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是。”
他怎么可以同意白筱简直要被气死了,都这样了,他为什么还是没办法正视自己的感情
难道他以为这样就是对言哥好吗那个大笨蛋
白筱丢下医案冲了出去,没跑几步,便被夏澈拦了下来。
“姐,放开我,我要去找叶哥”
“你找他,又有什么用呢”夏澈死死抓着白筱的肩不松手,“你不过是想质问他,为什么要放弃,是吗可是,问了就能解决问题吗你只是在加重他的痛苦。”
“我以为你明白的。”白筱努力地想将眼泪瞪回去,“你为什么不阻止叶哥,你为什么要这么拆散他们”
“我为什么不明白”夏澈一双眼睛通红,快要崩溃的模样,“你以为叶歌会好受吗你以为他真的什么都不在乎说放下就能放下吗你以为他的心就是铁做的,他就能接受这样的伤害吗”
“是你”白筱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是你让医生这么写的,对吗”
“你不懂。”夏澈痛苦地低着头,眼泪一颗颗地砸到地上,近乎是呜咽地,“我想要保护他,他是我弟弟啊”
“那你为什么,一点也不跟我商量呢”为什么所有的一切,我都是最后一个知道,为什么任何事情,都不告诉我,为什么要一个人扛下所有的痛苦,独独把我排除在外面。
“你根本,从来就,没有把我当过妹妹。”白筱再也压不下声音里的哭腔,眼泪在脸上划过一道又一道,绝望又倔强地看着她。
原来,从头到尾,自己都是一个外人。
白筱挣脱了夏澈,逃出了医院,她甚至想逃离这个世界,因为她找不到哪里,是自己的归处。
“学姐,你为什么要撒谎呢。”苏淮安蹲到夏澈旁边,往她手里塞了手帕,在这个无尽的晚春午后,陪了她一下午。
谷雨那天开始,天气就如同这节气所描述一般,淅淅沥沥地整日下着雨。
言酒将病房转回了本宅那边,让程知秋去英退了学,重新着手起来严家的事务。
他离开严家太久了,公务早就对成了山,每天工作的时间又不能太长,等处理完一切走出房间的时候,暮春都要过去了。
要是说放下了,也没有,可是曾经那些满溢出来的喜欢,确确实实地一点也不剩了。
这样也好,今后他还有太多的事要面对,没了这样感情,更不容易被对手抓住短脚。
面对着翻新的荷叶尖,言酒应该是严九了,他又有些怀念起来。
不知道那个人,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叶哥诶叶哥你等等我啊”李先提着书包,把桌上的作业随便一塞,就跟着叶歌跑下楼去了。
“晚上帮我请个假。”叶歌丢下这一句,直接从二楼拐角跳到围墙上,翻身就出了校门。
李先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两个月前因为保护白筱被污染灵伤害之后,他竟然能看见死去的人的亡魂了
虽然理论上来说不是不可能,但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少发生,不仅被脱光了裤子检查了一番,还被迫丢进了育德的第五分部进行系统的学习。
他的游戏啊
“李先,我的也拜托你啦”白筱急匆匆地从后面跑下来,将自己的书包丢给李先,“晚上去你家做作业”
李先:“”
这个祖宗,还嫌害自己不够惨是吗
自从言哥生病转学之后,叶哥就从宿舍搬了出来,他又不愿意回公寓住,离学校最近的李先,自然就成了优先考虑对象。
夏澈那张嘴,不去搞传销实在是太可惜了,三两下就说服了母亲,叶哥寄住在自家就算了,这俩还三天两头地跑来蹭饭。
日子难过啊
李先认命地抱着三个书包往家走,一到家,就听到母亲问。
“你怎么回来了。”
“叶歌呢今天晚上做了他喜欢吃的菜呢。”
李先:
我还是不是您的亲生儿子了
“妈妈我回来啦”夏澈倒是一点都不客气,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配了家里的钥匙,钻进厨房就先偷吃了个饺子。
“洗手”李妈妈拍了拍这小馋猫的手,又夹了个饺子喂进她嘴里。
李先觉得,这个家他的地位起码要掉到最底层了。
“唔唔,好吃。”夏澈迅速地洗了手,一手一个饺子,自己吃一个,塞了一个给李先,“对了妈妈,我这几天要出去出差。”
“又要去出差”李妈妈摸着脸有些不舍,“这次去哪里啊”
“唔,有点远,要半个月呢。”
“唉,你不早点说,今天晚上就多做你喜欢的菜了。”
“嘻嘻,昨天晚上就吃了,我现在就得出门了,妈妈不要累着了哦”夏澈从冰箱里取了个保鲜袋装了一盘饺子,背着包包就准备走。
“哎你这丫头。”李妈妈无奈地拍了李先一把,“去给你姐多拿件外套。”
“妈,都要夏天了”况且她是会缺外套的人吗,周先生的车都在楼下了,“我天,今天晚上有客人吗吃这么丰盛”
“你们不是要期末考试了,多吃点好好学习,听到没有。”
“这才刚五月”
“你刚刚还说快夏天了。”
李先:“”
看来自己不只是地位最低的,还是全家人的欺负对象了。
五月了啊,真是挺快的。
言哥正好是去年这时候转校来的,原本还以为今年能一起给叶哥庆生的,哪想到居然重病退学了。
居然一年了。
叶哥也不说,白筱也不说,大家都不知道言哥去哪里养病去了,想去探病也不成。
上完晚课回去,时针指向了十一点,两个人都没回来。
“儿子,你打个电话问问,怎么这个点了还没回来。”
“哦”李先也觉得有些奇怪,叶歌如果晚上要出勤,一般都会提前打个电话,白筱也是,这么晚了一声信都没有,到底干什么去了。
李先先打了叶歌的电话,空号。
在出勤中
他又拨通了白筱的号码,正在通话。
等会儿再打吧。
而另一头,刚刚从会议室里出来的言酒接到了一个电话,没有备注,但他却知道是谁打过来的。
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事。
“言哥”电话那头小姑娘哭得抽了一下,
“叶哥,叶哥他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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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怎么回事,慢慢说。”
白筱听着电话那头平静的声音,哭得更厉害了:“我、我不知道,今天晚上还好好的,突然就吐血了”
“姐呢”
“出差”
“嗯,还是之前的医院吗”
“是、是”
“我会联系医生过去,不用担心。”
“”白筱愣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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