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赖在这里碍事,好吗”另一位密探好意地打圆场:“小霸王离开沧波门小花冈凉亭,确是往这条路上来的,咱们负责埋伏截击,不希望有外人在场。到别处碰运气吧你们还有机会捉怨鬼,千幻修罗,捉其他要犯,捉你们请吧”
乾坤大天师不得不忍下这口恶气,哼了一声打出撤走的手式,恨恨地扭头便走,强忍怒火的神情令人同情,正所谓在人矮檐下,怎敢不低头
出到小径,在对面溪岸搜索的瘟神三个人,刚从溪对岸听到啸声赶来策应,恰好在小径会合。
不贪和尚略加说明情势,九个人不住咒骂向南撤。
白无常跟至林外,在林缘目送他们消失在小径南端。
李季玉曾经说过,他是京都的豪少,风月场中有他的地位。
而且更入骨地明白表示,他喜欢所有的美丽女人,不啻明白宣告他不是好人,好人也不会取绰号为京都小霸王,好人最好离开他远一点。
显然欧阳慧也不是好人,所以敢和他亲近物以类聚。
即使她是好女人,是贵戚名豪的千金淑女,也难逃花丛老手的有意挑逗摆布。
大户人家的千金闺女们,对男女房第间的事所知有限得很,只能在诱发下,激起反射性的本能情欲。
当李季玉温柔而又野蛮地,脱去她的儒衫之后,她像崩溃了的堤防,诱发她热情如火的本性。
李季玉把她压在地上,再次收敛野蛮的举动,双手温柔地摸摸她晶莹如玉的酥胸,挑逗令男人激发野性的双峰,灼热的嘴唇,却增加压力,从粉头直吻至腰脐,刚柔并济,她近乎狂野地撕扯李季玉的头发,欲拒还迎地推扳那双令她心荡的大手。
“嗯不不要”她痴迷地、含糊地扭动著喷火的横陈玉体,一手抓住在她胸前游移的大手呻吟:“我我我”
李季玉不理会她象徵性的拒绝,反捉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探索,引导她的手深入。
“小小慧”李季玉的声调绵绵切切:“你你让我不不克自持”
“不不要在这里”她想抽回手,却又觉得毫无抽回的力道,总算还没完全迷失:“跟跟我回回汉府我我的闺闺房”
跟回汉府,她依然要求李季玉向汉府投效。
这里,是荒郊,光天化日,不宜千金淑女野合。
“回汉府做甚么”李季玉含糊地低问,嘴唇在可爱的小蓓蕾加重压力。
那双小蓓蕾真可爱,小得像一颗相思豆,但已经增大了一倍,有了生命,有跃动的活力。
“世子雄雄心万丈”她总算抽回手,惶乱地摸索李季玉的内腰带:“必须清清除一切阻碍。我我需要你协协助与与千幻修罗会会晤,汉府需需要他这这种人才”
李季玉的外衣已经卸除,她的儒衫也被剥下丢在一旁,绣了牡丹花的胸围子,就卸落在她的颈旁,两人已成了上空男女,肢体的紧密接触,情欲已升近顶点。
李季玉诱导她的手,解开了自己的内腰带,再放了她的手任由她自由活动,自己的手缓缓地抚向她的禁区。缓慢显得温柔,当指的功力却相反地增加,她的胴体,在魔手的抚摸下崩溃。
神智仍是清明的,居然能说出心中的意念。
“哦小宝贝,你的记性真差。”李季玉的嘴,离开可爱的小蓓蕾,移至她的耳畔,按在禁区的大手,压力突然减弱:“我说过,汉府”
溪对面传来的警啸声,打断了李季玉的话。
激情突然降温,啸声像在他们头上敲了一记。
尤其是行将崩溃的她,她那不由自主的颤抖玉手,不需李季玉引导,已自动探索到某处禁区,猛然一晨,急急抽回像被火灼的玉手。
“不必紧张。”李季玉也抽回按在禁区的手,挺身坐起,沉静地扶起她裸露的上体,拾起胸围子递给她,示意要她沉著些:“溪对面发生情况。我们这边也有人,在北面百步左右。”
“哎呀”她慌乱地穿衣:“是是些甚甚么人”
“不知道,立见分晓。”李季玉从容不迫穿著衣裤,虎目中冷电湛湛,面对大半裸裎的动人玉体,他眼中毫无情欲的神情流露,目光透过校梢,远落在对岸的小径附近:“唔是不贪和尚那些人。”
“我非宰了他们不可。”她系著胸围子暴怒地叫。
“你给我记住了。”李季玉伸手抓住她还没系妥的胸围子上缘,语气相当横蛮:“不许你说这种不自量力的话,小宝贝。一比或一比二,如果他们不使用药物或妖术,你可以任意宰割他们。如果他们使用药物,妖术,歹毒的暗器,你一个也对付不了。”
“你”她吃了一惊,李季玉的态度不对。
“你是我喜爱的女人,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李季玉脸色缓和了些,轻抚她的娇嫩面颊:“这些江湖牛鬼蛇神,对汉府的雄心万丈大业并无妨碍,招惹了他们,反而有百害而无一利,你犯不著和他们玩命,那不关你的事,小宝贝,记住了没有”
“你不要管我”她气恼地叫。
“你给我记住。”李季玉又变了脸,把她按倒手压住她的酥胸:“我喜欢你,就得管你的事。你也喜欢我,所以在我附近出没管我的事。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所以关心你,听话,好吗”
神情又有了改变,温柔地扶起她,替她拉上胸围子掩盖动人情欲的酥胸玉乳,拾过堆在一旁的儒衫替她披上,脸上流露温柔的笑意。
软硬兼施,脸色阴暗不定,情绪变化难以捉摸,幸好表示关心的善意十分明朗。
她自以为是女强人,其实并不真的强,而且经过刚才的激情缠绵,袒荡裸裎肌肤之亲极为煽情,毕竟还有羞耻感,想生气也冒不出火来。
此时此地,男人是强者;除非这男人是毫无男人味的半死不活男人。
她很难适应突然扮弱的变化,惶乱地转过身躯穿衣整装。
“还有镇抚司的人。”李季玉轻拂著竹手杖,目光落在对岸的树林前缘,不贪和尚九个人,正气冲冲大踏步离去:“我认识这个人,三大密探头头之一的白无常,他那头白发,两里外也可看清。”
“他们敢向我撒野哼”她将佩剑改佩为带,塞入腰带随时有拔剑而斗的准备。
“在有外人观看时,他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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