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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画 楼枯 2361 字 2023-10-04

紫阳点住他周身几处穴道,正要动手包扎,忽然按剑叫道:“什么人”但见七八道身影,跳进破庙,乃是是韦素君、朱早、杨秀、黄梅、陈南雁五人。紫阳嗔怪道:“属猫的怎么的,提着脚走路啊,吓了我一大跳。”韦素君垂泪道:“差点见不到师父了。”紫阳呸了一声道:“你这张嘴,半天说不出话,一说话就能噎死个人,哪里就见不到我啦”说完在素君额头上狠狠地戳了一指。素君破涕为笑,黄梅一见了少冲,惊讶道:“怎么他也在这里。”紫阳笑道:“又一个一惊一乍的,你还认识他不成”黄梅笑对紫阳道:“他就是弟子跟您说起的那个在洪湖帮过咱们的李少冲。”紫阳点点头道:“原来就是他。他能有这份机智和侠义心肠,也算是难得。”

黄梅笑道:“只可惜他是纸糊的,一遇风雨就散了架,师父您不如收他做弟子吧。”杨秀道:“疯劲又来了,他是洪湖弟子,怎么能投到师父门下。这是欺师灭祖,你这不是害他吗”紫阳笑道:“洪湖剑法,当世一绝,切磋武艺,两相得益。他若愿来,紫阳山随时欢迎。”黄梅拍手叫好。紫阳道:“你们怎么来了”素君道:“我们本来要南下的,在红石谷见到师父留下的暗号就赶了过来。枯骨僧真被蓝天和请来了”紫阳点点头,叹息道:“这口气他还是没有忘。”

众人带着少冲赶往五六里外的一处市镇,安顿好了。朱早带着红袖、玉箫二人回房。一进门,玉箫便躲进朱早怀里,撒起娇来,朱早怜爱道:“这一回让你受苦了,当初真不该让你留着那幅画。”玉箫道:“公子便是玉箫的天,只要公子爷喜欢,吃这点苦算得了什么。”朱早在玉箫的樱唇上亲一口,笑道:“这才是我的好玉箫。”逗的玉箫咯咯直笑。一旁红袖轻咳一声,道:“害不害臊,光天化日,做这等苟且之事。”

朱早搂过红袖细腰,软声哄道:“不要生气啦,我的好红袖。”在红袖腮上香了一口,红袖脸一红,怒气早抛到九霄云外了,道:“你们两个闹什么鬼,卷轴里装的什么画,人都被拿住了,都不肯打开”伸手来拿画卷,玉箫一把抢了过来。笑道:“这是我和公子的秘密,就不告诉你。”红袖便撇了嘴,朱早笑道:“别听她胡吹,我来告诉你。”扳过红袖的脖子,轻声说道:“是天池山源泉画的那幅画。”

红袖闻言顿时,羞得满面通红,连呸几声道:“真是该死,那幅画怎么能留着,若是被人家看了,大家脸都往哪搁”玉箫道:“所以我宁可死,也不能交出去呀,洞庭水寨那帮蠢材竟当作什么藏宝图。说起来还是苏清河的见识高些。”红袖道:“画在哪,我毁了去”伸手来抢,朱早告饶道:“画面虽不雅,却是我费了极大心思的,姐姐手下留情”红袖道:“那也使得,只是你要跟我回扬州。”朱早闻言冷了脸道:“回去做什么”红袖道:“我的好公子,回去准备黄山论剑啊,难道你真的不去啦”朱早闻言不悦,闷闷走到一边。

玉箫白了红袖一眼道:“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不知道公子爷的脾气啊。”朱早道:“论剑的事再也不要提起,我要到川中走一趟,你们想去的就跟着来,不想去就自己回扬州去。”玉箫叫道:“我去,我去。”兴冲冲地跑过去,红袖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跟了过去。

少冲昏迷了三天两夜才醒来,却见自己躺在一间客栈之中,身边一个十五六岁的妙龄女子正爬在椅背上打盹,猛听见少冲醒了,大喜过望,急忙站起身来问道:“你醒啦,都睡了三天两夜了。”少冲这才觉察脖子被定住,不能动半分。见那个姑娘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是谁来,就问道:“这是哪里姑娘你是”少女腼腆笑道:“我们以前见过的,我叫陈南雁,是紫阳宫的弟子,师父让我留下来侍候公子的,她们有急事先走了。”少冲喜道:“有劳姑娘了。”

第130章惊风5本章字数:1552最新更新时间:2010091408:46:160

陈南雁犹豫了一下道:“公子几天没吃饭了,想用些什么”李少冲道:“多谢姑娘了,我什么都不想吃,只想喝点水。”陈南雁闻言急忙取来水,见少冲脖子僵硬起身不得,便用汤勺一勺一勺喂少冲喝了。少冲心中一热,仔细看陈南雁不过十四五岁,倒像是一朵未曾开放的小花,清纯丽质。起先陈南雁还有一丝拘谨。过了两三天,便能放开了。满眼红光,给少冲讲起自己的所见所闻:山上哪处的山花开了;什么树上又结了鸟窝;秋水涧的溪水何时便暖可以下去洗脚;素君过生,大伙凑份子请她客,结果喝醉了,被大姐罚站;黄梅听讲时不小心打了个打哈欠,被罚站一如这些的小事。

少冲听的极耐心,陈南雁说得口干了,喝了口茶,突然见少冲痴痴地望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道:“看我都说些什么,你一定听烦了吧。”少冲摇摇头,微笑道:“不烦,很羡慕你有那么多好姐妹。”陈南雁低了头,顿了一顿说:“其实我平时跟她们不怎么说话,她们都喜欢热闹,我只喜欢一个人安安静静待着。李大哥你也有兄弟姐妹吗你们平时都怎么相处呢”少冲摇摇头道:“我无父无母,也无兄弟姐妹。”陈南雁大感不安,低声道:“我说错话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少冲见她茫然无措的样子,心中不忍,便道:“外面的桂花开了吧。”陈南雁一喜,道:“正开得旺呢,我给你摘些来。”

到天晚陈南雁将屋子里布置的花团锦簇,少冲心情大好,二人说的热闹,不由得谈了一个通宵。直到鸡叫,陈南雁才慌了神,不安道:“又让你一夜没睡,我这哪是侍候你呀,这简直在害你。”说完匆匆忙忙逃了出去,不多久却又端着药汤、稀粥进来。直到天光大亮,这才回屋歇一会。

不知不觉过了一个月,少冲脖子伤口见好,陈南雁便别处心裁在一张椅子上装上两个轮子,推着少冲出去走动,小镇极小,不过两天镇上居民都知道在镇东的客栈里住着这么一对男女,每日清早、黄昏那个女的都要推着男的在街上走一走。有好事者问二人的名分。少冲说是兄妹,众人都不信,都说二人是夫妻,惹得陈南雁不敢再上街,每日早晚带着少冲在院子里转一转。

这一日,陈南雁抓药回来,突然变得失魂落魄,搓着手来回乱走,少冲大惊,急忙问原因,陈南雁一言不发,转了几圈,突然急急对少冲道:“我得走了,过两天会有别人来照顾你。”少冲闻言,突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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