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才知道王爷并非如同是外间传闻一般,荒淫无度只顾享乐的飞扬跋扈之人,并且张弛有度,行事颇有几分思量。
“本王不求你们风霄寨归于本王旗下,但风霄寨从今以后不得为虎作伥,否则本王定然不饶你们,这是其一。”
“其二,本王与你们约法三章,既然本王救了你们整个风霄寨人的性命一次,本王便是请求可以调配你们风霄寨一次的资格”
“你们安心等待本王的指令,等到需要调配你们风霄寨的时候,可不要给本王拖拖拉拉,这是其三。”
楚河有些慵懒的瞧着眼前的刀疤头头,说道。
“谨记王爷所言。”刀疤头头听了楚河的话,眼神里面露出几分佩服的神色。
未曾有人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风霄寨人虽然不是很多,但是蚂蚁也是肉,更何况风霄寨的人都是会武功的人。
楚河却进退有度的拒绝了获得整个风霄寨的机会,而是选择获得他们一次的帮助,这样更加彰显了楚河的进退有度,不贪不娇。
“还有,这二人本王带走,你没有意见吧”楚河抬手指了指胖瘦嘎子,低声问道。
刀疤头头若有所思的打量着胖瘦嘎子,轻点头,“自然是没问题的。”
“小枫,交代你的事情完成了没有”楚河眼神撇过那木板上插着的软剑,叫喊着小枫。
小枫轻点头,解药已经完全发放完毕,小枫瞧了瞧那些隐匿在黑暗之中的暗卫,转身朝着楚河的软剑走过去,取下软剑。
刀疤头头瞧见陈泽的死相,又看了看小枫手上的那一把软剑,眉眼隐隐有些震惊。
楚河的声音带着寒气如同鬼魅一般传出,“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刀疤明白”刀疤头头微微一愣,连忙跪拜道。
“那就好。”楚河应了声,脸色泛着苍白,又瞧了瞧傅当归,“我们回家了。”
看着抱着傅当归离开的楚河,刀疤头头缓缓起身,看楚河的背影,他万万没有想到,外界传闻如此纨绔的楚王爷,竟然有着这样的武学造诣。
软剑本就难以操作,他还不偏不倚的用软剑割破了陈泽的血脉又不至于让陈泽立即死去,而是眼睁睁看着,感受着自己的血液缓缓流尽而死。
他微微拧眉,这个人不能惹也不能跟好在楚河只是要求他们帮他一次,而不是尽数全归他旗下,但是刀疤也为他这一种不争不抢的气度折服。
“老大,就这么让他们走了我们的地方不就暴露了,不如我们”小泥鳅不合时宜的瞧着刀疤头头煽风点火。
刀疤轻笑一声,腰间的弯刀微动,一阵刀光闪过,小泥鳅的脖颈喷射出绝美弧度的血液,他捂着自己的脖子,却也无法堵住喷射而出的血液。
小泥鳅声音颤抖着,眼神带着几分不可置信,断断续续的哽咽道:“为什么杀我”
“因为你这里不够用,而且这里也不够坚定。”刀疤头头眼神严肃。
第一百零四章计划之中
他抬手指了指小泥鳅的头,而后又指了指小泥鳅的心口。
这个人的确有问题,不思图报不说还想要杀人灭口,更重要是这个人三面两刀,当初紧贴着陈泽,残害风霄寨的人,他早就看不下去眼了。
如今还来蛊惑他,刀疤头头瞧着那小泥鳅,因为血液流逝而死去,这一招杀鸡儆猴便是再也不敢有人起什么奇奇怪怪的心思了,他冷冷的看着风霄寨之中的兄弟道:“如今各位兄弟的蛊毒已经解了。”
“我们也算是兄弟一场,经历了这么多年的磨难,分分裂裂各中有各中的心思,我不强求你们留下来,今日你们想要离开的可以带着家人去财务房领钱离开,若是选择留下来,今后便一心一意为风霄寨找回初衷,而非是为虎作伥。”刀疤头头手上执着弯刀,弯刀上血光沁沁,点点滴滴的落在地面上。
“头,咱们一直都跟着你,若非是头刚刚叫停,我们还要继续与那些暗卫拼命,哪里会有得到解药的机会,从今以后我们就跟着头,找回风霄寨的初衷风霄不灭,正气长存。”人群之中也不知道是谁带了头这般说了。
其他的人也跟着起哄,道:“风霄不灭,正气长存风霄不灭,正气长存”
傅当归听见那寨子里面的声音,不由的拧了拧眉,身上的伤口有些微微泛疼,此刻是小枫搀扶着他,而楚河则是走在前面。
“阿楚,为什么不直接将风霄寨收为己用,这样你也得了个防身的队伍。”傅当归轻咳一声,追问道。
楚河嘴角一勾,“掌权不如放权,让刀疤去处理这些事情更好,我也懒得处理,更何况我不需要卫队,我只想要与你归隐田园。”
他的脸色苍白泛着几分奇异的血色,傅当归瞧着眼前楚河,他的确比想象之中更为聪明,毫不夸张的说,甚至是超过了傅当归,但是他永远也不会卖弄,更加不会在傅当归面前卖弄。
“王爷”小枫有些担忧的瞧着眼前的楚河,他知道楚河杀陈泽的时候,受到了蛊毒的侵蚀,而后又使出了全副的内力,如此体内蛊毒肯定翻腾不已,不由的深吸一口气,低声道。
楚河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眼神警醒的看着小枫,微微一眯,似乎是在提醒他不要乱说话。
傅当归轻咳一声,看了看身后跟着的胖瘦嘎子,呼出一口气道:“谢谢你,阿楚”
“谢什么你就是这么谢的”楚河眼神里面含着笑,语气之中带着几分索取的意味。
他静默不言,只是嘴角含着笑,缓缓往前走,口中低声喃喃道:“一梳梳到尾,二梳愿他此生无憾,三梳愿他身体康健,四梳愿他有梦必圆,五梳愿他心上有人,六梳愿他一生顺流,七梳愿他无忧无虑,八梳祝愿白发齐眉,九梳愿他无我安乐,十梳愿能再相逢。这样看来还是愿比祝听起来更顺口”
“难听”楚河会武,并且武功算得上是上层,傅当归的低声呢喃,自然被他听了个清清楚楚,他也跟着嘟嘟囔囔皱着眉头开口道。
傅当归顿了顿,不说话,瞧着楚河的惨白的面色,他瞧见楚河额头上的冷汗,在火把的照耀之下看起来那么的叫人心疼。
因为雷雨的原因,路上的石板有些滑,泥地也湿湿滑滑,走起路来也扭扭咧咧的,月色落下那些水坑泛着耀眼的光,踩在地上发出响动。
等到了过了那崎岖的山间,行到了马车所在的地方,傅当归才知道楚河一直硬抗。
这才刚刚上了马车,楚河的眉眼一皱,一口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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