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零姗诧异了一下,扶着张羽锐的手站了起来,张羽锐轻轻揽过易零姗的细腰,将她放在了自己腿上,右手便滑到了易零姗的双峰上,轻轻捏揉起来。易零姗死里逃生,心里正感庆幸,忽得堂主抚爱,心中大喜,一时媚眼波动,做出万千姿态,张羽锐却突然停了手,一把推开了她,冷冷说道:“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去了。”易零姗慌忙收摄心神,恭恭敬敬答道:“是,堂主。”
张焕民端进来一盘稀粥,两个烧饼和一盘清炒白菜心,这是张羽锐的早饭。张羽锐对吃并不讲究,对女人也并不十分感兴趣。他刚才搂抱易零姗只不过是想测试一下她的风情如何。李少冲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张羽锐一清二楚,易零姗和柳絮儿、金菱儿一样是他喜欢的那种,论容貌易零姗不输于柳絮儿,论风情她不输于余已己,可他竟然没有亲近她,难道他真的病的如此严重服侍张羽锐吃饭期间,张焕民又报告了几件刚刚得到的消息,其中一条引起了张羽锐的兴趣:董先成将主持堂议,选四人赴广南、滇南、黔州、荆湖等地巡视政务。
“派谁去呢”张羽锐心里反复思量,一碗稀饭喝完,他接过张焕民递过的热巾擦了擦嘴,说道:“陆家丰、汤玉露、王仲远、金维四去吧。”张焕民躬身答道:“我这就去知会他们。”刚走到门前,张羽锐又喝道:“回来,金维四不去了,换李浩瑜去。”
李浩瑜被选派到滇南巡视,临行前来见少冲,周南板着脸不让进,李浩瑜好说歹说,周南就是不肯让步。李浩瑜火了,叉开五指一把推倒周南,开门便往里闯,二人原是大学院同窗,平素嬉闹惯了,周南跌倒既不闹也不慌。等李浩瑜推开院门,才发现两个铁塔般的侍卫挡在门里。周南爬起身来,一边掸屁股上的尘土,一边笑道:“你能有什么事,你要禀报的事首座都知道了。只管去滇南作威作福快活去。”李浩瑜闻言愕然无语,周南凑上来在耳边说道:“首座嘱咐了,你只管去,只管看,桌上的美食只管吃,床上的美人只管睡,上供的金银,只管收。只是有一样什么都不要说。”李浩瑜问道:“这都是首座的意思。”周南道:“有首座的意思,也有兄弟的忠告。”李浩瑜指着周南的脸,悻悻而去。
第439章斗游魂4本章字数:2961最新更新时间:2010112718:00:000
二月初,李浩瑜还回落髻山,董先成见他回来的最早,便问起原因,李浩瑜恨恨道:“我人未到滇南,段玉明已经将我最爱吃的成都德圆号酱猪蹄和老酒肺泡准备好了,成都德圆号百年老字号,当世仅此一家别无分号,换句话说这两样东西只有成都才有,可是段玉明偏偏就有。董老,你觉得这还用得着巡查吗”董先成苦笑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
张羽锐斜躺在软榻上一面修剪指甲,一面听案前执事回事。张焕民匆匆而入,赶走了执事。张羽锐笑道:“奔三十的人了,还这么沉不住气。”“易零姗被抓了。”闻听易零姗出事,张羽锐腾地坐直身子:“几时的事”“就今早从这回去。”张焕民神情慌张,急问道:“怎么办,义父”“你慌什么”张羽锐瞪了张焕民一眼,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这是张羽锐思考难题时的惯常姿态,张焕民大气不敢出一口。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张羽锐睁开眼,神情十分平静:“用什么借口抓的她”
“行刺首座。”张焕民刚刚平复下去的心又跳了起来,“这可是重罪。人当场就给带到刑房去了,我怕她熬不了刑,会”“会什么”张羽锐厉声喝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我的人,那又怎样顶多问我一个失职之罪”张焕民不说话了,张羽锐缓和了一下口气,道:“你放心好了,义父不是那么轻易就被扳倒的。”“是,义父,是孩儿急躁了。不过究竟她是义父荐去的,义父总要做些什么吧”张羽锐笑了,摆了摆手道:“现在什么都不要做。静观其变。”
案前执事敲门回道:“执法堂主王仲远求见。”张羽锐笑道:“快请。”说罢迎到门前,王仲远一头热汗地走了进来,张焕民见状忙去拧了个热巾进来。王仲远一面擦汗,一边打量四周,笑道:“没想到,千叶堂的衙门竟如此简陋。”张羽锐笑道:“哪能比得了你执法堂,光明正大,堂堂正正,我们这些狗苟蝇营不能见光之辈只好躲在这种地方了。”王仲远哈哈一笑,接过张焕民递上的茶水,喝了一口赞道:“茶是好茶。”张羽锐笑道:“你若喜欢,就带一些回去尝尝。”王仲远忙挥手道:“不可,不可。”张羽锐笑道:“你怕什么,难不成还怕人说我贿赂你。”张焕民接过案前执事递过来的两包茶叶道:“这是从农人家里收来的野山茶,一贯钱两斤,按本教律法,算不上贿赂罪。”张焕民将茶叶放在王仲远面前,垂手侍立一旁,张羽锐见王仲远只喝茶不说话,便向张焕民使了个眼色支了出去。
王仲远见状说道:“大事不好了,易零姗被抓啦。”张羽锐大惊失色,急问道:“因何被抓,可是服侍不周,触怒了首座。”王仲远叹道:“要是那样就好了,她是要行刺首座。”张羽锐闻言“扑通”一声跌坐在椅子上,急红了脸道:“天地可鉴,这世上我杀谁,也不能害首座啊。王兄,你要为我辨个清白。”王仲远笑道:“我既然来你这,自然就不信了,这多半是有人存心陷害。”“对,这肯定是有人栽害我,王兄你也知道,兄弟这碗饭吃的苦哟,这几年下来,得罪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吧。人人恨我入骨,人人想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哟。”
王仲远叹了一声,道:“我又何尝不是呢你放心,这个道理我已经跟首座说啦。”张羽锐急问道:“首座怎么说”“首座自然也不信,可这易零姗,你说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人都被打脱了形,怎么就铁嘴钢牙,什么都不说呢一天查不出幕后真凶,你老兄一天就不能洗清嫌疑啊。”张羽锐连连点头,道:“张羽锐的命全在王兄手上了,若能帮我洗清冤屈,张羽锐定有后报。”王仲远笑道:“哪里,哪里。”说着话起身就要告辞。
恰在此时,张焕民领着王仲远的案前执事游勇进来,报道:“教主急召堂主前往中宫监问话。”王仲远大惊失色道:“所为何事”游勇答道:“正午董右使入宫回事时无意间透漏了首座遇刺之事,教主关怀案情,故急召堂主前去询问。”王仲远,叹了口气,对张羽锐道:“兄弟先走一步。”张羽锐送到门口,握着王仲远的手道:“教主虽说如今闲着,可王兄也不可太大意了。”王仲远明白张羽锐话中的“闲着”是什么意思,李少冲重病之后,清议院就有人提出要少冲还政于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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