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说实话,那长舌头女人,绝对是我这被辈子见过最恶心的东西,光是一想到它那能伸缩的红舌头,我就有种喉咙被堵住的恶心感,实在是怕的不行。
但怕归怕,我跟瘦子两人,好歹也共患难一场,这种时候要是丢下他们俩独自逃命,我虽然思考了一下这个策略,但还是过不了自己的良心关,气息刚一稳定,只得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拔出竹刀,一头扎进水里。
事到如今,只能拼了
我一股作气正准备扎进水里,巴达和瘦子突然从水里冒了出来,巴达一见我,顿时一脸见鬼的表情,惊叫道:“哎哟你怎么还没跑”
我挺不乐意的,心说这什么表情,我这不是想来救你们吗。
瘦子推了巴达一把,道:“别说话,快跑。”说着,当先往前游,那长舌头女人却没有出现,这时,我发现巴达的肚子突然变小了,一边游我一边问:“你的金子呢”
“呸,别提了。”巴达道:“还好带的多,趁功夫将东西全部塞那东西嘴里,这才趁机逃出来”
瘦子道:“它肯定还会追上来,我们必须快点离开。”
水窟窿洞里黑漆漆的,桑泽买的防水手电筒也是水货,射程并不远,光亮也不足,能见度十分有限,但此时我们也别无选择,只能往前游游。
我甚至感到有点绝望,因为我很清楚的记得,从我们搭着竹筏进入水洞开始,我们足足在水洞里前行了一个多小时,紧接着才出现了竹筏坠空的事情,换句话来说,我们现在如果凭自身往外游的话,至少得游三个小时,并且途中还会经过多个激流带,真真的是险象环生,以我们三人如今的身体状况,实在是很勉强。
再加上如今方位不定,究竟能不能活着出去,我心里实在没底。
头一次,我感觉到了死亡临近时的威压,不同于坠崖、也不同于被猛兽袭击,那是在一瞬间发生的性命危急,人在那种状况下,是无法想太多的。
而现在的感觉,更像是等待死亡,在一个有一点希望,然而绝望却更大的环境里摸索。
我们三人一直往前游,为了怕长舌头女人追上来,几乎没有人敢减速,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在游。但我不知道,这样的情况,究竟能持续多久,而出口又在何处。
整个过程中,我们没有人说话,一是因为体力,二是因为心理的重压。
然而,就在这时,寂静的水洞里,却突然传来了砰的一声轻响,像是什么东西撞击山壁的声音,如今,我们三人几乎成了惊弓之鸟,这一声响之后,我们不约而同的竖起了耳朵。
声音是从前方传来的,下意识的,我们停止了游动,再没有确定前方究竟是什么东西的时刻,没人敢贸然上前。
然而,就在这时,从前面响起了一个人的说话声。
听到这声音的一瞬间我就愣了,因为这声音,是小黄狗的声音。
我脑海里嗡鸣一声,顿时溢出一股喜悦,简直无法用语言表达,再这种几乎绝望的时刻,遇见失踪的亲人,就好似正要被强奸的花姑娘看到赶来的八路军一样,我激动的差点没流泪,冲着黑暗处喊了一声:“黄天,大伯是你们吗”
那个隐隐约约的说话声顿时挺住了,紧接着,那种砰砰砰的碰撞声越来越强烈,似乎正朝着我们过来
瘦子警惕的表情略微放松,问我:“是你失散的同伴”我猛点头,也顾不得他和巴达,眼睛一个劲儿盯着前方,片刻后,前方出现了一点昏黄的光晕,紧接着,一只竹筏从黑暗里穿过,竹筏上站了两个人
我眼泪都要出来了,对着上面的人喊了句:“大伯。”
来人正是大伯和小黄狗,两人不知遭遇过什么事,穿着纳衣寨的服饰,有小黄狗掌槁,由于水道曲折,竹筏时不时就会碰上石壁,发出砰砰的声音。
第八十章蝶彩
我一声大伯喊出,竹筏上的人愣住了,随后大伯一拍大腿,脸上皱出一朵菊花,道:“你个乱蹦腿的小崽子,可算找到你了。”
小黄狗没什么表情,但也明显松了一口气,打量我的眼光,隐隐带着一种看好戏的意味。
我这时候除了兴奋,已经没有别的情绪了,也懒的跟小黄狗计较,招呼巴达和瘦子一声,立刻朝着竹筏游过去,大伯将我们三人拉上竹筏,神色也明显放松下来。
我一看大伯的打扮,也猜到了他们进来的原因,估计大伯和小黄狗,最终还是去了纳衣寨,而我进入这个水洞一直没出去,两人估计是担心我的安全,便撑着竹筏进来寻了。
此刻我看谁都觉得亲切,有种重地狱重返人间的感觉,先给了一旁臭屁哄哄的小黄狗一个拥抱,他大惊,瞪着我,一脸见鬼似的表情。
和大伯重逢,就意味着我不再是一个人,这种回归组织,有了依靠的感觉,让我觉得特别畅心,正乐得不知南北时,瘦子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别耽搁,先离开这里。”
他的话提醒了我,顿时从喜悦的坑了被拽了出来,我这才想起,在水底下还有个长舌女,顿时觉得脊背发寒,连忙让大伯和小黄狗赶紧往回走。
大约是我们三人神色太过凝重,大伯和小黄狗二话不说,开始撑槁回去,这水洞崎岖,小黄狗技术有限,时不时的就磕磕碰碰,看的人险象环生,巴达看不下去,接过小黄狗手里的竹篙,对我们道:“坐稳了。”
一句话落地,竹篙顿时在水洞里飞快的滑行起来,技巧高超,竹篙前昏黄的风灯摇摇晃晃,整个洞窟在灯光的晃动下,显得斑驳陆离。
直到此时,我才有功夫脱了衣服拧水,冰冷的地下水贴在身上,就跟覆盖了一层冰似的,一边拧水,大伯一边问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由于巴达和瘦子在场,有些事情我不方便说,便仅挑了进洞后的经历,大致跟大伯二人复述一遍,大伯和小黄狗听完,两人面面相觑,随后,小黄狗道:“你说蝶彩和桑泽”他神色顿时变得有些古怪,不止是小黄狗,连大伯面上都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我觉得不对劲,心说不对,这反映难不成他们见过蝶彩两人
我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小黄狗苦笑,道:“桑泽倒是没见过,不过我们进来是,在一个弯道看到过一具女尸,皮肤都腐烂了应该就是你说的蝶彩。”
我心里突的一跳,感觉脑海里顿时嗡了一声,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当时桑泽被救,我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蝶彩,因为他们俩个的目的是一样的,有合作的条件。但一直以来,我忽略了一个事实。
蝶彩是一个女人,一个普通的女人。
她不是美国冒险片里的女一号,怎么打都死不了,在水洞这样恶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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