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中年银汉孤星脸色一变,大喝道:“凌空虚渡身法,打打打打”
喝声中,双手连扬,银星飞旋而出,五颗盈寸大小的银芒夺目星形镖,连续飞出破空而至,势如暴雨般向扑来的狞恶老人射去。
大袖一挥,“啪”一声怪响,大袖击中第一枚星形镖,镖射向略偏,但大袖也被射穿,破碎的小布屑纷纷飞坠,像是落叶飘舞。
第二颗星形镖也射穿了另一只大袖,怪响刺耳。
狞恶老人身形疾沉,着地挫倒奋身贴地侧射丈外,捷逾电闪。
后三颗星形镖皆以分厘之差,掠过狞怨老人的身侧,有一枚贴右耳轮飞过,生死间不容发。镖一嵌入砖墙中,深有四寸以上,劲道之猛,骇人听闻。
狞恶老人火速站起,毒剑散人已及时将原属于老人的骷髅杖抛到,喝声入耳:“接兵刃,不可轻敌。”
狞恶老人怎敢再轻敌,已惊出了一身冷汗,脸色大变,形如厉鬼,接过杖喝道:“好小子,看样子你真是银汉孤星,老夫要与你拼兵刃,拔剑”
中年银汉孤星也是脸色大变,说:“能在生死关头身在空中,而躲避五镖连珠暴射的人,还未曾有,你阁下是第一个幸运的人,定非无名之辈,亮名号。”
“老夫鲁世群。”
“咦原来是祁山的山灵鲁世群,久仰久仰。”
“少废话,拔剑。”
“拔剑笑话了,你连在下的暗器明袭也应付不了,怎敢夸口称能算了吧,你再接在下五枚星形镖,这次在下保证你不会再那么幸运了。”
毒剑散人离座而起,冷笑道:“施主的星形镖,听说是武林一绝”
“道长已经见识过了,是否名不虚传”
“贫道的小飞剑淬有奇毒,奉陪施主玩玩。”
“也好,在下奉陪。”
梯门人影入目,上来了氓山三邪。大邪百里维哈哈一笑。扬声道:“原来是毒剑散人赶到了,难怪白石道人的口气突然变得极为强硬,原来如此。咦
那一位老兄手持骷髅杖,是不是山灵鲁兄世群”
毒剑散人暂且放下中年银汉孤星的事,冷笑道:“百里施主,你是否欺人太甚岷山与崆峒虽素无往来,但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你却上门欺人,到底是何用意”
百里维呵呵笑道:“并不是老朽上门欺人,老朽也无意与贵门争甚意气,只希望向阁下讨取九叶灵芝。道长如不肯割爱,休怪老朽放肆,即使打上贵山门,亦在所不惜。请把灵芝交出,以免伤了崆峒与岷山的和气,如何”
中年银汉孤星冷笑一声,接口道:“在下不远千里闻风赶来,为的就是九叶灵芝,你阁下还是知趣些,赶快回岷山去吧。”
百里维大怒,沉声道:“年轻人狂不是坏事,但你已狂得不像话,你阁下高胜大名”
“杜弘。这名字尊驾如果感到陌生,那么,银汉孤星的绰号。尊驾恐怕也没听说过了。”
百里维大感诧异,摇头道:“老夫已知道皮五糊涂透顶,请来了两个银汉孤星,怎么又来了一个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老夫也被你们弄糊涂了。”
楼门口人影又现,上来了三名穿大红道衣,盛装披挂齐全的中年老道,领先的老道大笑道:“今年的怪事确是特别多,据贫道所知,这株九叶灵芝,是今年出现的第九株了。九叶灵芝全出现在边荒地区,北起北大荒,南迄南疆,东自普陀,西抵昆仑,几株九叶灵芝,吸引了无数武林人,也引出了不少隐世高士,掀起了无穷风波,定然是有人布下的陷阱,内中定有可怕的阴谋。瞧,小小的西城,目下已风风雨雨,各路高手云集了。”
毒剑散人一怔说:“昆仑三子三位道兄久违了,你们也是闻风赶来讨九叶灵芝的”
“正是。宏清道友,贵门的人抢先一步原不足奇,但不知灵芝何在”为首的老道问。
“谁也不曾见过此物。”毒剑散人摇首答。
“谁取走了”
毒剑散人将辛家获九叶灵芝的事一说了,最后说:“由于该灵芝出现与失踪极为突然,而谣言传得又快,看来,西城从此多事了。”
“不错,此地从此多事了。贫道入店时,曾看到川南双煞落店投宿,在贫道之后,龙凤双剑夫妇风尘仆仆从北门入城,不知在哪一家客栈落店了,可能这些人都是冲九叶灵芝而来。道友身为地主,应该有所准备才是。贫道且先落店,行李仍放在下面柜上呢,等会儿再与道友一叙契阔。”
昆仑三子临行,瞥了中年银汉孤星与众人一眼,脸色一沉,冷笑道:“来到西城的人,谁也休想洁身自好跳出是非外,留点精神应付日后的麻烦吧,这时火拼实非其时,拼掉老命殊不值得。等见到灵芝之后再拼尚未为晚。”
岷山三邪哼了一声,随后下楼而去。
中年银汉孤星也冷冷一笑,掉头便走。
只片刻间,楼上回复静宁,毒剑散人吁出一口长气,挥手道:“眼看西城高人会聚,大劫将兴,为免涉及老少无辜,更防徒孙高川一家受累,玉石俱焚,必须在店中落脚,快下去找房间投宿。”
前来谋夺灵芝的一多,彼此之间反而有所顾忌,谁也不愿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发难,以免暴露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这一天,辛家过了一天平静日子。
岷山三邪在辛家受挫,为了颜面,不敢将这件事公开,因此除了三邪之外,谁也不知任和是个身怀绝技的人,也没受到群雄的注意,见过他的人,皆末将他列入准备对付的名单中。
而任和住入辛家,连三邪也不知其事。
入暮时分,任和在内院的一座雅室中,仔细地取出行囊中的应用诸物:一条藏了暗器的皮护腰,一套银灰色的夜行衣,一双特制的快靴,一把看来并不锋利的长剑,一只百宝革囊。
走廊上传来轻盈的脚步声,叩门声三响。
他检查看长剑的皮鞘卡簧,信口道:“门没有上闩,请进。”
门悄然而开,进来了笑容如花的辛荑姑娘,虽则凤目依然有点红肿,但并未减去多少颜色,依然明艳照人,凤目中焕发着异样的光彩,敛容道:“小女子特来请示恩公,家父今晚服药,不知该准备些什么物品”
他转过身来,只觉服前一亮,姑娘穿了一袭淡绿色衣裙,显得朴素端庄,代表待字闺中少女的三丫髻,戴了三只梅花环,甜甜地笑,少女特有的幽香隐隐沁鼻,与昨日在大厅挺身救父的狼狈相判若两人。她那已恢复光彩的明眸,正含情脉脉地凝注着他。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笑道:“令尊已脱离险境,今晚不需不断照顾了。小妹妹你坐下,我有话找你商量。”
姑娘欠身道:“思公但请吩咐,商量,贱妾不敢当。”
他呵呵笑,先自坐下说:“你小小年纪,怎么就客气得像外婆妈妈了坐下啦”
姑娘粉面泛霞,只好说:“恭敬不如从命,谢坐,但不知恩公”
“小妹妹,令尊在城内是否可找到秘密的居所暂时藏身,”他问。
“这个”
“府上今后将成为凶徒们行凶闹事的险地,令尊必须暂时离开一段时日。”
“思公明鉴,家父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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