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夫人没做声,旁边的妈妈道:“夫人踩在锦被上了一不小心从床上跌了下来。”
奇怪,怎么会踩在锦被上下床。一直都是母亲睡在外面的啊,乔月婵询问地看向妈妈,那妈妈脸上有些讪讪的神情,老爷是和夫人要做那事听到消息才惊了,夫人急忙下床,这才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乔月婵不明白这里的缘由。只好问旁的事,“父亲衙门里有急事”
乔夫人颌首当着众人的面不好说破。
“呦,这不行。”管事妈妈松开帕子看到鲜血还是继续涌出来,“夫人摔的不轻,恐怕要请太医来看看,其他书友正在看:与你相逢。”
乔夫人摇头,“这么晚了,怎么喊太医。”说着觉得嗓子有一股腥咸的味道,想来因为躺着血都涌进了嘴里。“让郎中来吧”
下人急忙去喊郎中,乔夫人安静地躺着任由下人折腾。
“别围着了,让人憋闷。”乔夫人吩咐下去,下人立即走了大半,屋子里只有几个心腹照应。
“到底是什么事。”乔月婵忍不住又问,母亲要不是心不在焉定不会摔倒。
乔夫人这才低声道:“还是杨家那个案子,上面对你父亲交上去的奏折不满意,让你父亲接着审,连夜审。”
怎么会有这种事,这样急着审人贩,乔月婵皱起眉头。
“你父亲觉得,恐怕是因为我们家的人也跟着王振廷一起被抓,上面疑心下来,才会这样”虽然没有明确的旨意,这样半夜将人捉起来,已经足以让人惊慌。
又是和杨家有关,乔月婵道:“父亲就不能借着这件事永绝后患吗”
乔夫人听得这话左右看看,“不准胡说,一个姑娘家讲这些事让人笑话。”
乔月婵道:“我是觉得,因为一个杨氏搅和的多少人家不得安宁,不是我们心狠,实在是杨氏不知好歹”
乔夫人头疼的厉害,顾不得和女儿说话,“你回去歇着吧,我这里不用担心,不过是摔了一跤而已。”
“我不去,我留下陪着母亲。”乔月婵说着弯下腰将脸贴在乔夫人手上。
不一会儿功夫郎中来了,乔月婵去内间里听消息,正等得心焦,就有婆子来道:“郎中在用药,小姐不用着急。”
乔月婵点了点头,等到郎中走了又去看乔夫人,“郎中怎么说”
乔夫人道:“要多养几日,”说着拍拍乔月婵的手,“回去歇着吧,我也累了。”
乔月婵和母亲说了几句话,这才从屋子里退出来,一声不响地回到房里。
看着小姐一脸的不快,丫鬟桂儿上前道:“小姐有什么不痛快的别憋在心里。”
乔月婵忽然想到一件事看向桂儿,“听说你干娘是个上下皆通的人物,经常在外面探听些消息。”
桂儿不知小姐的用意,不禁有些害怕,“我那干娘嘴不好,向来不让她进来说话,是不是小姐听说了什么,若是心里不快,就治她的罪。”
乔月婵摇头,“我现在是想用她这张嘴。”
桂儿听了心里一松,“小姐有事吩咐她,我就将她喊来。”
乔月婵一刻也等不得,“现在她可在府中”
桂儿道:“正在府中值夜。”
乔月婵抬起眼睛,“快让她进来,我有话和她说。”
桂儿不敢怠慢急忙去门上将干娘叫来,桂儿干娘见到乔月婵低头听吩咐。
乔月婵将屋子里的下人遣出去,只留下桂儿干娘,“我吩咐你一件事,你若是办好了我自然重重有赏,若是办砸了,或是跟第二人提起是我嘱咐你去做,别说再进来办事,乔家也容不得你了。”
桂儿干娘立即诅咒发誓,“小姐放心,奴婢就是烂了嘴,身上流水死在那里,也不敢向外说半句,其他书友正在看:帝女有毒。”
乔月婵这才道:“你知不知道保合堂的杨氏”
桂儿干娘道:“知道,知道。”小姐要嫁给常五爷,和常五爷有过婚约的杨氏她们怎么能不知道。
乔月婵道:“那杨氏嚣张跋扈委实让人气不过。”
桂儿干娘眼睛一转,似是明白小姐要让她做什么。
“我听说,杨大小姐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子,竟然会治那种脏病,”乔月婵说着嫌恶地捂住鼻子,“若是她治这种病,将来还有谁能娶她。”
桂儿干娘彻底明白了,“小姐放心,这种事奴婢惯会做的。”只要找几个人出去说道起来,让那些长了脏病的都去保合堂投医,不怕杨氏的名声不受损。
乔月婵点点头,将一袋银子交给桂儿干娘,“你且拿去用处,不够再来要。”
桂儿干娘眼睛笑成一条线,“小姐只要听着消息,就知道奴婢有没有将事办好。”
乔月婵道:“越快越好,但是不要节外生枝。”
桂儿干娘躬身,“您放心吧”
交代好了,乔月婵挥挥手让桂儿干娘退下去,桂儿干娘走到门口还塞给桂儿一两银子,“以后有这种好事,多多想着你老娘,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桂儿低声应了。
乔月婵如同放下了一件心事,觉得浑身舒坦,接下来她只要高台看戏就好了。
杨茉才歇下,陆姨娘那边就得了消息,“有个人提着灯在我们家墙外,说不得是什么人。”
自从有了上次的事,杨家上下都很紧张,门上的下人更是小心翼翼,生怕再出什么乱子。
陆姨娘看向管事妈妈,“让门上问问看,若是歹人惊动了也好。”这么晚了,定然不是什么好人。
管事妈妈应了,忙去将话递给门上的家人。
门上家人隔着门缝看到那盏灯走过来些,突然大声喝道:“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
那提灯的人似是吓了一跳,却没有慌张逃走,而是几步上前道:“我是大小姐的徒弟萧全,在这里为师父守夜,劳烦您不要惊动师父。”
守夜
怎么会有弟子来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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