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力,除了数处废弃的营地外,十多万迦希亚人竟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在北方联军迷惑时,急报传来:燔罗全境已被迦希亚人攻占,雷泽斯全族被灭,他们家族人的头颅正在木桩上风干呢。
所有人都上当了。阿瑞斯的目标从始至终都没改变过,他那猎鹰一般犀利的目光一直牢牢地盯着燔罗,伺机而噬这一瞬间,北方几大家族才明白为何当初阿瑞斯放弃战略空间广阔的燔罗,为何倾族之力猛烈进攻北方联军,又为何进攻的势头疲软下来,为何突然开始打起夜战一连串的过程和结果连在一起勾画出了阿瑞斯的计谋让人感到恐惧的谋略
距今两千六百多年前,在阿瑞斯率领下的迦希亚人彻底占据了燔罗全境。这是一个起点,一个迦希亚人迎向辉煌的起点。
在那个英雄辈出的时代,无数生命与鲜血流淌在抗争命运的过程中。为了曾经梦想中的家园,为了养育自己的草原、美丽的故土,迦希亚人怒吼着迎向敌人
“吾等之生命将以荣耀为归宿”
占据燔罗之后,阿瑞斯在战略空间上已有了回旋余地,不再担心像在新月草原时被两面夹击的情况再度出现。于是他暂时缓下继续进攻的势头,转而大力恢复起迦希亚人在战争中受伤的元气,开始吞并融合其他游牧民族,并重新把势力范围逐渐向南新月草原推进。
在迦希亚人休养生息的期间,正时值教廷开始准备在东部大陆正式划分公国之时。一直以来,教廷最大的倚靠除了手中的圣骑士团之外,就是古若曼帝国与其他几个以光明教为国教的西方国家。但在与精灵帝国的世纪之战中,古若曼帝国不但大量损兵折马,而且几乎耗尽国库才维持了战争的继续,可谓损失惨重。在战后,西格与亚特等几个受损较轻的帝国开始崛起,并逐渐向西部大陆的王者古若曼帝国发起了挑战之举。
尽管没有直接动兵,但那些纷杂的政治或经济的联合纵横结盟却表达了一个明确的信息若曼帝国的头把交椅位置已经摇摇欲坠了。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教廷上层担心若曼衰落之时或者一但西部大陆开战,教廷的势力必将大受损伤,于是转而开始更加关注起东部大陆来以神圣教廷的名义划分公国,牢牢控制这些公国,并使教廷成为国中之国的王者,这就是教廷上层的计划。
多年来的默许与纵容东部大陆各个势力的互相征伐、吞并,至今为止已产生明显效果,那就是只有为数不超过四十个家族的势力已渐渐脱颖而出,并牢牢地占据在自己的领地上;彼此间泾渭分明,已形成暂时的平衡局面。
所以此次的公国划分相当顺利,除了一些实在偏远的地区外,总共册立了三十七个光明教廷之神圣公国,并在公国联合会议上确立了一系列归属于教廷制定的宪法,例如教廷为光明神在世间的唯一代表,教皇则是神之代言人,各公国必须无条件服从任何教廷决议,公国大公的册立必须由教皇加冕,等等不一而终。
不过在东部大陆上,还有一个势力让教廷无法定位,那就是迦希亚人。
教廷以及西方诸国不会忘记,当初在日落原一战,六十万迦希亚铁骑排山倒海般扑来,带起汹涌澎湃的血之怒潮势不可挡,差点扭转战争走向。若不是在魔法师军团联合之下召唤出火系禁咒,那场战役最终胜负还真不好说;而且在禁咒召唤完毕时,那些珍稀的魔法师中竟有数十位因承受不住魔力反噬而身亡,以至于当时若曼皇帝得知这个消息后竟悲伤地质问手下大臣:“究竟是什么愚蠢的理由使得我们发动这场愚蠢的战争”
同样,迦希亚人也不会忘记,他们有六十万手足兄弟倒在了日落原上,死在了教廷与西方联军手中,他们流淌出的鲜血早已覆盖那片土地,至今未干;勇士们愤怒的吼声仍在旷野之中缭绕,他们的灵魂已归不朽
结果不出所料,教廷试探性地派使者接触迦希亚人之后,得到的是“迦希亚人的命运由自己掌握”这个回答。
对于教廷来说,迦希亚人那点势力不足为道,但为了彰显教廷在东部大陆上的神圣权利与力量,于是在教皇的异端讨伐令之下,东北部大陆六个公国在其他公国的粮饷支援下,联合出兵四十万开始对迦希亚人展开北征。
战火又在新月大草原重新燃起,而面对兵强马壮、来势汹汹的联军,迦希亚人也不得不被迫边打边撤,再次退出南部草原。
此时的迦希亚人已经稍稍恢复元气,但比起由教廷背后支持的公国联军来说还是弱小许多。经过一系列的吞并融合燔罗游牧民族以及招纳、吸收从内地逃来的难民后,迦希亚人的人口数量逐渐增加到六十多万人左右,但这只是总数量人口,并不是能出战的军力,从其中最多能征调的战士不超过十五万,这已是极限。
面对数量是己方一倍还多的敌人,并且是钱粮充足全副武装的公国联军,这场仗该如何去打而这只是六个公国,就算侥幸打赢了,后面还有三十一个公国以及教廷神圣骑士团无休无止的征伐,迦希亚人的未来在何处
在此忧虑中,一个全新大胆的想法在阿瑞斯脑海中渐渐浮出。不过无论如何,第一仗一定要打赢。
阿瑞斯天生为战争而生。
在长达两年的初战中,阿瑞斯率领迦希亚人把战线逐渐拉长,从新月草原到燔罗,连绵数千里的大地上到处都是迦希亚人的战场。利用各个公国军队间的配合失误以及自身机动性的优势,迦希亚人不断蚕食着联军,以至于两年中联军投入的总兵力已超过六十万,死伤不下二十五万,却从未能与迦希亚人展开一场彻底的正面决战。
战事的发展超出教廷与各个公国的意料。迦希亚人就像被猎狗追赶的鼹鼠般到处躲藏逃跑,一但攻势稍缓,转身过来又像牛皮糖一样紧紧贴着联军不放,仿佛迦希亚人天生不知疲累,与公国联军一仗接着一仗的打,根本没有停歇之时。
倘若是正面作战就算了,迦希亚人仗着地域广大和机动性优良,来去如风的铁骑四处出击偷袭,搞得联军疲累不堪、损伤惨重。
到后期,由教廷出动部分圣骑士团领军的仿若曼制式骑军也出战了。不过相比起天生马上战士的迦希亚人来说,全人全马铠甲的仿若曼制式笨重骑军更加不堪一击,在速度与灵活性上根本无法与迦希亚骑兵媲美;除了圣骑士团在这场战争中可圈可点外,其他公国骑兵大部分时候只是跟在迦希亚人的马屁股后面吃尘而已。于是这种在西部大陆流行的骑兵制式很快在东部大陆消失了。
阿瑞斯就像一匹狡猾的野狼,率领着狼群游荡在联军四周,瞅准机会便扑上来狠狠咬一口。尽管公国联军鄙视地称之为无赖打法,却没有任何有效方式能逼迫阿瑞斯出来决战一场。
gu903();于此同时,阿瑞斯却在不断扩大其势力范围。利用北上南下的地理优越性,迦希亚人开始逐渐向基诺以及现今亚特方向出击,并大肆掠夺人口与粮食财物等等,一时间东北部大陆烽烟撩起,战火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