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眼见姚伯当乱了分寸,与之一起的另一个带头之人插口道:“秦家寨五虎断门刀少的那五招,姚寨主贵人事忙,想必已经记不起来了,这位姑娘,你跟慕容博老先生如何称呼”
王语嫣柔声道:“慕容老爷是我姑丈,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姑娘武学渊源,在下来历不妨请姑娘猜一猜吧。”
王语嫣闻言一笑,摇了摇头道:“那你得显下伸手吧,单凭这几句话,我可猜不出来。”
“不错。”此人从背后拿出一只锤状武器,正想施展。
王语嫣却是开口道:“你这是雷公轰,想必阁下擅长于轻功和暗器,雷公轰乃是青城山青城派其中一脉的独门兵器,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奇诡难测,阁下可是复姓司马”
此人面色也是一变,沉声道:“姑苏慕容氏武学渊博无比,果真名不虚传,在下司马林,请问姑娘,青字是否真有九打,城字又是否真有十八破”
王语嫣一笑,却是如数家珍,缓缓道来:“你这话问的好,我以为青字称十打较为妥当,因为铁菩提和铁莲子外形虽似,用法却截然不同,可不能混为一谈,至于城字的十八破,那破牌,破盾,破甲三招没什么特意之处,像是故意拿来凑成十八数,称为十五破,反而更精要。”
王语嫣将姚伯当与司马林两人说的哑口无言,阿朱此时道:“好了,该试的都试过了,到底来做什么,可以说了吧。”
姚伯当沉声道:“自然是有要事,这位姑娘武学渊源,我等佩服,但是一定要见到慕容家的主人,倘若慕容公子不在,我们就在此等下去。”
此时外面走进来一个身形略胖的人朗声道:“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在这等”
王语嫣等人见了,连忙迎了上去,高兴叫道:“包三哥。”
此人走进厅内,与王语嫣等人打过招呼后,便转眼向姚伯当,司马林等人望去,却是突然出手,只不过寥寥数招,便将两人打翻在地。
两人起身后,司马林脸色阴沉的抱拳道:“青城派司马林,请问先生尊姓大名。”
此人冷笑一声,道:“就凭你们,也配问我的名字。”
第十五章听香水榭
姚伯当闻言怒道:“姓包的,算你厉害,但是我今天来是为我师弟之死讨个公道,他到底是不是死在慕容家的手下。还望包先生给个交代”
司马林也是沉声道:“包三先生,我司马林今日到此,不为别的,就想问一句话,我父亲到底是不是慕容家所杀。”
包先生冷笑道:“笑话,就凭你们几块料,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也配来质问我包三爷。按理说,三爷我本该把你们一个个剁碎了喂狗,可又怕弄脏了我阿朱妹妹这听香水榭的地皮,趁三爷我还没有发火,赶紧乖乖的给我滚蛋,快滚”
姚伯当和司马林两人大受侮辱,但是技不如人,也不多说,便想带人离开。
包先生却是又道:“站住,记住了,不管是你们的死鬼老子,还是你们的脓包师弟,都不是姑苏慕容家杀的。”
“哈哈,这慕容家的恶奴,实在是嚣张至极。”
却是陈凡开口道,他一直在屋顶看这好戏,此时看到这包先生如此嚣张,却是忍不住一闪身到了屋外,走进厅来。
刚刚到厅内,便听到姚伯当和司马林两人面色大变,惊骇之极,结结巴巴的颤声道:“陈,陈公子”
陈凡闻言好笑,这两人在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上见过,姚伯当是云州秦家寨的,与刘正风有过交情,司马林是青城派的,当时自己还帮林平之杀了他们青城派掌门余沧海呢。
陈凡打量两人一番,此二人武功也不过是介于三流和二流之间,内功平平,武艺也是平平,这包先生是介于二流与一流之间,武艺说不上有多精湛,但是内功也有二十年左右的火候。
陈凡一抹乾坤戒,五虎断门刀和青城派的秘籍凭空出现在手上,扔给两人道:“这是五虎断门刀和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的秘籍,你们两人就拿回去好好研习吧,武功没有练好,也敢来慕容家寻仇,也算是勇气可嘉了。”
姚伯当和司马林二人接过秘籍,翻开略微一看,面色大喜,此二人可是亲眼见过陈凡的手段,当日在刘正风府上的种种手段,被二人惊为神仙,司马林回到青城派后,青城派中人全然不敢提为余沧海报仇之事。
姚伯当和司马林二人,都是跪拜在地:“公子大恩,我二人铭记在心,如若公子他日有所差遣,我二人万死不辞”
两人均是心想,与陈公子拉上了关系,从此行走江湖岂不是便多了一个强援,谁人敢惹
陈凡一摆手,笑道:“既然拿了秘籍,就回去好生练习武功吧。”
两人闻言,又是行了一个大礼,不敢多留,带着人匆匆走了。
屋内的包先生,阿朱,阿碧,王语嫣,段誉等人从陈凡进屋后,就一直看着事情发展。
阿朱,阿碧,段誉三人却是知道陈凡武功之高,王语嫣则是心中除了表哥慕容复,对什么事都无甚关心。
包不同却是面色惊疑,拱手问道:“在下包不同,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陈凡闻言一笑,略带讥讽道:“包三先生先前不是技压群雄,眼比天高吗在下的名号,你包三先生也不配问。”
包不同闻言大怒,便想动手,阿朱见状赶忙拦住包不同低声道:“这位是陈凡陈公子,包三哥切勿动怒,陈公子武功十分厉害的。”
包不同闻言大惊,显然也是听过陈凡的名号,当下抱拳行礼道:“原来是江湖人称剑仙的陈公子,包某失礼了,先前只不过见那群人擅闯我阿朱妹子这听香水榭,所以心中有气,失了分寸,还望公子不要见怪。”
这个包不同倒是也识得实务,如若先前包不同动了手,陈凡不介意一脚把他踢进湖里去喂鱼,此时见他服了软,也懒得计较,摆了摆手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不要仗着有些武艺,便欺辱别人,须知一山还有一山高。”
包不同却是微微一笑,应道:“是,公子的话,包某一定铭记在心。”
众人在这厅内围桌而座,桌上有下人所献的酒菜。
包不同看了段誉一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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