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路奔到院门口,廖晖拍拍心口,道:“好险,好险,差点丢了小命。”张希言道:“咱们就这么走了是不是有点不仗义”廖晖苦笑道:“你以为陈南雁是为韩松在哭我看她是在为自己哭。爱到深沉近似恨嘛,老李断不会有事。”张希言叹道:“你说没事,我看够悬的。这女人若是对老李旧情不死,为何要嫁给韩松,他有什么好的”正说到这,韩松的两个随从闻听后院有异动赶来查看,廖晖、张希言二人一不做二不休,挥刀便砍,二人也有些武功在身,见势不妙转身便跑,边跑边高声呼救。韩松两个弟弟听说哥哥被杀,急忙敲锣示警召集人手把院子围了起来。
第228章落髻山2本章字数:1293最新更新时间:2010070919:23:140
廖晖、张希言二人退到廊下,听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甚是奇怪,唤了少冲两声,也无人回应,不得已只能硬着头皮闯进去,陈南雁坐在椅子上目如死灰,少冲垂首站在她身边一动不动。二人对视一眼,一左一右架着少冲便走。部下闻听有警早已整备好队列。三人率队抢回马匹武器趁乱杀出山寨去。韩松兄弟见众人凶悍不敢远离山寨,眼睁睁地看着众人远去。走了十多里地,停下来休息。少冲像中了邪一样,眉头紧锁一言不发,张希言劝慰道:“她不肯跟你走,自有她的道理,又或许是你们缘分未到。怕只怕韩家兄弟不会放过她。”少冲浑身打了个激灵,道:“我好糊涂,就这么走了,她性命休矣。”廖晖道:“看她武功不错,韩氏兄弟伤不了她,你不用担心。”少冲摇头道:“不,她是个死心眼的人,她会把韩松死的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你们先走,我去去便回来。”廖晖道:“这是什么话怎么要你一个人去涉险咱们一起去。”少冲苦笑道:“我们已经杀了一个人不该杀的人,难道还要杀他个血流成河。廖兄我自有办法,你们不必担心,你们就在这等我,我去去就来。”二人见状也只好答应。
韩式兄弟把陈南雁绑在寨中打谷场正中的木桩上,召集了族人,韩松弟弟韩当正在数落陈南雁勾结奸夫谋杀亲夫的罪行,另一个弟弟韩青蹲在磨盘上磨刀,只等韩当说完就要把陈南雁开膛破肚,用她的心肝祭奠韩松。陈南雁低垂双目,面如死灰。韩青磨好了刀,走到陈南雁跟前,道:“哥哥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勾结外人谋害他”陈南雁不答,韩青大怒,伸手来扯陈南雁衣裳。冷不丁一物夹着风声迎面而来,韩青避闪不及正中眉心,鲜血喷涌,伏尸当地。众人抢过来一看,莫不心惊胆寒,韩青的眉心上插着一柄斧头。韩当悲从心起,挥舞着刀叫道:“是谁是谁滚出来”陡然间寨中四处起火,众人一阵大乱,都去救火。韩当望着陈南雁怒道:“都是你这个贱货。我宰了你”韩当嘴上说着,却没有真动手,他知道暗处有一个人在盯着自己。这个人是冲着自己来的,韩当示意身后几个大汉去救火。那几个大汉见到韩青的死状早已经魂飞魄散,巴不得赶紧走,韩当说肯放人,众人一哄而散。
打谷场上的人只剩下韩当和陈南雁。少冲空着手走了出来,韩当嘴角露出一丝杀机,袖子一抖,射出一把飞刀,少冲随手抄在手中,笑道:“功夫练得不错,还有几把一起来吧。”韩当一击失手,心中大乱,剩下的四把飞刀一起射出,少冲身子一扭,全部避过。人已经走到木桩前,伸手去解陈南雁的绳索。韩当大喝一声,挥刀从背后劈到,少冲头也不回飞腿将韩当踹出去一丈远。陈南雁冷笑道:“你真是好本事。”少冲道:“不是怕你内疚,我就把他们全杀了。”陈南雁揉了揉手腕,讥讽道:“你堂堂天火教的队主自然有本事把他们都杀了。连我你也能杀了。”
少冲叹了口气,道:“好啦,纵然我有千百条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也不该自轻自贱。韩松是个粗鄙之人,他配不上你。”少冲走到韩当面前,蹲下身来道:“陈南雁是我妻子,你兄韩松趁她酒醉玷污了她,还占为己有。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杀韩青为虎作伥又该不该杀”韩当一咬牙道:“都该杀”少冲哈哈大笑,问陈南雁:“你都听到没有,他兄弟都说韩松该杀,你还自责什么难道你我的情分还不如他一个该杀的无赖”陈南雁无言以对。
第229章落髻山3本章字数:1754最新更新时间:2010071007:44:330
少冲走到她面前,扶着陈南雁的肩道:“千错万错,是我的错。我慢慢向你赔不是,用一辈子来赎罪。跟我走吧,离开这个让人讨厌的地方。”陈南雁低下了头,依旧站着不动。韩当趁此机会起身便跑,少冲喝道:“喂想杀我夫妇,就多叫些人来。”回头问陈南雁:“你若不走我只好大开杀戒了,你若不想他们死,现在就杀了我。”陈南雁叹了一口,骂道:“你真是个无赖。”少冲大喜,扛起陈南雁便走。
二人寻到一户农舍落脚。少冲给了老妇一些散碎银子,找来一对红烛点上,又找来一壶农家自酿的浑酒。红烛映照下,陈南雁眉目如画,肌肤吹弹可破,只是比在武昌时瘦了一些,少冲看的心窍迷醉,心里深深的歉疚。陈南雁喝了两口酒,忽然掩嘴而起本后院呕吐去了,少冲以为酒凉并未在意。吃了饭,少冲便迫不及待地抱起陈南雁钻进屋中
二日一早,少冲迷迷糊糊睁开眼,窗外是灰蒙蒙的天,四周死一般的静,起先少冲还以为在梦中,唤了两声陈南雁的名字不见有人应答,这才慌了神,跳起身一看,屋中空空如也。少冲冲到门外,老妇挎着一篮子草药正赶回来,见了少冲笑道:“你这个做丈夫的,也忒粗心,媳妇怀孕了,怎么还能跟她同房”少冲闻言大惊忙问其故。老妇人笑道:“昨天半夜,你媳妇起夜,我看她脸色不好只当她病了。我夫家行医几十年,我也粗通医术,就给她把把脉,这才知道她是有喜了,都有三个月了你们还都不知道,你这个做丈夫太粗心啦。”少冲闻言心下哭笑不得,问道:“真有三个月了不会看错”老妇笑道:“平生看了无数的人,哪里能错我采了药,煎了给你媳妇补补。”老妇人说着去厨下收拾了。
少冲只觉神情恍惚,哪有心思待下去跌跌撞撞地走到路口,但见群山万壑,雾色茫茫,哪里有陈南雁的影子这时,打东边来了一支人马,领头的竟然是李久铭兄妹。二人见了少冲也吃了一惊,急忙下马询问。少冲只言自己和张希言、廖晖正奉令回武昌,因为有事与他二人走散了,所以孤身一人在此。李久铭道:“武昌你们是回不去了。”少冲大惊忙问其故,李久铭道:“苏清河趁总舵精锐北上,突袭我武昌总舵和各地分舵,杀我同教,侵我财物,如今荆湖总舵已经分崩离析。我和九妹前往总坛避难。”少冲万不料苏清河会突下狠手,又担心张希言、廖晖二人自投罗网,忙求李久铭派人知会二人。李久铭道:“昨晚撞见张希言了,他北上投朋友去啦,廖晖倒是没见到。树倒猢狲散,李兄就不要管那么多了。你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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