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玄黄之气给霍然造成莫大的伤害。
另一边,赫连瑾也好不到哪去,早已是个血人,此时又在弯腰大口喘气。霍然的生命jg气实在是太旺盛了,就像个打不死的小强,自己一掌拍下去,他马上又能站起来,没把对方杀死,差点把自己累死。
“不得不说你是个人才”
赫连瑾大口喘着气,缓缓停止身躯,“肌体都差点崩散,神魂亦受到不轻的创伤,却愣是没有死”
“只是一切都结束了,你下地狱去吧”
话音刚落,赫连瑾抬起双手,口中轻声呢喃,天空之中一只硕大的巨掌凝聚成型,威势震荡方圆数里,攻击还未落,空间就已经崩塌,地面更是直接下陷一丈,呈现出一个巨型掌印。
狂风呼啸,混合着混沌气,强大的压力袭身,霍然面上的肌肉都被牵动,如一层皮在上下翻滚。
“喝”
一声大喝,赫连瑾双手压下,天空之中那硕大的巨掌受到牵引,直直向着霍然压下。
这一掌若是压实了,霍然濒临崩散的躯体将彻底崩开,搞不好血肉都将被磨灭,就此饮恨于此
唰唰唰
在这一刻,从空间中冲出十数道身影,分别冲向玄黄宝塔、霍然和赫连瑾,每一个都被血sè迷雾笼罩,看不见身形和样貌。
血杀堂
关键时刻血杀堂的人出来了,十数人分冲三个目标,意yu何为不言而喻
伤重躺地的霍然眸光犀利,冷笑一声翻身而起,一改颓势后双手迅速掐起法诀。
“等得就是你们”
一语落地,方圆数里之内的地面升起无数符文纹络,它们于虚空之中交织缠绕,排列成一种奇异的结构,让这方天地仿佛变了一个样,多出了一种莫名的意味。
而赫连瑾也是冷笑不已,双手持续压落,只是目标却不再是霍然,而是那些个冲出来的血杀堂成员
“不好,中计了”
其中一个血杀堂成员一声惊呼,大喊一声,很果断的抽身反退,其他人也意识到这是一场针对自己组织的y谋,不再直奔目标,而是转身飞逃。
只是,来了不留下点什么东西的话,走得了吗
第152章困兽搜魂
嘭
赫连瑾一掌压下,掌芒绵延千丈,将十数位血杀堂之人尽皆包裹其中,其威哪里像是伤重
“卑鄙”
让霍然及赫连瑾没有想到的是,这十数位血杀堂成员中竟然有一位自在王,其余也都是转轮王,这得多么大一股势力啊为首那位自在王境的人低哼一声,抬掌迎上那压落而下的巨型掌印。
哗啦啦
两人都是自在王境的强者,乍一对招之下胜负并不明显,那压落下来的巨型掌印溃散,溢出了刚猛的罡风,而血杀堂那人则双腿下陷一尺。
“快走”
那人大呼一声,从土中拔出双腿,喝令其余人遁走。
然而,早已退出百丈外的霍然已经掐完法诀,在这片小天地中布下了仈jiu连环锁阵,将方圆数里的空间都禁锢了起来,除非修为超越了王者境,或者拥有那种可自主复苏器灵的强大的法宝,譬如神器、帝器之类,否则再怎么逃也只能在方圆数里之内瞎转悠。
此次霍然在这豫州边境与赫连红星之叔相遇,且展开生死之战,完全是五大势力的安排导演,而两个主演也是半真半假的打了起来,招招致命,却也招招留有余地,为得就是引出暗中的血杀堂
说到这仈jiu连环锁阵,这法阵本是霍然观地球那边九星连珠之阵受到的启发而创,为了把仈jiu连环锁阵布出来,不管是五大势力还是霍然本人,都是煞费苦心。
先说地形,在这片区域以北三百里之内,耸立着九座大山,且几乎组成一条直线,此为主要阵基;而在这周围,又被霍然以八颗命元神jg,加上上千斤灵液,人为制造出八条龙脉。
和赫连瑾一战时,霍然一边刻下诸多符文纹络,一边让两人的攻击时不时落在第一座山上,为的就是改变那座山的形状,削掉那突出的部分,让九座山连成一条直线。
当一切做完之后,这里已然形成一处绝地,只要霍然启动法阵,修为未达圣贤之境者,来几个是困几个
十三个血杀堂成员使出秘术,想要没入空间之中,只是他们前脚刚踏出,空间却突然闪现出无数符文,组成一个大大的镇字,硬生生将他们给震了回来。
几人不死心,又换了一个方向,可惜结果依然如此
霍然双手抱胸,笑看着那一群人左突右撞,却一次次被空间中闪现的镇字给震了回来,虽然一个个没受什么伤,却是灰头土脸,狼狈不堪。见此,霍然大笑道:“别费劲了,进了我的仈jiu连环锁阵,你们的结果早已注定,还是留点劲看看能不能拉几个垫背的吧”
试了这么多次,换了这么多方位,依然未能遁入空间,这群人业已意识到可能对方布下的法阵是专门针对血杀堂可遁入空间的秘术,再加上霍然说的挺有道理,众人也不再遁走,全都聚集在一起。
他们全都被血sè迷雾笼罩,根本分不清体型和样貌,其中一人走了出来,目光透过浓密的血雾,直直落到霍然身上,冷冷道:“你说的不错,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你们俩明明杀得红眼了,为什么这会是一个圈套”
在未出手之前,他也曾怀疑这是一个圈套,只是看到两人战到癫狂,煞气滔天,不由得就甩开了这种揣测。说白了,他是不相信霍然和赫连瑾的演技会这么出神入化,或者说不相信两人会拿自己的命来做赌注,设圈套。
“很简单。”赫连瑾面无表情的看了霍然一眼,淡淡道:“因为我本来就想杀他,而他不想被我杀的话,只能杀我”
刚才一战,两人都受了伤,身上所流的血都不是假的,只是因为顾及到大局,故此两人虽都想杀了对方,却也知轻重,故此两人虽伤,却未伤到根本,不似表面上那么重。
两人的杀心是真的,只是心中留有清明,并未真正下最重的手。
那人点点头,低声叹道:“我倒是忽略了在血杀堂的威胁之前,你们的私人恩怨完全可以暂时搁置这一点”顿了顿,他回顾四周,冷笑道:“我们都成了瓮中之鳖,其他人还需要躲着藏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