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女子停顿一瞬,便开门离去,门关上,停在门上,女子的面上突然梨花般的一笑,这份笑,决然是忍不住而发的。
女子的脚步慢慢走远,气息也跟着消失掉。
杀奴的身影出现在沙发的另一端,奇道:“莫非是三大兵器集团的人找上门来了”
石隐摇摇头道:“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情,恐怕光子防护罩便和这三大兵器集团有关了。”
杀奴头道:“不错,我们的身影也的确只出现在那里过,不过也不排除是三大兵器集团对白亦夫有所调查。”
石隐说道:“看来,神炼师之争还在劲头上,或许,这一次我们还能唱主角。”
杀奴不无骄傲的说道:“以石兄弟的资质,拥有龙脉之体,帝王之相,就算他日天地共主,再创玄天上帝伟业也不为过,何况是炼成神兵之能呢”
石隐笑一笑,没有答话,经过最近一段时间来看,龙脉打开的确使得自己体能提升许多,许多能力也不能用阶段力来形容了,但是如果能够打开其他几头帝龙,自己的能力必定突飞猛进,炼制神兵是否能够打开帝龙之力呢如今,又有人找上门来,看来,事态的复杂性已经不容否认了,只是,这件事情,石隐并不想告诉白亦夫。
正在石隐和杀奴畅谈之时,猛然间,石隐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靠近着,随即面色一沉道:“看来,今晚的事情也没有结束。”
杀奴身形隐去,化作精神力融入石隐脑海中,便成石隐的一个感官系统。
同时,房间里灯光一暗,出现三个黑袍男子,不待石隐的反应,低沉的声音缓缓响:“空间法符”,三个男子,三张黄色大符纸在手中化若缈缈烟色,以三个人为中心形成三角形,不断的在空间折叠,错位,折叠,错位,一秒钟之后,灯光亮之时,石隐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大堂之中。
三个人来势如此之迅速,让石隐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而,或者石隐也根本没有想过反抗。
大堂长宽约百米,以穹隆顶为盖,高约两百米,壁上绘着宗教画,大堂的正中铺着红色大地毯,地毯的两边每隔十米放着一人高的大烛台,烛台上雕塑着神族历代的各种神像。整个大堂显得空阔而虚无,似乎根本就不存在于世间一般。
不将打斗放在外界,是来人的高明之处,毕竟石隐如今身为流民,无人知道其背后的势力,用空间法符直接将其带到另一个空间,便可以用尽手段了,也可见来人对流民势力也不无顾忌。
沿着地毯一直朝前,直到红色变成淡淡的紫色,将那椅子上紫色衣服的高贵女子融为一体,紫色女子面色肃然,四十来岁,但是掩饰不住高贵气质,眼神若电,似要刺穿石隐的心,她的功力自然也不可小窥。
站在女子旁边的,正是之前来过的那个白衣女子,规矩的站着,面色没有一丝的慌乱,在大堂后方的门口处,站着的是将石隐带来的三个黑袍男子。
石隐忍不住朝着白衣女子眨了一下眼,笑了笑。
女子的镇定若石头落水一般的被打破来,咬咬唇,将头昂,不再看石隐。
石隐收回笑容,面色平静的看着紫衣女子,其实在石隐来到这里到现在的片刻,自己已经接受到了来自紫衣女子的目光,那目光中蕴藏了强烈的气劲,石隐对这样的气劲根本不加阻拦,直接让其进入到自己的体内,凭着天球的力量,就让它任意的探索着自己的能力,在自己精神力十足的情况下,纵然是七阶力者也绝对无法掌握自己的虚实,在紫衣女子的眼里,自己不过是个二阶力者,这,就足够了
紫衣女子终于收回了眼光,但是石隐知道,她绝对不满足,她一定很奇怪以自己这样的体质为何会释放出和帝王般相媲美的气息。
紫衣女子笑了,笑得肩膀都有些耸动,白衣女子忍不住回头看了看紫衣女子,在她的印象中,母亲一向是如此的镇定,从未在如此场合中笑过,怎么会
黑袍男子们如同机器一样的呆着,不带一丝笑容和表情。
石隐的表情是无意的,但是内心却是在思考着,这个紫衣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空间法符是六阶力者才能够使用的高阶咒力,但是三个黑袍男子的力量都在四阶力左右,纵然三种力量完美合一,也离六阶力差得远,恍然间,石隐想他们手中的那黄绽绽的符纸,很像很像,传说中的黄金贵族咒
一想通这个,眼前的这个女人身份显然不简单,而黄金贵族咒身为贵族咒中高级的咒纸,其可以提升使用者力量的一倍左右,这样的话,三个人能使用六阶神咒便可以解释通了。
紫衣女子停下笑来,看着石隐道:“可以摘下你的面具来吗”
石隐心绪一闪,这个女子的眼光竟然如此厉害,一眼便看穿了自己的面孔不是真的。白衣女子则是一震,莫非眼前这个男子不似这么丑陋么
石隐又岂是普通人,纵然是心绪跳动,表面上却毫不露痕迹的道:“天下人皆戴着面具,倘若是遇到推心置腹之人,脱下面具倒也无妨,只是,不知夫人是不是那个推心置腹的人”
石隐巧妙的用哲理性的话将话推得不留痕迹,倒是紫衣女子又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笑吗”
石隐说道:“我对夫人不过一面之缘,夫人笑,我无从猜。”
紫衣女子说道:“你倒是牙尖嘴利,不过一个充满了斗志的炉鼎才能冶炼出好剑。”女子的口吻无疑的透露出她是神炼师的事实,但是如果一个神炼师的能力达到六阶力,在国内并不多见,石隐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并没有对国内的神炼师的资料进行查找,不然便可能找到这个女人的某些线索,从而知道自己在何地了。
石隐沉默的这一刻,紫衣女子说道:“我现在带你去见一个人。”说完,从位置上站来,在大堂的侧壁上出现一个小门,紫衣女子迈步朝小门走去,白衣女子跟在后面,朝着石隐望了一眼,眼神复杂的夹含着些东西。
杀奴问道:“石兄弟,我们是要跟上去,还是冲出大门逃走”
石隐哑然失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况且,我很想知道她想带我去见谁。”石隐毫无畏惧之心,迈步便跟着二人后面。
两个女子似乎根本不怕石隐在后面偷袭,一方面当然是自持功力高深,而另一方面,自然也是对石隐功力的了解,但是以石隐的功力,如果突然偷袭的话,虽然不能对紫衣女子造成伤害,但是将白衣女子擒来,却也有可能。
四个人在宽大而曲折的金属通道里走着,每转一个弯,通道的墙壁上便有一扇门,时而在左时而在右,交错而设,似是通道又似是房间,总之使这里充满了诱惑,当拐了十三个弯,石隐把这个数字记得很清楚。紫衣女子把手在门上停了一下,金属门打开来了,门内竟是一座十来米的木桥,而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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