刚却壮不起来。
不等彭刚挥刀扑上,四人已两面一分望影慌窜。
周云凤与仆妇乘机抡出,架住两受伤的人飞退,一声信号传出,四面的人分向房舍中逃窜,一眨眼,院子的人逃窜一空。
被带走的两个受伤的人,皆年在花甲上下,穿了宽大的灰长衫,一个右大腿被刀割裂了一条大缝,几乎伤及大腿的胫骨。
另一个左肩外的三角肌被剖开,肩尖也受到波及。
是被彭刚用神奥的技巧,在电光石火似的瞬息间所割伤的。
如果用砍劈,两人必定断手断折腿,难怪三方面一触即分,并没传出刀剑接触声。
朝霞满天,天亮了。
宁园真的特别冷落,众多的房舍悄然无声,没有人走动,简直像一座死园。
三五百人躲在各处房舍内,要想把人搜出来真不是易事。
在房舍搜人,也相当危险,会被躲在暗处的人用暗器袭击,防不胜防。
“我们去找高大的房舍放火。”
彭刚用打雷似的嗓音大声宣布:“从扬州开始,直杀至九江湖广,毁掉这些杂种的所有山门、码头、堂口,放起焚天烈火,我不信他们能逃散一空。”
姑娘兴高采烈起哄:“我带有火摺子,生火不会有问题。这些木造的楼房,烧起来保证连扬州城也可以看到火焰。闯进去,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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