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摆明是想矛头指向自己。
范成说道:“木城主别急嘛,既然行的正坐得直岂会怕我区区几句闲话诸位说是不是先听我把话说完,如果这事情真的与这位兄台无关我自当赔礼道歉,呵呵。”
一番话说得极其圆滑,比起那何城主还精明三分,当真不愧是混迹官场的。
木白飞见到他这么说了,也不好意思反驳,他道:“李兄不介意听听这人的推断吧。”
“不介意,这位城主还请细细说来,不过若是城主有污蔑我的嫌疑,那就休怪我来个匹夫一怒,血溅五步了。”李炎漫不经心的说道,不管这家伙是出于何种目的,先震慑他一番再说,免得还真把自己当做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范成脸色微微一变,僵笑道:“当然不会污蔑兄台清白,本官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若是多有得罪的地方还请海涵。”
“既然诸位都同意了,那我就直说了,在这之前我有一个问题,适才听将军说,那刺客是刺杀你未果之后遁走他方,而你心生警觉追了出来,使了一招神通想要将那刺客抓住,结果却被那刺客给溜了,可是这样”范成说道。
李炎说道:“不错,当时那刺客想要暗杀我结果被我发现迅速抽身离去,而我也不打算放过他,遂追了出去想要将其擒杀。”
“恩,事情是这样没错,那么请问你在追出去之后有没有被军营中的其他士兵看到”范成问道。
李炎回道:“应该没有,若是有士卒看到岂会任由那个刺客接近我。”
“这么说来那就是无人作证了那么那刺客的真假也就无从考证了况且拓跋将军封锁军营里里外外都搜寻了一边都没有找到,依我看那此刻根本就是不存在的。”范成说道。
丰城城主廖季前说道:“范城主这话有些牵强吧,刺客若是被人看到了岂会有机会刺杀何城主怕是早就被擒下了吧,你还是找过一个好点的理由再来怀疑他人,不然侮人清白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错,范城主若是无真凭实据,还是不要妄加猜测的好,有时候嘴巴可比拳头要狠毒多了。”木白飞颇有敌意的望着他:“况且李兄是本城主带来的,之前更是帮助我流水城斩杀上百流寇,最后就连芒砀山的刘道也死在他的手中,他是凶手的可能性远远低于你们这几位城主。”
木白飞早就知道这些城主有暗地里勾搭流寇的动作,只是碍于自身力小无法处理这事罢了,不过对于这些城主也这说不上信任,若是出事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这些人。
第一百五十八章抓捕
范成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李炎,除了丰城的城主廖季前和木白飞两人反对之外,其他的城主都是一副默许的样子,在他们看来这事情有人顶罪更好,尤其是那顶罪的人还不是城主,而是一个外人,虽然他们都不说话,可是心中却巴不得这凶手是李炎,这样那就大家欢喜了。
范成笑道:“两位城主的话也不无道理,可是这话还是得容我说话,是否有理有据而后再做评论,可否”
“本官是这样想的,既然这位兄台追杀刺客既没有人看到也没有人见到那刺客,只是听到了一些动静才引来军营士兵的,那么为何就不能自己闹出点动静引起军士们注意呢”
这时候一位校尉说话了:“听你这么一说倒有这个可能,本校尉听到动静立马赶来,只是发现了这位被刺的兄台,却没有见到那逃窜的刺客。”
李炎冷笑道:“你说话还真是牵强之极,按你这么想本人会夜晚闲着无聊对着空气施展神通引来士兵的注意大家都是聪明人,不需要拐弯抹角了,说了这么说无非是要想所有的罪名推到我头上,我说估计扰乱军营秩序,之后弄个什么金蝉脱壳的计谋让我潜入军营刺杀那何城主之类的,你还真是白痴,炼神境后期的修士你以为是蚂蚁么想杀就杀的依我看你如此牵强的冤枉我定是看在我是个外人的身上,不管其他先将罪名套到我头上再说,然后说几句难听的话让我忍不住动手,接着趁机将我击杀,来个死无对证,这一切不就完美解决了么”
范成脸色微微一变,这家伙还真是警觉,自己不过是刚刚冒出一个苗头就被他推算的七七八八了。
李炎见此继续说道:“其实我觉得最有可疑的是人是你除了真正的刺客向着要尽快推脱罪名之外,真正无关的人是不会如此着急的,因为大家都心知肚明,谁动了手,谁没动手,都知道,贼喊抓贼嘛,这事情我见识多了。”
“你这是在污蔑本官,本官乃是朝廷命官岂会做出杀害同僚的事情。”这下轮到范成怒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反咬自己一口。
李炎笑道:“污蔑不,我可不是污蔑,而是推断,如果推断错了那我也向这位城主道歉,不过在这之前呢,城主还是安静下来听我将来,可否”
坐以待毙可不是李炎的性格,这城主要陷害自己,那自己也不介意让他惹的一身骚。
范成又气又怒,这家伙居然用早就的话来反驳自己,这无疑是给自己一个耳光,不过好在多年来的修身养性让人克制住了自己,他说道:“好,那我就听听你有什么惊人的推断之言,如果推断错误本官便告你污蔑,按照大唐律令污蔑朝廷命官者须仗着三十,以儆效尤。”
“呵呵,我可不是大唐的臣民,你们的法律管不了我,我只是说我该说了,是非对错自有人判断。”李炎笑道:“我且问你,刚才何城主死的时候你在何处”
范成哼了一声:“刚才本官不是说了么我与手下正在讨论明天围剿流寇的事情,以及安排一些城中的杂事,有士兵可以作证。”
李炎说道:“那位士兵只是听到你军营当中有两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可是却未见其人,若是你的手下在哪里一人扮作两人,而你又潜行刺杀我与何城主呢如此不就说的通了么”
范成冷道:“你的推断到是有些道理,可是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会去刺杀你,难道我闲着无聊不成”
“或许你那时候不是刺杀我,而是要刺杀何城主但是又想摆脱嫌疑,而摆脱嫌疑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找一只替罪羊帮你定罪,纵观整个军营我这个外人的身份恰恰最合适,再加上白天我与那何城主有过恩怨,还伤了他的一位手下,若是我如果出现在这军营附近被当做凶手的可能性占到九成,只是很可惜你失算了,你没有算到此地乃是大唐军营,我以一个外人的身份不敢贸闯,故此你在刺杀了何城主之后没有足够的理由嫁祸于我,所以现在才要牵强附会指认我为凶手。”
李炎说完,又道:“这个解释行不行得通。”
木白飞沉思了少许,说道:“有这个可能,范城主的军营离被害的何城主很近,以我等的速度只需一个呼吸便能达到,你先杀了何城主然后在引诱李兄前来,接着来招贼喊抓贼,一切便完美无缺了,到时候快刀斩乱麻,接着为何城主报仇的接口迅速将人灭口。”
范成脸色涨红:“你们这是赤裸裸的污蔑,是污蔑,本官岂会做出这等穷凶极恶的事情来。”
李炎说道:“这可说不准,万一和拓跋将军说的一样你勾结流寇,破坏剿匪大计呢”
“够了,你这家伙简直就是强词夺理,诸位万万不可听他一派胡言。”范成怒到了极点和之前李炎那镇定自如的样子呈现一个鲜明的对比,不过越是这样越让人怀疑他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