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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苍龙传 寒香寂寞 2293 字 2023-10-04

慌,身形突然消失,再次出现的时候竟然已经到了司马邺的身边。

女子左右中食指在胸前一并,咻的往外一分,两边的匈奴士兵惨叫几声,竟纷纷不由自主的朝着女子这边围过来,似乎有意去当他们的挡箭牌。

而此时赤龙将近,不过瞬间之事。

石勒眼神中露出一丝狠意,脚下一弹,右手中猛然出现一条丈余长的红色大刀赤血长刀

赤血长刀左拍右拍不过两个呼吸就将前面的匈奴士兵弹到周围,而石勒左手一扬,空中的赤龙长啸一声,罩住上空,石勒的赤血刀也不是等闲之物,火红的光芒织成匹练般早已将女子能逃的出路全部堵死

上无逃路,避无可避,石隐眼看这个如花的女子就要死在自己面前,不由得一咬牙,可是自己身上的穴位根本就无力冲开,身上的剑气早已控制不住似的乱窜开来,痛得直咬牙,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滴下,身上早已湿透

而此时一直没有动静的邵续脚下猛然一踩,而本来周围已是死路的女子和司马邺的脚下突然出现一个黑黑的洞口,二人一下消失在地面,石勒一惊,刀气已经落空

原来他们早就挖好了地道这个事实早已经超过了石勒的想象,不错,长安城毕竟是西晋的长安的城,毕竟是汉人的长安城,他们何时挖好的地道却不由外人所知了

而地道下深而幽幽,石勒冷哼一声,朝前一进,竟然跟着落进地道中去了。

这不过几个呼吸的事情,段匹磾和刘曜也已经过上了十来招,二人之间激狂飙的劲气,无人敢入得周遭六尺之内,段匹磾眼见救主成功,一边挥刀挡箭,一边说道:“邵兄,你先走。”

邵续头,脚下又朝一处一踩,石隐只觉耳边石板内一阵晃动,竟然也现出一个黑黑的洞口来。

邵续一个弹身过来,盯了石隐一眼,右手一抓,将石隐抓在手中,闪身落进地道中去。

而地底同时疯狂的开始震荡来,似乎有人在地底捣乱一般,段匹磾冷笑一声:“看来也是我该走的时候了”

刘曜冷哼一声,双手一展,狂吼一声,身上聚紫金之气如陀螺般的飞速转动来,正在此时,地板如同发生地震一般的突然爆裂开来,碎石纷纷涌上天来,挡住了刘曜的视线,铁首衣一行人本来就插不上手,这下抓到机会,急道:“保护陛下,保护陛下”一群人便纷纷兵器出鞘,将袭来的石板击开,护着刘聪出了花园。

而当震动停息之后,御花园早已成了一个四米多深的大坑,大坑正中,则是一脸怒容,手提赤血刀,煞气满面的石勒

刘曜则是一脸怒气,冷哼道:“石勒,你”若不是石勒在地底发狂,刘曜估计自己那一招已经将段匹磾击伤了。

石勒却根本不理刘曜,朝着刘聪半跪道:“陛下受惊了,臣刚才追敌心切,万望陛下体谅。”

刘曜却冷然道:“皇兄,若不是石将军刚才掀地板,为弟的那一招早已将段匹磾重伤了。”

石勒冷冷的盯了刘曜一眼,冷笑道:“就凭你连我的赤血神刀也破不了段匹磾的舞天刀法。”

刘聪则是大怒道:“别吵了,通令城中城外,定要将这段匹磾一干人等缉拿,已消我心头之恨这段匹磾竟然白日硬闯禁宫,我大汉国莫非竟无人替寡人分忧”

石勒和刘曜,周围的人连忙跪下领旨。

石勒旋而眼一亮,说道:“陛下息怒,臣倒有一计可让陛下快意。”

刘聪大喜道:“快快说来。”

石勒拱手道;“鲜卑段氏不过一个段匹磾而已,如今段匹磾为救旧主,前来长安,群龙无首,何足惧哉,如果乘机东进,攻下冀州,鲜卑前门一失,后无退路,必定全军覆灭,随即再挥师东进,灭掉琅邪国,从此司马一族的北方势力将不覆存在,陛下当稳坐江山。”

刘聪大喜的拍腿道,手一挥,大喜道:“好,石卿家此言正和孤意,寡人便封你为征东大将军,领兵十万,即刻程”

石勒忙一低头,沉声道:“遵旨。”一转身,瞥了刘曜一眼,嘴角露出一丝难以揣摩的邪笑,大步流星的出门而去。

刘曜眼珠一转,忙拱手道:“陛下东疆既安,可北有凉州国,蜀地又有成汉国作乱,弟愿长守洛阳,为陛下守得西面江山”

刘聪大喜道:“好,准旨”

刘曜谢恩退出,铁首衣站在当场,看着刘聪大喜过望,石勒刘曜领旨谢恩,御花园内一片残破之相,不由暗叹道:“这石勒刘曜分明有据地称王之嫌,刘聪却毫不知觉,看来真如剑皇所说,刘聪只适合当剑皇门的傀儡,替我汉氏一脉打下江山罢了。”正想着,刘聪投过来赞许的目光,似乎是赞赏他刚才救主有功。

铁首衣连忙岿然一立,看着刘聪的笑脸,心里想的却是相反的事情。

长安a8226;地道石隐只觉得被邵续提在手中,身上百脉俱痛,身体越来越重,脑海中胡乱的被乌云罩着,每一根神经都没有知觉,只到昏死过去。

当石隐再次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却感觉身上的伤似乎好了许多。

只听一个声音传过来:“陛下,石兄弟醒了。”

石隐连忙一转头,只见一个男子走过来,嘱咐道:“石兄弟,你快躺下。”此人正是段匹磾。

而另一个人也跟着匆匆走过来,坐在石隐身边,喜道:“小隐。”正是晋愍帝司马邺。司马邺年才十七,正是和石隐同龄,虽然面色憔悴,但是面相的帝王之气犹未溃散。

石隐看到这人也是大喜过望,一激动又要身,却牵动身上的伤口,又是一阵剧痛。

司马邺连忙将石隐按下道:“真是难为你了,为了朕为了我,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

石隐惭愧一笑,又不想解释并非为其,若是如此,也太打击这皇上了。

司马邺问道:“段将军,小隐的伤不要紧吧”

段匹磾笑道:“陛下尽管放心,石兄弟虽然身中数十道剑气,又被石勒的赤血刀所伤,但是他内力深厚,丹田之中一股强劲的气息呼住心脉,当无大碍。”

司马邺擦擦额头上的汗,笑道:“这就好。”

石隐看着司马邺,似乎好久好久没有感受到别人的关心了,自从和家人分散后,虽然不到一天的时间,却感觉如同重生了一般,不由得感动道:“小邺”

司马邺摇摇头,缓慢的站身,断然道:“既然你没事,我也放心了,也是该走的时候了。”

话音很低,在这低低而暗色的地道里却犹如平地惊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