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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时医到 云霓 2242 字 2023-10-04

“今天是摆坛作法的吉日,朕不能既是天师又是皇帝,皇帝就让宣王来做,”皇帝说着顿了顿,然后挥挥袍袖,“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自然有皇上定夺。”

这怎么行江山社稷岂同儿戏,皇帝也是随便更换的再说冯阁老真正了解的是皇帝的心思,并不是如今御座上让人揣摩不透的宣王。乔文景一下子慌了神,“皇上,万万不可。”

还是称呼问题要修改,感谢凰栖同学找来的资料。

太妃是我國古代封建歷史上,皇帝、親王、郡王、“五侯”的遺孀,以及喪夫的誥命夫人,是可以享受“晉爵”的待遇的。皇帝的妃嬪受封為各級太妃,王爺的遺孀們均封為王太妃,統稱“太妃”,誥命夫人受封為“太夫人”,如果丈夫為受封為“某國公”,遺孀的封號是“某國公夫人”。“太妃”“太夫人”的名號是可以追封的。

所以,周老夫人是醇郡王的母亲,应该称呼醇郡王太妃,简称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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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殿上失禁

冯阁老想要按住乔文景却没能来得及。以皇上的性子,让宣王做皇帝不过是一时觉得好玩,如果你拧着他来,他反而觉得你不识好歹,他们就是陪着皇帝胡闹才有的今日地位。

“乔侍郎你是要违抗圣命。”御座上的柳成陵淡淡的声音传来。

乔文景明知那是假王,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撅着屁股趴在地上不敢再出声,若是有一日那御座上真的变成了这个人,那么他该怎么办乔文景的冷汗一滴滴往下掉。

扮成道士的皇帝假模假样地闭上眼睛,如同灵魂出窍般,什么也听不见。

柳成陵转头看向皇帝,“请天师占卜,此时可为吉时”

皇帝点点头,将手里的拂尘一甩,一脸莫测高深,“邪不压正,乃是吉时,皇上但审无妨。”

两个人仿佛是在玩笑,可是低下跪着的人却不敢有一丁点的怠慢,皇帝是玩笑,宣王呢宣王手中握着权柄,稍稍一转风向,就不知道祸事会吹到谁头上。

柳成陵看向旁边的内侍,内侍忙上前道:“将罪臣带上来。”

皇帝这才兴致勃勃地睁开眼睛向台下看。

杨茉听着脚步声传来,然后是童院使哆嗦的声音,“罪臣童应甫”抬起头看到御座上的宣王,童院使只觉得脑袋豁然一下炸开,浑身酥软,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本天师不受参拜,”皇帝指向柳成陵,“拜那里。”

童院使更加惊骇,一头就扎在地上仿佛怎么也不肯起来,拜宣王为皇帝是死罪,不拜皇帝也是死罪,他这样想着大腿内里都在颤抖。怎么会是这样,宣王为何穿着龙袍坐在御座上,到底是什么情形冯阁老好不容易安排他面圣求情,他想要借着杨氏这件事搏出一线生机,却没想刚进大殿就

童院使心里突然冒几个字:天要亡我。

都察院都御使上前质问道:“童应甫你可认罪”

童应甫如同秋天枝头的树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臣冤枉啊,臣进京是因杨氏用巫术治病患,臣以为是十万火急之要事恐巫人动摇国体,伤皇上之道法”

听到童院使说有伤道法。杨茉感觉到一道阴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紧接着大殿里响起晃动金铃的声音,浓浓的檀香味也徐徐吹进来。

“用血治痘疮已是耸人听闻。罪臣还听说杨氏还要给醇郡王少爷换血这是亘古未有之事,只有巫医才会这般治症。”

“童应甫在大狱知晓的比天师和朕都多。”柳成陵脸上不喜不怒,却天威浩荡,让人觉得冷到骨头里,头上如同压了千斤重的石头。不由自主地低头。

童应甫没想到会有这一问,也牙齿乱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还好旁边有冯阁老在,冯阁老用帕子捂住嘴咳嗽几声。

皇帝立即想起要给冯阁老赐座,忙挥袖招呼旁边的内侍去。内侍搬来椅子请冯阁老坐下,冯阁老向皇帝一揖,“多谢天师赐座。”

冯阁老坐下。顺理成章地提起,“皇上,醇郡王爷还在听结果呢。”童院使的案子现在说起来不占优势,还是先让杨大小姐说说她怪异的医术。

最了解皇帝的还是冯阁老。

皇帝点头,“朕本天师也觉得先让杨氏说。”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杨茉身上。

童应甫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到乔文景点了点头。这才仗着胆子,“杨氏说醇郡王的少爷是患了病症。太医院之前诊断是奇症所以皇上才请了上清院。”

“既然是病症,杨大小姐要说清楚是少爷是哪里得了病。”

童院使是看准了她用中医的方法解释不清,她说要换血,为什么换血怎么说血中有毒

杨茉整理好褙子的衣襟,将身边的药箱放下来,微微抬起头,“少爷的病在血中。”

“何以说病在血中又是如何得病”

诊断新生儿溶血症,黄疸出现之前,现代也是要经过血液检验的,现在没有检验仪器,她只是通过既往病史和胎盘以及胎儿的症状来判断,说白了,她判断的方法是西医治疗此病多年的经验,在现代能拿出来论症,在古代,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

这里所有人都会说她是胡言乱语。

换在平时她一定觉得没处下手,可是为了救人救己,她心中就生出难得的勇气。

杨茉道:“醇郡王妃和少爷血不相合,所以少爷会得此症。”

“母亲能和孩儿的血不相合孩儿就是母亲的血肉化来的,”童院使冷笑着驳斥,“杨大小姐是没法解释了,才胡乱扯出这样的话来搪塞,明明是跟巫医学的东西,却也能拿来圣前说。否则你是哪里学来的医术你仔细地说清楚。若是白老先生教的,可将白老先生叫来对质。”

如果她说知识来源于现代,定会立即被上清院道士当做邪魔除了,她一直用杨家祖辈做搪塞,今天再这样说不能服人。

杨茉道:“这是杨家祖辈多年潜心研究和我自己继续苦修才有的结果。”

要不是在御前,童应甫一定会哈哈大笑,真可笑,杨大小姐用了最拙劣的话来解释,她随便换别的说法都比这个要好的多,“我就问谁教你的”

比起童应甫的情绪忽好忽坏,杨茉始终温良自持,可是听到这些话,也禁不住抬起头来,脸上有了迫人的神采,“童大人可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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