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她冷冷的问楚衍:“唐天瑜的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的?”
他沉默,那样的沉默足以将她的心脏绞杀的血肉模糊。
她笑,第一次发现原来一个人笑着笑着,也是可以笑出眼泪的。
她知道,从那一刻开始,她的爱情和婚姻就死了,死无葬身之地。
两年后的今天,她在后悔,因为当年的她欠楚衍和唐天瑜一声“恭喜”。
屏幕很刺眼,折射出她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脸。
白墨还是换了台,动物频道。她宁愿看动物,也不愿意看人。
白素似是没有注意到白墨换了台,也许她是知道的。在讲解员讲述动物是如何雌雄交配的声音里,她靠着沙发竟然睡着了。
醒来竟是下午两点多,电视机嗡嗡作响,讲解员不知疲倦,从动物雌雄交配讲到了季节长途迁徙。
身上不知何时被白墨盖了一条厚毛毯,而白墨就躺在另一侧的沙发上睡得正熟。
白素将毛毯盖在她身上,先是去了餐厅,餐桌上摆放着早已凉却的午餐,是白墨给她留的饭。
视线环顾,冰箱半腰上贴着一张便利贴:冰箱洗劫一空,醒来记得叫我,我们一起外出买菜。
白素走到窗前,外面还在下雨,风势很大,小区里有住户在风雨里艰难的撑着雨伞慢行……
白素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白墨,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拿着雨伞和钱包,开门走了出去。
两个小时后,阴冷潮湿的连城街头,白素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