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话未完,公子爷一把捏住了大鬼的咽喉,食、拇两指,正好扣在双耳下的藏血穴上,笑道:“对,该死的东西”
大鬼竟然毫无挣扎的机会,仅浑身一震,便动弹不得,渐渐昏厥。
另一面,小韵手一拨二鬼的右脚,二鬼颓然坐倒。小韵干净俐落,毫不留情地一指头点在对方的七坎大穴上,一蹦而起叫:“救命救命啊”
正在撑船的一名船夫吃了一惊,怎么二鬼坐下就不动了大鬼像是在扭打中,被捏住了咽喉,不能动弹情有可原,为何二鬼竞毫无动静百忙中无暇多想,丢下篙扑向小韵,要制止小韵大叫救命,以免惊动两岸的村民。一扑之下,抱住了小韵。
小韵右肘闪电似的撞出,正中船夫的鸠尾要穴,惊惶地叫:“救命救命啊”
“砰”船夫直挺挺地倒下了。
第二名船夫大喝一声,扑上一掌劈出。第三名船夫也到了,冲上猛勒公子爷的喉部。
“砰砰”两名船夫几乎同时摔倒。
后艄的三鬼四鬼同声怒啸,掀开舱板取出钢刀,飞跃而起,凌空越过舱顶,疯狂挥刀下扑。
公子爷将已失去知觉的大鬼放下,整衣站起,向凌空扑来的三鬼咧嘴一笑,说:“你也来了好啊”
钢刀似天雷下击,光临顶门。
他向侧一闪,右手一挥,便扣住了三鬼握刀的右手脉门,左手一掌拍在三鬼的右肋下,说:“躺阁下”
三鬼的脚尚未沾地,便重重地软倒在他脚下。
另一面,小韵一声清叱,飞起一脚,踢中四鬼的右肘。四鬼如中雷殛,肘骨立碎,钢刀脱手飞落江心。
“噗噗噗噗”掌劈在四鬼的左右颈根上,声如连珠,有骨折声传出。
小韵的右掌快得令人目眩,四劈掌份量不轻,粗心大意的四鬼右肋骨折,已经是半废人,哪能躲闪一声惨叫,仰面躺倒。
说快真快,自发动至结束,只是片刻间的事,舱面上,横七八竖躺下了七个人。
船漂入相府潭,扭转、打旋、顺水漂流失去主宰。艄公已惊软了,蜷伏在后艄发抖,不住念菩萨保佑。
唯一能支持住的最后一名船夫,是鸿泰的店伙中,地位甚高的打手,挺刀把守在舱门口,犹图作困兽之斗,心惊胆跳地向微笑着逼近的小韵叫:“站住再进一步,咱们就拼个你死我活。”
小韵吃吃笑,再踏进一步点手叫:“来呀看你是否死不了。”
船夫不敢挥刀进攻,脸色可怖,问:“你们到底是何来路亮名号。”
“我家公子不是说得明明白白,我们是搭便船返回府城的么”
“你们不像游山玩水的书生士子。”
“那又是什么说呀”
“你们定是江湖人。”
“什么叫做江湖人”小韵装傻问。
“江湖人你都不懂”
“你是说,江底下湖上面的人”
“你”
“我家公子在学舍,练得一身好武艺,跑马射箭长枪大戟,无所不能,十八般武艺门门俱精,马上马下号称无敌。你几个毛贼,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
“我,强将手下无弱兵。”
公子爷在一旁背手而立,笑道:“我这位书童,心狠手辣杀人如屠狗。”
小韵手一伸,傲然地说:“拿命来,阁下。”
船夫心胆俱寒,强定心神问:“拿什么来”
“刀,不拿刀就拿命来。”
船夫打一冷战,恐惧地说:“谋财害命的主意,是那几个人。”
“少废话”
“放咱们一马,咱们送你们平安到府城。”船夫近乎哀求地说。
“你想得倒好。”
“在下缴刀认栽,但”
“你凭什么提交换条件”
“在下”
小韵疾冲而上,伸手便抓,毫无顾忌地硬闯。
船夫不假思索地一刀劈出,存心拼命。
人影从刀旁切入,“砰”一声大震,船夫一刀落空,小腹挨了一脚,重重地跌入舱内,捧着小腹狂叫饶命,痛得脸色泛灰,最后痛昏了。
小韵抢入,拖死狗似的将人拖出舱面,左手提着单刀,向公子爷笑道:“公子爷,你心肠软,还是让我代劳吧。”
公子爷不住摇头说:“不行,上次你好狠,一转眼间,四个人你就给我宰掉三个,这次不许你胡闹。”
“公子爷,咱们花了半月工夫暗中查访,你并未亲自出马,不知道这些畜生的恶迹,所以不忍下手。如果你亲自到各地探听,不发狠才是怪事。”
“谁说我没亲自出马查访”
“算了算了,走马看花,能探出些什么留一个活口,其他的由我”
“不”
“咦公子爷要放他们”
“不,我想起了一个好妙计。”
“妙计,这”
“听说新任的知府和知县,可能拒绝鸿泰的行贿。”
“哼前车之鉴,他不得不谨慎,但不需多日,他就会在压力下低头了。”
“因此,咱们得打铁趁热。”
“你的意思”
“交官府办理,铁案如山,看他怎办。”
“交官府”
“是的,交官府。舱内的四位苦主,岂肯甘心放过他们想想看,一府两县皆被牵入,咬出了鸿泰,这不比私底下报复严重得多么”
小韵明眸一转,拍手道:“妙啊公子爷,就这么办,听你的。嘻嘻这妙计真毒。”
“好,你把这些人泪好,制死一手一脚的经脉,让他们变成残废。我进舱解救苦主,劝说他们合作。”
“他们大概肯合作的,四人离奇失踪,他们的家属已在衙门里报案了。如果能获得艄公的合作,那真是铁案如山了。”
申牌末,船抵句溪码头。公子爷与小韵跳上岸,飘然而去。
一名苦主忍住伤痛,沿小径穿越桑大爷的田庄,奔入城投向位于南大街的宣城县衙门。
不久,巡捕官差纷纷出动。
全城轰动,消息不胫而走。
事出仓猝,鸿泰直等到巡捕莅店拘拿东主到案,方知出了大纰漏,来不及掩饰了。
有人作证,凶手中有四个人,确是鸿泰的店伙。码头上的人,也指证丰都四鬼,是随同两位东主前来府城的人。
四个苦主在大堂哭诉被掳劫的经过,铁案如山。
鸿泰一口否认凶手是店内的伙计,更坚决否认丰都四鬼是请来的人,甚至否认船是鸿泰的。
糟的是擒捕凶手的搭便船书生书童不知下落,不见出堂作证,当然官府也心存偏袒,这件案子只好往下拖。
丰都四鬼认了命,一问三不知,否认是鸿泰请来的人,也否认起意谋财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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